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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意识到自己不自觉笑出声的公孙瑶手上的动作微微一顿,柔声道:“嗯,的确是喜事,一想到哥哥马上就要行冠礼了,我就替他开心。”
烟儿闻言,也是感同身受,她道:“少爷和小姐苦了这么些年,总算要熬到头了。”
“哪里有你说的这么容易。”虽然嘴上是这样说的,但公孙瑶眼底的笑意是藏不住的。
主仆俩温馨的一幕让人看了暖心,值得一提的是,公孙瑶与公孙承是双胞胎,如今都是十六的年纪。
但不知是不是这些年的辛劳所致,本该是二八年华的少女,如今却是瘦瘦小小,看着和那十二三的丫头一般大,竹竿一样的身子似乎风一吹就会倒。
与之相对的,这些年一同吃苦受罪的侍女烟儿却是完全长开了,双十的年纪,一张俏脸美丽动人,尤其那一双剪水秋瞳,只消微微牵动,双颊上便弥漫出万种情态。
两人在一块的时候,反倒是真小姐公孙瑶看起来更像是侍女,也正因如此,两人想出了开酒肆的法子之后,才是由烟儿出面。
作为大小姐,亲自出面卖酒传出去惹人耻笑是一方面,另一方面,若真的让瘦竹竿似的公孙瑶亲自上阵,恐怕酒肆也不会有今日的热度。
说笑之间,公孙瑶忍不住望向烟儿那丰韵娉婷的曼妙身躯,眼底不由得流露出几分羡慕之色,她突然使坏地道:“烟儿,哥哥行了冠礼便是大人,伏叔恐怕照顾不及,不若我将你送过去吧。”
烟儿一愣,然后闹了一个大红脸:“小姐你在说什么呢!”
虽是恼怒,却有些言不由衷的味道在其中。
公孙瑶见了不由得笑出声来,烟儿不依,放下了针线想伸手去捂小姐的嘴,两人你追我赶地打闹起来。
公孙瑶当然不是烟儿的对手,被捉到之后,连连告饶:“好烟儿,是我错了,快饶了我吧。”
听得对方服软,烟儿才这才气呼呼地松了手:“奴婢要去酒肆里帮忙了,小姐自便吧!”
公孙瑶听到对方要去酒肆了,心中起意,便央求着也想一道去,她因身子瘦弱,不常出门,所以格外喜欢听江湖上的故事,躲在酒肆的后院里,听前边的客人谈论江湖是她为数不多的乐趣。
烟儿本不想带公孙瑶,毕竟酒肆里三教九流的人都有,小姐去了多有不妥,但她也心疼小姐一个人孤伶伶待在屋子里,所以犹豫了片刻,也就答应了。
两人从公孙家的后门出去,一路径直到了酒肆,按往常的惯例,烟儿在前边卖酒,公孙瑶躲在帘子后偷听。
这时候酒肆里已经有几位客人,叫了几盘下酒小菜,便大碗大碗地喝起酒来,同时谈论些近日来江湖上的大事。
而烟儿赔着笑一边替他们倒酒,一边适时附和两句,忽然间,似乎听见外街传来一阵骚乱,她奇怪地抬眼望去,蓦地一骑黑马由街道上窜出来,骑在马上的,是一个戴着面纱的妙龄少女。
最奇的不在这里,而是在黑马之后,还跟一个形态狼狈的俊俏公子,只见他双手被缚,双眼无神,脖子上挂着一个项圈,悬在其上的链条丁零当啷地响着,而牵着这链条另一头的,正是坐在马上的那位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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