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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
卿氏向狗窝看去,七月正在那里舔着棒子骨,豆丁大的七月能把贼吓跑?
老板不想说也不用找这么憋足的借口嘛。
“老板,我觉得这里只有你和夏棋两个人不安全,还是安排个守门的比较好。”农家乐里有不少东西,大厅里挂的画就值许多钱,要钱不要命的人太多。
“嗯,我会考虑的。”顾小桑点头,她知道卿氏为她好,也没有反驳。
守门的倒是不急,她觉得自己或许可以多养几条狗,如果都像七月那样,说不定能制霸整个都县。
咳,顾小桑轻咳一声,觉得自己想多了。
提到七月,她又想到昨天晚上被七月咬断手的那个贼,裴津现在在等着他们的消息吧?
也不知道穆铮把那两人怎么样了,他昨天只说交给他处理,具体怎么处理法却没有说。
顾小桑猜得没错,裴津正等着那两人复命,不过他在约定地点等了很久,两人也没有出现。桌上的茶换了一盏又一盏,从清晨一直等到黄昏,裴津终于确定那两人不会来了。
“回去吧。”他对仆人说。
“不等了吗?”仆人问。
“不等了,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两人已经不在了。”裴津说。
“您是说顾小桑……”仆人试探着把手放在脖子上做了一个抹喉的动作。
裴津点头。
“不是吧。”仆人诧异道:“顾小桑这么狠毒?”
她只是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而已,偷个东西就把人咔嚓,也未免太心狠手辣。 裴津呲笑一声:“这女人狠着呢,若是不毒她一个人能撑起农家乐,你们都被她天真的外表给骗了。哼,本来我不不太信杜玲的话,如今看来,十有八九是真的。难怪别人让她去城里开店她不去,一直
守着那块破地……”
“如果我能把那口井弄到手……”裴津手指用力地捏在一起,不,如果他能把“啥玩意儿”弄到手……他就再也不用对裴瑢卑躬屈膝,讨好地叫这个比自己儿子还小的人叔叔了。
这么好的东西放在顾小桑手上简直就是暴殄天物,如果给他,他有信心将它发展成为第二个天醉楼,甚至把天醉楼踩在脚下。
一粒叫“野心”的种子在裴津心里生根发芽,他无论如何也要把啥玩意儿弄到手。
这事儿不能急,还得从长计议,顾小桑跟宋家还有尹之年的关系都不错,要想在农家乐搞事并不容易,他需要一个机会。
就在裴津苦恼的时候,的他听到一个消息,顾小桑的哥哥顾小虎独身一人来府城做生意,裴津知道他的机会来了。
“刚想睡觉就有人送枕头来,甚好甚好。哎呀,乖乖在家种地就好,做什么生意。生意可是谁都能做的,看在两家的交情上,我就给你好好上一课吧。”裴津笑,笑容狡诈奸猾。
顾小桑去雅间给穆铮送午饭,可穆铮并没有在雅间里,找了一圈才发现他在水池边喂鱼。
“大冷的天你出来喂什么鱼?”还想不想身体好了。
穆铮一边丟鱼食,一边说:“不把鱼喂肥点儿怎么宰。” 不知道顾小桑是不是多想了,总觉得他说的不是鱼,而是别的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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