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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呀,我在不去我都要好了,要是不疼了我怎么让他疼!”我撒着娇,看着高桐,“老公,我们这就去好不好!”
他看着我,宠溺的问,“真的要亲手治他!”
“啊!”我一丝不苟的看着他点点头。
“那好,走起!”高桐把我放在地上,我赶紧站起来,“老公,我要换衣服吗?”
他打量了我一下,说“不用!”然后就牵着我的手,一边给不知道谁打了一个电话,一边带着我出了病房下楼。
走到护士站,我看见医用的托盘里有很多废弃的注射器,我挑了一只最粗的,攥在手里。
想着等会儿就要收拾那个该死的男人,我便觉得时间太过漫长难熬,我恨不得马上就能收拾他。
高桐回头看着我,微蹙了一下眉头,没有说话。
然后我快步赶过去,他又拉着我的手乘电梯下楼。
到了停车场,阿斌已经等在那里,还有一辆车,尉迟与几个保镖也一同上了车。
我坐进车里,高桐就搂过我对我说,“你先小憩一会!”
我把注射器放在车门处,躺进高桐的怀里,随着车子的轻微颤动,我还真的就睡着了。
直到车子停稳,高桐轻拍我的脸,我才睡眼朦胧的睁开眼睛,他扶我起来,我开了车门下车,突然想起来,忘了拿着我的注射器了。
我跑回去,开了车门拿在手上,然后跑过去,拉住高桐的手。
看样子这里是市郊,这个库区到很静怡,绿树环绕的,不像是库房区,庭院深深枝繁叶茂的样子倒像是别墅区,整个颠覆了我对库房的定义。我们走到一处举架很高的库房门口,那里早就等着一群保镖。
他们看见我们一行人过来,毕恭毕敬的站在两侧,高桐牵着我,两个人拉开沉重的大门,我们走进去。
里面好多包装好的箱子,码放的很整齐,也很干净,看得出管理上还真的不错。
高桐率先拉着我走在前面,尉迟与阿斌还有几个保镖跟在后面,走进去,看见库区里也有几间房子。
到了一处房间门前,高桐站定,示意他们一下,那里的留守立刻明白了是何意思。
赶紧打开门,把人带出来。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我一看,正是那个半夜接我的人,他身上还穿着当时的衣服。
那个男人的双手被铐住,身上被鞭子抽出一道一道血痕,奄奄一息,根本看不出之前的得意和嚣张。
看来是之前被审讯过。
高桐转身走去最大一间办公室里,那里装修的很不错,还有一排真皮沙发,高桐拉着我坐在沙发上。翘着修长的二郎腿。
他们把人带过来。
高桐冷冽的眸子布满了戾气,阴鸷的看向他,问在这里留守的一个领队,“怎么样?”
“这小子嘴还挺硬,什么都不肯说,一口咬死了是自己要对少夫人出手,没有任何人指使他。”
“呵……倒是有几分骨气,既然这样,那就不用再审下去了。”高桐菲薄红唇勾起凉薄笑意,低头,看向身边都气红了眼的我,极为护短的问道,“你想怎么对付他,自己动手还是我来动手?”
我真的没想到高桐能这样宠我,我不安的看了他一眼,胆子突兀的大起来。
“我来!”我气的咬牙切齿,我艰难的站起来走过去,看着眼前的无赖嘴脸,想着那晚他对我出手的不留情。
我攥着手里的注射器,有点抖,要说当时保命的状态下对他出手我容易,现在出手我还真的有些难于逾越这个心里的障碍。
毕竟我没有过这样的经历。
“你不说是吗?你以为你不说就完了?其实根本就不用你说,你说的话我早就录了下来。你还想逞强是吗?”我看着他。
“小贱货,没上了你,算你命好,哈哈哈,没想到你竟然命大没死!”他恶狠狠的看着我说道。
我气得抬起手一下子把我的注射器扎进他的脖子,他‘嗷’的一声惨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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