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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种地?!”风小小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道。
林苏十分确定道,“没错,管吃管住,还按月发工钱,也不要你的身契,你想离开,随时都可以走。放心,那里很安全,绝不会有人觊觎你的美貌。”
林苏其实是想试探一下,这位风小小美人究竟是贪图荣华富贵想攀高枝,还是真的没地方去。
风小小皱着眉头,思考了半天,迟疑的点头答应了,“好,奴家多谢大人庇护之恩,只是奴家并不会种地,可会给大人添麻烦?”
林苏脸上总算露出点笑容了,这姑娘虽一副娇小姐的模样,但也不是没有可取之处。
“不会麻烦,我马上派人送你过去,那里是皇庄,安心待在那里,冯文山也不敢去找你麻烦。”虽然过关了,但地还是要种的,这姑娘身子骨太差,种种地,锻炼一下身体也好。等身体练好了,再说其他。
林苏刚派人把风小小送去皇庄,宫里就传来旨意,让她进宫。
林苏问了传话的太监,小太监知她是皇上面前的大红人,也没有瞒她,当下便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
原来是冯文山挨了揍,回家找太师告状,太师因为棉花的事正想找机会出口恶气呢,冯文山就被她打了。正好送上门来的把柄,太师当即就抬着冯文山进宫告御状去了。
皇上喊她去,便是要找她问一下情况。
林苏到御书房的时候,冯文山正躺在地上大气也不敢出,太师坐在一旁,巴拉巴拉的告林苏的状。
元和帝一见林苏进来,立刻起身欣喜道,“爱卿,你可算来了。”
私心里,元和帝肯定是偏着林苏的,冯文山什么德行,元和帝心里门清,这么个贪花好色的货色,跟他们大汉鞠躬尽瘁为国为民的林大人起了冲突,都不用问,肯定是这混账的错!
只是,太师好歹是两朝元老,不让林苏走个过场就定了冯文山的罪,也说不过去。所以元和帝才劳烦林苏走了这一趟,还怕她有心结,误会是自己怀疑她,所以还亲自把前因后果解释了一番。
“……事情就是这样,林卿你看,他说的可是事实?”
这语气,这态度,太师就算再迟钝,也琢磨出味来了,皇上这是压根就没怀疑林侍郎啊!他堂堂两朝元老,都没让皇上如此殷切的对待过,林侍郎一个乡野村夫竟能得皇上如此对待,这让太师大人更加不是滋味了!
“林侍郎为何无故当街殴打我儿?我儿便是犯了什么错,也自有老夫这个当爹的教导,林侍郎越俎代庖,未免管的太宽了吧?”太师大人沉着脸道。
林苏不甘示弱,“他若犯的家法,自然由太师您来教导。可他犯的是国法,当街挑衅皇上的威信,藐视王法,下官身为朝廷命官,皇上信任的侍郎,自然不能不管!”
这顶大帽子把太师吓了一跳,“你胡说,我儿什么时候挑衅皇上的威信了?”
“街上围观之人都看到了,他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民女,难道不是藐视王法?提起王法不屑一顾难道不是质疑皇上威信?”
“一派胡言,那女子乃青楼女子,何来强抢民女之说?”太师确定了那女子是青楼女子才带儿子来告御状的,不然他不是自投罗网吗?“至于什么不屑一顾,完全是你一个人的说辞!”
他们在这里吵来吵去,元和帝听得头都大了,拍桌制止道,“好了,两位爱卿都别吵了,这件事到此为止,为一青楼女子当街争执,你们不嫌丢人,朕还嫌丢人呢!”
太师纵然十分不情愿,但也不好再多说,他话音一转,“皇上,这件事可以揭过,但林侍郎抢走我儿一万两银票的事,不能就这么算了吧?”
元和帝一愣,看向林苏,“林卿,你当真抢了他的银票?”
林苏摇头,“不是抢,是拿,臣跟他说了的。他欺负人家姑娘,总要给点医药费、受惊损失、精神补偿吧?”
太师被她的歪理气的牙痒痒,“什么医药费竟需要一万两银票!”
林苏用十分吃惊的神情看着他,“一万两很多吗?我看贵公子出门带个零花都有一万多两,还以为这点钱对太师来说不算什么呢。”
太师心头一惊,顿时觉得今天带儿子来告御状是一个十分错误的选择,林苏竟然如此牙尖嘴利,竟给他挖坑了!出门带个零花都一万多两,不就是变相的告诉皇上他收了贿。赂吗?不然以他的微薄俸禄,怎么可能供儿子如此花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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