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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的话句句是真!”秀云这时大声说话道:“这等事,奴婢不敢胡说的。”
“国公爷?”徐大人喊护国公。
“审案的是徐大人你,”护国公仍是眉眼不掀地坐着,说了一句:“此案得由徐大夫你定夺啊。”
徐大人看着地上跪着的秀云,还在那头气都喘不顺了,还犹在挣扎的年欢喜,突然之间徐大人就觉着,自己当这个大理寺卿是个错误。后妃与身边的亲信太监有染?这是他能插手的事?徐大人摸一下自己的脖子,他的项上人头还能保得住了吗?
“胡,胡说!”年欢喜这时终于开口说话了。
秀云打了一个哆嗦,咬咬牙,仍是一口咬定道:“大人,奴婢不敢胡说。”
“我是个太监!”年欢喜大喊道。
一个太监怎么跟女人有染?
徐大人又眼巴巴地看护国公。
护国公这时道:“不相干的人都退下吧。”
刑房里的衙役,天牢的狱卒们忙都往下退,恨不得自己今天没来过这个刑房才好。
徐大人也想往下退,只是看一眼护国公,徐大人没敢动。
护国公将手里的茶杯重重地往身边的茶几上一放,茶水溅出,将护国公的手都溅湿了。
秀云听见“呯”的这一声响,身子又是一哆嗦。
“是啊,”护国公看着秀云道:“年公公是个太监,杀人的本事有,他如何有与女子苟且的本事?”
秀云可怜巴巴地道:“这个奴婢不知。”
“不知?”徐大人拍着桌案道:“不知,你就敢胡说八道?!”
秀云哭道:“奴婢真的不知道,奴婢只知道他们会睡在一张床上,其他的事,奴婢不知道啊。”
“你,”年欢喜怒骂道:“贱婢,傅妃娘娘与你究竟有什么仇怨,你要这么陷害娘娘?该死的贱婢,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我不敢,”秀云痛哭流涕,“奴婢只是说了实话啊。”
“屁的实话!”年欢喜暴了粗口,显然这位年公公已经气急败坏了。
“她说的不是实话,”护国公看着年欢喜道:“你倒是跟老夫说一说,你为什么要杀莫桑青?”
年欢喜突然间就哑巴了一样,闭嘴不言了。
护国公摇一下头,道:“倒是个忠心的。”
“国公爷,”徐大人说:“您看这事儿?”
“太监宫女可以结为对食,”护国公低声道:“有些事,我们心里清楚,就不要明说了。年欢喜该死,至于傅妃娘娘,唉,”护国公叹道:“她枉费先帝爷的那番疼宠,也不配为圣上的母妃啊。”
徐大人慌乱之下,从坐椅上站了起来,目瞪口呆地看着护国公,这是要给傅妃安牢了一个秽乱宫廷的罪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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