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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恰因为,这场局里,多了一个李向阳,李家才会成为这场局里最大的漏洞。”
“一来,睿王若当真是李向阳的幕后指使,他绝不会将李家轻易拽进局中,若这么做了,就等于是逼李家反水,他是不想活了吗?”
“二来,李向阳本就与其妹李笑晴生有嫌隙,不愿李笑晴抛头露面,所以他绝不会暗中出手,帮衬李笑晴的生意。”
“三来,‘鹅暖香’这种东西,牵扯到五年前孝德皇帝暴毙一案,但凡李向阳带点脑子,都不会助李娘子,把鹅暖香送进宫里去。否则,岂不是给人递刀子捅自己吗?”
“更何况,睿王只不过是个病弱的皇子,他母妃也只是个七品县官之女,既无权势又无银钱,他如何能买通内侍监的人,替他办这等抄家灭族的大事?”
“所以,鹅暖香能进宫,既非睿王安排,也绝不会是李向阳的安排。那便只剩下一个人,就是云崇他自己的安排。”
朱连喜听到此,心下已经慌了。
他赶忙道:“太子妃莫不是忘了,李向阳已经指认,云崇与睿王关系匪浅,云崇在大周潜伏多年,他有钱也有人脉,他助睿王……”
不待他说完,沈灵犀便打断他的话,“可云崇在死遁当晚,便去了醉花院,见了春山先生。”
沈灵犀的目光落在那几个,被蒙着脸的囚犯身上,意有所指地问:“朱公公,你说,春山先生是谁的人?是谁,不仅默认了云崇要弄死李家的想法,还把李家当作弃子,助云崇让李向阳与睿王互咬,以将所有的罪责,坐实到‘替死鬼’睿王身上?”
朱连喜瞳孔骤然一紧。
可比起朱连喜,那几个蒙着白布的囚犯里,有一个人却忽然激动地扭动着身躯,发出“唔唔唔”的叫声。
沈灵犀朝纯钧使了个眼色。
纯钧直接上前,伸手揭下那人蒙面的白布。
众人皆朝那人看去——
立时便认出,他不是别人,正是沈灵犀口中的当事人,义阳侯李向阳。
李向阳愤怒的目光,搜寻着陵台上的人,当他看见躲在齐贵妃身后的魏王楚弘时,眼底流露出浓烈的恨意。
他万万没想到,真正背刺他,让李氏一族去死的人,竟是他全心全意效忠的主子。
纯钧适时揭开他的口布。
“魏王,我们对你向来忠心耿耿,为何要如此待我!”李向阳恨声质问道。
此话一出,楚弘眼中极快闪过一抹阴鸷。
“义阳侯,你休要血口喷人。”齐贵妃挡住了李向阳的视线,呵斥道:“我儿与你从未有过交集,为何会害你?”
李向阳已然怒极,听见齐贵妃的话,他目眦尽裂,注视着齐贵妃的双眼。
“公主殿下,当初是你说的,只要我李家效忠魏王,来日魏王荣登大宝,我李家便是这大周第一权贵……可如今,他连储君都不是,就已经卸磨杀驴,你们母子,就是这么对待我们的吗?”
在场所有人,听见这话,皆变了脸色。
众所周知,李氏一族乃前朝临战倒戈的世家。
他唤齐贵妃为“公主”,绝非是本朝的公主,而是……
想到此,连同皇帝在内的所有人,都想到了先前在京城盛传的一条传言——
“……睿王母妃,本就出生于前朝世家,义阳侯作为前朝投诚之人,勾结旧主,企图颠覆大周政权,也在情理之中。”
倘若齐贵妃当真是前朝公主,那这句传言里,将‘睿王’改为‘魏王’,不就刚好对上了么!
皇帝眼眸微眯,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曾经的枕边人、与他相识于患难中的齐妃,竟还有这样的身份。
“元娘,他说的话,可是真的?”他问道。
齐贵妃面上未有丝毫慌乱,她慢声回答,“皇上,齐家与楚家比邻而居,臣妾与您亦是自幼便相识,臣妾是什么身份,别人不知道,您也不知道吗?”
皇帝蹙眉,面上有了几丝动摇。
李向阳“呵呵”笑出声,“齐家女儿确实与皇上自幼相识,只可惜,楚家飞黄腾达之时,她病死在上京的路上,而你却将她取而代之,这一切都还是我李家安排的。”
说到此,他恨意十足地看着齐贵妃,阴恻恻地问:“所以,公主殿下,我们李家替你们母子做了这么多,魏王为何会蠢到,要将我们置于死地?”
沈灵犀听见这话,目光看向了飘在李向阳身侧的云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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