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正德皇帝贪玩嬉游成性,为人好勇力,总是喜欢去冒险,从来不安分地待在京城。就拿现在来说吧,正德皇帝还滞留在边镇宣府游玩,去年底就差点落入了鞑靼人的手里,只是这家伙气运奇佳,且确实有点本事,最后竟然化险为夷,还打了一场胜仗,史称“应州大捷”。
正德皇帝这都没挂掉,宁王自然焦急了,他可是正德的叔辈,年纪要比正德大得多,如果要等到正德自然老死,宁王自己恐怕早已经是白骨一堆了。
所以,宁王一方面正试图把自己的儿子过继给正德皇帝,以此来谋得皇位继承权;另一方便是密锣紧鼓地武装自己,实在不行便起兵造反,直接简单粗暴地抢皇位。
当然,不到最后关头,宁王也不想走上谋反这条路,毕竟风险太大,而且对自己的名声也不好,所以宁王在奸臣钱宁的授意之下,正不遗余力结交京中权贵,让他们支持自己的儿子过继给正德。
然而,宁王却遇到了一股极大的阻力,那就是以内阁首辅杨廷和为首的正统大臣,他们认为正德皇帝正值壮年,只要在后宫卖力点耕耘播种,还是有机会开枝散叶的。
更何况就算正德皇帝最后没儿子,也轮不到宁王系,宁王系可是皇族远支,正德要选子嗣,当然要在近支中选,譬如兴王朱祐杬,他可是正德的亲叔叔。
正因为如此,宁王极为恼恨杨廷和等人,但杨廷和是内阁首辅,弘治帝临死时的托孤大臣,正德皇帝对他极为信任和倚重,即使有钱宁帮忙,宁王也不可能板倒杨廷和。
于是,宁王的主意便打到了兴王朱祐杬的身上,恰好兴王朱祐杬只生了两个儿子,大儿子朱厚熙早夭,次子朱厚熜才十岁,如果也挂掉,那么兴王一脉便再也构不成威胁了。
所以,宁王去年底便在刘吉的建议之下,暗中派出死士把兴王的次子朱厚熜掳走,谁知那朱厚熜虽然只有十岁,但却是十分聪明机灵,竟然在快到江西南昌府时逃脱了。宁王派出大量人手,把附近的县镇村庄搜遍,竟然也没有找到朱厚熜。
宁王一边继续派人寻找的同时,又让眼线紧盯着兴王府,数月过去了,宁王的人还是没有找到朱厚熜,幸好朱厚熜也没回到兴王府,所以宁王便以为朱厚熜已经不知死在那处山林野地了,毕竟只是十岁的小童,娇生惯养,再加上当时正值寒冬,死掉也很正常。
一直到现在,事情已经去了大半年,朱厚熜依旧踪迹全无,也没有返回兴王府,所以宁王更是心安理得地认为朱厚熜已经死掉了。
然而,太监刘吉今天在城南码头见到徐晋身边的小奴儿,不禁大吃一惊,因为小奴儿跟兴王次子朱厚熜长得太像了。
当然,刘吉还不敢肯定,所以这时便建议宁王世子朱大哥派人把小奴儿抓来。
“好,我现在就派人去把那小子抓来!”宁王世子急急站起来准备叫人。
要知道宁王正是打算把长子朱大哥过继给正德的。
此事一旦成功便意味着自己是太子了,朱大哥能不上心吗?
所以此刻朱大哥恨不得立即把小奴儿抓来验明证身,然后亲手一刀宰了,免得他和自己争储君的地位。
太监陆安却是摇了摇头道:“世子殿下莫急,那小子就在上饶县城,一时半会也跑不了,这次一定要做得稳妥点,不能泄露半点风声,孙遂那老匹夫就在邻县统兵,此人是头犟驴,处处跟王爷对着干,更何况费宏也在此间,不得不防!”
宁王世子闻言按奈住迫切的心情,点了点头道:“刘公公说得也是,哼,孙遂那老儿不知好歹,若他日……本世子必先收拾他!”
陆安皮笑肉不笑地道:“来日方长嘛,巡抚一任三年,再过两年孙遂就会被调走了。嗯,老奴今天听莫管事说,徐晋本月初八会回村祭祖,或许那小奴儿会随行,这可是个好机会。”
宁王世子不由一喜,这确是个好机会,只要出了城,随便派几个好手就能把人做掉,干手净脚的,不会走漏半点风声。
“嘿,回村祭祖,直接下去阴曹地府跟祖先聊天得了!”宁王世子暗道,脑海中不由浮现出今天码头上的情境。
宁王世子之前让陆知府上门提亲,只是为了让陆康表忠心,实则对所谓的费家三姑娘并不上心,但今天看到费如意的真容,竟怦然心动了,决心要把费如意给弄到手,而今天与费如意“搂搂抱抱”的徐晋,自然要弄死掉。
当然,就算今天徐晋没有与费如意“搂搂抱抱”,光就是那首《采樵图》,宁王世子也要把徐晋给弄死。
远古时期,神魔大战,天地崩碎!人族少年身怀龙骨,炼真龙之体,闯神荒,探帝墓,天地因他而变!在这里!有女帝君临天下!有古兽只手遮天!有大魔祸乱天地!也有人族...
从高山晕倒的那一刻开始,世间多了一个医门传人。...
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要强求。 这是一个长生果的故事。...
黄沙掩埋了白骨,夕阳下的风中,有着血腥的味道。大陆的痛楚,在朝着四面八方扩散,当大爆炸的历史出现拐点的时候,当巨大的钢铁要塞横亘而过,遮蔽住人们视野的时候...
少帅说我家夫人是乡下女子,不懂时髦,你们不要欺负她!那些被少帅夫人抢尽了风头的名媛贵妇们欲哭无泪到底谁欺负谁啊?少帅又说我家夫人娴静温柔,什么中医...
宁芝作为大晋朝第一奸臣世家嫡女,风光无限。无他,便是这半壁江山都要仰仗宁家,纵然是皇家最尊贵任性的二皇子裴珩,也只能忍着。 宁芝笑着二殿下,不如你我豪赌一场如何?输了,我嫁给你。若是赢了么,不仅是我主天下,连二殿下的人,心,也都一并是我宁芝的,如何? 裴珩嗤之以鼻,一个小女子也敢要帝位么?就陪她赌一场又如何?他还能输了不成?总要叫她知道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