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他有严重的洁癖,但也分情况。从本质上说他是一个完美主义者,对生活的品质有所追求,但仅限于闲暇时光。一旦忙起来,他会变得十分随便:文件乱堆、衣服乱扔、家里可以乱成鸡窝。
他拉开衣柜,翻出一套白色的被单放到一边。帮她把身子轻轻地侧过来,将旧床单的一侧从边缘卷向中线,让她翻身过去,麻利地铺上新的床单,整个过程不用起身不到两分钟。她没想到他这么熟练:“咦,你这是从哪学的?”
“跟护士们学的呗,我像这样躺着的次数比你多多了。”
新换的床单散发着百合花的香味,布料脆崩崩的,躺在上面平滑如丝。这间公寓闵慧曾经带着苏全住过一段时间,并不觉得陌生。一想到接下来的一个月他们即将天天共处,她又不能轻易起床,顿时觉得有些拘谨。
这种拘谨其实从住院的时候就开始了,解决的办法就是听虾米音乐,把耳机声调大,避免胡思乱想。又或者摘掉耳机听他说话,随便说什么都不打断,只是不断地点头表示同意——“哦真的吗?”、“可不是!”、“对的。”、“挺好!”——生怕一不小心说错话,他借题发挥,两个人又怼了起来。到那时候,她想摔门就走是不可能的。
见她躺在床上一言不发、眼珠乱转,辛旗忽然问道:“你是不是想上厕所?卫生间里刚装了个全自动马桶。”
“不想。”
“看电视?”
“不想。”
“那你想干嘛?”
“不想干嘛,躺着挺好,没准过会儿就睡着了。”
“好吧,我得工作一下,回几个要紧的邮件,就坐这边,不介意吧?”
他客气得好像这是她的公寓,她只好说:“请便。”
暖气很足。他脱下外套,摘下领带,换了双拖鞋,从包里拿出电脑,坐到床边的沙发上专心地打字。
她正好睡在床边,他们靠得很近,近到可以闻到他身上柑橘的味道。他打字,她就歪着脑袋默默地注视他。辛旗有漂亮的侧颜:修长的脖颈、清晰的下颌、微翘的鼻尖、令她觉得雅痞十足。坐姿既放松又挺拔——双肩舒展、脊背笔直——她一度以为那样会很累,显然已经成了他的第二种自然。
过了二十分钟,邮件似乎写完了,他合上笔记本,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问道:“要喝点什么吗?”
她摇头说不用,看着他去厨房泡了一杯咖啡,端回座位慢吞吞地喝了起来,一边喝一边打着哈欠。
“苏全呢?”她问,“怎么还没回来?”
她记得今天有钢琴课。
“他晚上有个钢琴表演,九点半结束,我让沈涵带他去了。”
她还想多问几句,一旁桌上,他的手机开始不停地震动,他溜了一眼上面的消息说:“我去隔壁回个电话。”
他在书房待了半个小时,房间很暗,闵慧百无聊赖地睡着了。
也不知睡了多久,半梦半醒之间,忽然感觉有人在跟她说话。猛然睁眼,看见辛旗双腿跪在床上,正用力地按住她的身体。
“嘿,嘿,你可不能在床上乱动。”他的声音很轻,几乎微不可闻,“骨头还没长好呢。”
她大汗淋漓地看着他,还以为自己在做梦:“嗯?我怎么了?”
“你是在梦里游泳吗?”他看着她的脸,目光移来移去地探索着,“张牙舞爪地?”
“你怎么知道?”
“看姿势猜的呗。”
她笑了,这才觉得醒透了,额头上冰凉凉地,敷着一个大号的冰袋。
“你在发烧。”他说,“三十九度五。我问了医生,医生说如果过一天还降不下来的话就要去医院了。”
“被子太厚了。”她满脸是汗,一片潮湿。
他给她换了一床轻薄的被子,调高了暖气,给她吃了一颗退烧药。
她闻到一股椰蓉面包的香味,记得这是苏全喜欢吃的,问道:“你在做夜宵?”
“苏全回来了,”辛旗说,“闹着说肚子饿,我就给了烤了一个。”
话音刚落,传来小孩叽叽咯咯的笑声,一个人影扑过来,叫了声“妈妈”,将头埋在她的脸上,用力地亲了一口。
“妈妈、妈妈,你的‘邦邦’还痛不痛?”苏全问道。
因为,她是真的很想念他,很想,很想,那股想要他的感觉,也越来越强烈。他们本来是夫妻,在这种事情上根本就没有必要压制。而且,此刻她也只是手受伤了而已...
陆家有两个女儿,小女儿是天上的月亮,大女儿是阴沟里的死狗。陆妈你长得不如你妹妹,脑子不如你妹妹,身材不如你妹妹,运气不如你妹妹,你有什么资格过得好,有什么资格幸福?陆微言姐姐,你的钱是我的房子是我的,你男朋友也是我的。你就安心地当又穷又没人要的老处女吧。陆一语凭什么?我也肤白貌美大长腿好么?分分钟能找个男人...
简然以为自己嫁了一个普通男人,谁料这个男人摇身一变,成了她公司的总裁大人。不仅如此,他还是亚洲首富帝国集团最神秘的继承者。人前,他是杀伐果断冷血无情的商业帝国掌舵者。人后,他是一头披着羊皮的狼,把她啃得连骨头也不剩。...
盛夏不老不死了上千年,看尽了想到想不到的各种热闹。没想到,她却也成了别人眼里的热闹,在一群不靠谱参谋的参谋下,屡战屡败,屡败屡战本闲初心不改,这本立志要写回言情了!...
陆原语录作为一个超级富二代装穷是一种什么体验?别拦着我,没有人比我更有资格回答这个问题!...
言安希醉酒后睡了一个男人,留下一百零二块钱,然后逃之夭夭。什么?这个男人,竟然是她未婚夫的大哥?一场豪赌,她被作为赌注,未婚夫将她拱手输给大哥。慕迟曜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