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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山月得罪的人很多,有人想要杀他,让叶娴顶罪,说得过去。
从而也能解释,为什么凶手杀了林山月,却没有杀叶娴。
他是要留着叶娴,给自己顶罪。
那么凶手是谁?
第三个人是谁?
余惊鹊头疼,他觉得蔡望津给自己的这个案子,有点难。
谁能进去林山月的碉楼,起码是和林山月关系亲密的人,余惊鹊认为调查的方向,需要朝着这个方向调查。
将手里的档案收起来,余惊鹊站起身子,林家必须去一趟,现场他需要看一下。
从警署离开,余惊鹊没有带人,这个案子是特务科给的,他也不知道能不能惊动其他人,只好自己调查。
坐黄包车来到林家,灵堂还在,吊唁的人络绎不绝。
余惊鹊穿着警服过来,林家的人面色不善。
“谁是叶娴?”林山月可能是报应比较多,家业很大,却没有亲人。
唯一有一个儿子,早年被仇家给杀,这几年虽然耕耘,却没有动静。
余惊鹊来了之后,指名道姓找叶娴,林家现在她是唯一能说上话的。
远房表亲有几个,但是都扯得太远。
“你是?”余惊鹊的话问完,里面走出来一个披麻戴孝的女人,年轻的很。
“你是叶娴?”余惊鹊问道。
大铁门没有钥匙,被警察厅的人给强行弄开,不然叶娴现在还要在里面关着。
碉楼里面警察厅的人同样搜查过,没有钥匙,叶娴身上当时也被警察厅的人搜过,也没有钥匙。
“我是。”叶娴神情惆怅,看来林山月的死,对她的打击也不小。
叶娴年纪虽然不大,可是经历的事情不少,显得成熟,不似少女的青春靓丽,反而是有一股子少妇的风韵。
余惊鹊关注的不是这些,他说道:“我是余惊鹊,正阳警署警员,你们家老爷,林山月林先生的案子,我来负责。”
听到余惊鹊的话,叶娴没有开口,下人就说道:“警察厅调查了这么久,都抓不到凶手,交给你一个警署的人有什么用。”
“我们老爷刚过世,就瞧不起我们了。”
林家人的怨气余惊鹊能理解,叶娴出言制止他们。
“余警长,你不要在意,老爷刚去世,凶手还在逍遥法外,家里人……”叶娴说着话,就要落泪。
余惊鹊急忙说道:“夫人节哀顺变,凶手我一定会抓到,给夫人你交代。”
“那就多谢余警长。”叶娴显然也不相信余惊鹊可以破案,只是礼貌性的回答罢了。
“我能看看案发的碉楼吗?”余惊鹊不想说太多废话,林家的人也没有功夫和他废话。
“跟我来吧。”叶娴带着余惊鹊进去。
林家果然家大业大,林府几进几出,而且院子里面,一个碉楼高耸,余惊鹊想要看不到都难。
看到这个碉楼的时候,余惊鹊心里好笑,这个林山月到底是有多怕死,在家里修建一个这玩意。
警察厅刑事科将这里保护起来,现在的案发现场,还没有被破坏。
碉楼余惊鹊看了看,没有窗户,如果锁门,根本就没有人可以进去,也没有人可以出来,除非用钥匙。
余惊鹊蹲在地上,林山月的尸体不见,地上的血迹还在,林山月当时陈尸的地方,已经被白石灰勾勒出来。
猫脚印余惊鹊同样看到,从尸体旁边,延伸出去,果然到了碉楼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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