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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瞧滕娘说话时眉宇间的欢喜,顾妙音便知下午的荒唐根本瞒不住,她微微有些不自然,“今日我自己洗吧。”
虽说大家对她和谢灵毓的事心知肚明,但她也没脸皮厚到将一身痕迹都展现出来。
若是往日,她这么说滕娘也就应了,但今日有些不同,滕娘斟酌片刻小声道,“还是让奴帮您洗吧,您也乏了,就不必为这些小事操心了。”
顾妙音有些犹豫,但一想到以后要让极乐蛊吐出情丝这种事就免不了,她很快就释然了。
“那就麻烦滕娘了。对了!今晚我想去云宵殿住。”
“是。”
滕娘转头吩咐侍女,大到床榻、被褥、垂帐、玉屏,小到熏香、摆件、枕巾一一罗列仔细,顾妙音听得目瞪口呆。
“倒也不必如此大费周章,话说回来,不是应该跟谢灵毓说一声吗?云宵殿不是政殿吗?”
滕娘正说到一半,见她有疑问立马回过头解释,“寻常人自然不行,但您是女君,莫说云巅,就是整个苗域您也可随意出入。”
顾妙音呵呵笑了两声,虽然她已经解释过很多次她不是他们的女君,但根本没有人信。
*
摘星殿内,侍女们红着脸进进出出,点垂明珠的时候顺便用木条撑开窗扉,晚风送迎,一下将屋里暧昧的气息吹淡了。
谢灵毓靠着窗下软榻,单手支头,眼神迷离不知在想什么。
一群人跪在床边收拾狼藉,另外一名俊俏的侍女正跪在床头点香。
谢灵毓眼睑动了动,“不必点香。”
大殿之上所有侍女都愣住了,低头看了看自己手里的活,点香侍女缓了一会儿才知道说的是自己,脸一红跪身应下。
这时,长生端着一碗药走了进来。
谢灵毓抬了抬手,侍女们敛衽作礼,鱼贯而出。
“公子,该吃药了。”
谢灵毓点点头,抬手接过药碗,随口问道,“方才在廊下你与顾妙音说了什么?”当时他就站在窗下,瞧着她慌不择路逃窜的样子觉得好笑,才多嘴问了一句。
长生顿时警铃大作,公子该不会误会他和顾妙音有什么吧?他立马解释,“公子,属下是瞧着顾娘子不愿见人才想着躲到廊下避避,不想中途听见她口出虎狼之词,一时不慎才掉下来的。”
“哦?”谢灵毓垂眸,吹了吹药汁冒出的热气,“她说什么了?”
长生皱眉,表情一言难尽,“顾娘子一会儿说司马昱不行,一会儿又说他不是男人。”
“噗!!”谢灵毓一口汤药都灌进喉管了,听了这话没忍住全喷了出来,“咳咳咳……”
“公子!”长生愣了愣,赶紧递上手帕。
公子坐行一向端方雅正,苗千机为此还曾私下偷偷打趣,公子连喷嚏都不会打,清雅的像是画里都出来的人,怎么今日如此失态?
浓稠的药汁蔓延在舌腔的每个角落,但不知为何?谢灵毓却品尝出了一丝他很久都没尝过的甜味,他闷笑了一声,最后没能抑制住,淡漠的琉璃瞳染上了狭促的笑意。
“她真这么说?”
长生不明所以,点了点头。
“……”谢灵毓眼里的笑容渐深,接过手帕,勾着嘴角擦去唇边的药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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