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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清歌一脸不悦,“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段翊讪笑几声,“怎么会?昨日本想叫上世子一起去游湖的,但是又听说世子公务繁忙,所以就没前去打扰。”
程清歌有些不可思议,“所以,只有你和王爷两个男子去游湖了?”
“当然不是,还有……”段翊话还没说完,就被千凌昱打断,“段将军前来可有什么公务?”
段翊话到嘴边,又硬生生给咽了回去,他暗自冲程清歌伸出了三个手指头。
程清歌凤眸微挑,心领神会,嘴角微微扬起,原来昨日是和柳三姑娘一同去游湖了。
这个段翊可真是费尽心机,也是难为他了。
程清歌又不动声色地坐回椅子上,嘴角扬起一抹调笑之意,“段将军还是先说正事吧,至于游湖一事,等会儿再细细说来。”
段翊瞥了一眼千凌昱那不自然的脸色,又低下头去,将手中的几篇文章呈到书案上,“王爷请过目,这是苍松县县案首张原所作。”
千凌昱认真翻阅起来,边看边说:“没有打草惊蛇吧?”
“没有,末将早上派人将十个县县案首的文章都取了回来,说是王爷要过目,苍松县的严县令也没有推辞。”段翊拱手回道。
“嗯,有心了。”千凌昱点点头,“这文章写得不算顶尖,倒也还入流。看来张原这肚子里还是有几滴墨水的。”
“末将不懂这个。不过,说起这个张原,末将倒突然想起个笑话。”
程清歌起了兴致,追问道:“什么笑话?说来听听。”
段翊缓缓道来:“前些日凉州城中举办了一场诗会,有个诗友吟了一首诗,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
“张原也去参加了这场诗会,不料他听完这首诗后,突然捧腹大笑,众人不解,只听他边笑边说这作诗的人有意思,流眼泪能流一千行……”
程清歌忍俊不禁,“这张原怕是个傻子吧?”
千凌昱眉头紧锁,将文章重重放下,“这样无知肤浅的人,是怎么考上县案首的?”
段翊倒吸一口凉气,“末将再去查。”
“好几日没去书院了,今日去书院听薛山长授课吧,无论如何,也不能荒废了学业。特别是你们二人。”千凌昱望了眼窗外,阳光明媚,是个好天气。
段翊垂下头,应声道:“是,王爷。”
程清歌懒洋洋地应了一句,“我们再不济,也不至于像张原那般愚蠢无知。能说出那种蠢话的人,估计大字不识几个,这县案首怕是花了银子的。”
千凌昱脸色阴沉,“若真是如此,那更得好好查查了,徇私舞弊,可不是小事。”
程清歌手指轻点桌面,凤眸一凛,“听闻苍松县的县令和巡抚刘玺交情颇深,不知此事是否和二皇子有关。科考一事,向来由礼部负责,这礼部又都是二皇子的人,一环扣一环,只怕最后又牵出一连串的人。”
“礼部……”千凌昱默念一句,黑眸中却满是坚定,“不管是太子,还是二皇子,在西北的地界,都是本王说了算。”
“王爷……”程清歌有些不放心。
如今的西凉王府四面楚歌,还是不要节外生枝的好,万一激怒皇上,再收回了邯川军的兵权,就得不偿失了。
“若是劝本王视若无睹,我劝你们免开尊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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