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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柏鹤站起身,与阮佑衣握了握手,“刚好快到中午了,阮经理赏脸的话,请一起去吃顿便饭。”
“好啊,那就多谢岑先生了。”阮佑衣直接答应了下来。
梁峰望了望天花板,老板说这话,肯定是只是出于礼貌,没有想到阮经理竟然真的答应下来了。随后,他以去洗手间的名义,给祁大师打了一个电话,说明老板中午为什么不能跟他一起吃饭,要跟谁吃饭,到哪里吃饭。
工作室这边,祁晏挂断电话,转头对小杨跟林鹏道:“走,今天我请你们出去吃饭。”
“你不跟岑先生一起吃饭?”林鹏穿好外套,“竟然请我们?”
“你去不去?”祁晏套上一件风衣,对林鹏道,“有没有人告诉你,小孩子不要多管闲事,只需要安静吃饭就好?”
林鹏切了一声,不过还是乖乖地跟在祁晏身后,坐上了他的车。
等三人进了餐厅,看到角落里坐着的岑柏鹤、梁峰以及阮佑衣后,林鹏瞬间反应了过来:“你是来抓奸的?”
“你个小屁孩,谁教你的这些,”祁晏翻开菜单,点了两个成人套餐,特意给林鹏点了一个青少年喜欢的套餐后,对林鹏道,“我这不叫抓奸,我这叫夫唱夫随。”
林鹏在嘴巴上一拉,示意自己不再乱说话以后,扭头去看小杨哥。
小杨哥头一扭,坚决支持祁晏任何一个决定。
林鹏轻嗤一声,脑残粉!
“岑先生与以前相比,变了很多,”阮佑衣放下红酒杯,神情有些复杂,“比以前鲜活了很多。”
她到现在还记得,当年二十岁左右的岑柏鹤站在人群中,整个人冷漠得仿佛在场所有人都与他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明明相貌出众得让很多人都黯然失色,却没有一个人敢靠近他。
那时候她很想走到岑柏鹤身边,然后对他说:“嗨,帅哥,你需要有人陪吗”
只可惜那时候的她没有这样的勇气,只能站在角落里偷偷地看他,然后与其他人一样,聊着没有营养的八卦,说着漫无边际的话题。
现在想来,若是那时候她勇敢一些,说不定就没有这么多的遗憾,也没有……
岑柏鹤不置可否的笑了笑,他觉得自己一直都是鲜活的,只是那时候没有人去了解他,也没有人敢真的去观察他究竟是什么样的人。唯有钱钱不同,他就像是自己生命中的异光,照亮了所有。
当他恋爱以后,所有人都说,你变了真多。
但是他明白,自己没有变,变的是这些人的看法而已。
不过这些想法他不必告诉无关的人,而他们也并不关心这些真相。世人皆是如此,把你挂在嘴上,不一定是喜欢你,关心你,而是把你当做一个茶余饭后的谈资而已,其他并不是那么的重要。
阮佑衣见岑柏鹤态度淡然,似乎与她并没有什么话可说,不过她也不在意,反而释然道:“不过你这样的男人,大概只有祁大师那样的人,能够打动你的心了。”
“嗯,他很好。”
阮佑衣:不用你强调,我知道这位祁大师很厉害,很好,现如今谁不知道这位祁大师看风水本事高强,求他看风水还要凭缘分,钱多钱少人家根本不在意。
反正对祁晏这种来说,钱只是一个数字,多少无所谓。
话题再度被岑柏鹤聊死,阮佑衣已经没心情再感慨过去了,午餐结束后,他们就准备离开,哪知道她一偏头,就看到坐在另外一个角落的祁晏。
阮佑衣忍不住笑开,这可真是太巧了。
她看了眼对此一无所知的岑柏鹤,挑了挑眉:“岑先生,如果你跟异性出去吃饭,会反感你的恋人跟着吗?”
岑柏鹤不明白阮佑衣什么这么问,他愣了一下:“阮经理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好像看到祁先生了。”阮佑衣伸手指了指对面角落,“你看,那是不是祁先生?”
梁峰猛地朝阮佑衣所指的地方看去,哎呀我的亲娘,还真是祁大师啊。
一般人被发现这种事,怎么也要尴尬一下吧,可是梁峰却看到祁大师笑眯眯地朝这边招着手。回头再看老板,脸上的笑容灿烂极了,一点都不怀疑祁大师为什么在这里。
算了,这种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事情,他这个天天吃狗粮的人,就不用去操心了。
阮佑衣仔细观察着岑柏鹤的表情,在她看到对方露出笑容以后,心底仅剩的那缕小火苗,也被她给掐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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