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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里,电视机在放着春晚,而秦书画、厉尧、厉北行以及老爷子,刚好凑成一个麻将桌。
看见厉司承抱着苏千瓷进来,个个看了过来。
“嘘……”厉司承扫了一眼,就将苏千瓷给抱回了房间里头。
厉老爷子看了一下时间,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了,不开心地一哼声,瞪了一眼厉靳南:“干嘛去了?”
“去玩了,是二哥带我去的。”厉靳南摊手,“您也知道,我一向很听二哥的话的。”
“不是,是小叔带我们去的。”一道声音传过来,苏千瓷已经重新走了出来,打了个哈欠,“小叔你太奸诈了!”
被这么不客气地拆穿,厉靳南扶额,触到老爷子的目光,立马耷拉下脑袋,说道:“爷爷我错了。”
老爷子哼哼唧唧,伸手一摸牌,高兴地将牌一推,喊了一声:“自摸,哈哈哈……”
“哎呀,爷爷的手气太好了!”厉北行话虽然这么说,但是手已经去掏钱乖乖递上去了。
爷爷一一收了钱,笑得春风得意。
刚好,电视上的春晚已经在倒计时,爷爷将牌一推,喊道:“快快快,司承呢?靳南,北行,快去放鞭炮,十二点了。”
厉北行哭笑不得,“爷爷,康城早就被禁炮了,您忘了?”
老爷子愣了一下,然后就一脸不开心了,“什么破规定,大过年的不让放鞭炮,那还有过年的气氛吗?”
“看看电视,困了就睡觉吧,爷爷。”厉司承走出来,在苏千瓷身边站定,看了看腕表,“00:02分了,爷爷还不困吗?平时不是九点多就睡了?”
“还不是等你们!”老爷子老眼一瞪,“本来一家人团团圆圆一起在守岁多好,你们这两个爱玩的自己去就算了,还带着我的小曾孙,没看到你们回来,我能安心去睡觉吗?”
苏千瓷听见这话有些囧,提醒道:“还没出生呢,爷爷。”
“快了,不就还有八个多月吗,不行,我得给小曾孙想个好听的名字才是。”爷爷说话间,已经拄着拐杖,慢吞吞回到房间了。
“晚安爷爷。”厉司承喊了一声。
回应他的,是爷爷的一声关门声。
第二天是大年初一。
按照习俗,是不能洗东西不能远远喊人名字,也不能喊人起床的。
以致于,苏千瓷一觉睡到了十点多才醒来。
厉司承早就不见了人,苏千瓷揉了揉眼,洗漱完出去的时候,厉司承刚好回来,看见她从浴室出来,第一反应看向她的脚。
还好,有穿鞋。
“怎么不多睡会?”走进来,厉司承打开衣柜,给她翻出了一条冬裙,递过去。
苏千瓷接过,“你当我猪啊,那么能睡?”伸手脱了珊瑚绒睡衣的上衣,捡起内衣就扣上去。
白花花的身子,厉司承看得眼晃,别开眼想不去看她,但是他还是高估了自己的意志力。
无奈,厉司承侧头悠悠道了声:“发现你真是越来越放得开了。”
苏千瓷有些疑惑,转过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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