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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你这么说,救人之前还要先问问好坏?那人已在生死关头如何能说话?况且即便是能说,蝼蚁尚且偷生,他岂会承认是歹人?”林壮问道,以为这小孩子话中自相矛盾,必然答不上来,勉强狡辩也不能周全。
三春闻言笑着回道:“林大叔这话问的好,我正好说呢。救人之前不能辨善恶,察其相貌、言行终有限。可救人之时亦不能没有防备之心。若那人懂得知恩图报,尚是一段佳话,不然就是一场孽缘。
想来农夫常年在田地、山林中行走,如何不知蛇是冷血动物,生性最是狡猾、阴险。他还把此等害人之物贴心收着,被咬死也在情理之中。
但凡他有一点防备之心,那蛇醒转露了本性,他保命却也不难。农夫算不上好人,不过一蠢人耳!
好人自有好报,可要做了蠢人,就是给自己套了催命符了。”
“孺子可教!孺子可教!”林大人听了连连点头,把三春唤道跟前细细瞧,眼中是掩饰不住的喜欢。
他慈爱地摸着三春的头,扭脸对林壮说道:“往日里你仗着跟我行走,自认为见多识广。如今被一个孩子堵上了嘴巴,算是给你些教训,让你知道什么是后生可畏!不过你也该心服口服,这番见地实在是难得。”
“小人服了。”林壮笑着回道,“难怪大人对他提及不忘,今个儿小人是明白了。”
孟大听了连忙向林壮告罪,说三春不懂事冲撞了,林壮急忙摆手。
林大人把手腕上的一串红珠子串成的链子摘下来,放到三春手上,说道:“往后凭了这个去镇上,去京城林府都使得,他们不敢不通传。即便我一时不在,他们必然也会好生侍候。”
三春如何敢收,孟大也急忙回绝,林壮在旁边说道:“大人轻易不把随身之物送人,况且这还是王爷相赠的南伽国的手串。不过大人送出去的东西断然没有收回的道理,你谢过之后好生收着才是。”
兄弟二人听了越发惶恐,什么南伽国的他们不曾听说,不过既是异邦之物,想来天朝也难寻。又是王爷赠送,自然是贵重无比。这等宝贝,他们哪里有福气拥有?
“这东西虽难得却是死物,我真是喜欢这孩子,马上我要去外任,这一走不知要几年,日后相见有个凭证吧!”林大人说着。
闻听此言三春只好收下,又行礼拜谢,这才把物件好生收好。
“大人金贵本不该留饭,可这正赶上饭时,就请大人看看哪个能勉强下肚就稍微吃一口。家里没什么菜,真是不周到了。”孟大起身告罪说道。林壮笑着回道:“谁不是吃五谷杂粮?想当年在塞外那几年,大人连正经的米面都没有吃过。用那米糠煮野菜,一点荤腥都不见,天寒地冻的还落下一身的毛病。你们只当做官光宗耀祖享清福,岂不知其中的艰难。”
“多嘴!”林大人听了呵斥道,“为皇上办事不敢提辛苦二字。为皇上分忧,为百姓办点实事,这才是当官的根本。百姓都吃不上穿不上,光看着当官的大吃大喝骄奢淫逸,这当官的不仅做不长,连国家社稷都危险了!”说罢又让孟大只管端饭菜上来。
孟朵把饭菜摆好,又在西屋摆了一桌,请林壮和跟来的随从等人过去用饭。她带三春和四丫到后面的厨房吃,屋子里只留下孟大侍候。
林大人让他陪坐,“我吃你饿着,让我怎么下筷子?我吃饭一向不用旁人侍候,你坐吧,陪我吃一口,我倒能多吃一些。”
孟大听了这才告罪坐在一旁,这林大人倒真不是胡说,盘中的野菜也能认出一两样。原来这林大人也是穷苦出身,小时候没少挨饿,吃野菜喝米汤的日子也过过。
看见他果真吃得下去粗茶淡饭,孟大心中越发敬佩不已。能放下官架子,肯为百姓着想,能吃苦,这才是百姓希望见到的父母官!
孟朵做了四个菜,酸菜炖的野鸡野兔,一大盆冒着香气。萝卜条的咸菜,咬一口脆生生。醋溜白菜片,里面放了些切成薄片的咸肉。还有一盘子用水焯过的嫩嫩的野菜拼盘,蘸着大酱吃最爽口。
林大人对这一盘子野菜最感兴趣,吃了有半盘子。他笑着说道:“小时候我母亲每到清明前后就要下酱,把放了隔年的酱块子拿出来,选个双日子把小缸刷干净,我无事便在一旁帮忙。每家下的酱味道都不一样,这么多年我都难忘母亲下酱的味道,可竟再没吃到差不多的。你家这酱的味道倒有几分相似,让我不由得想到已逝的母亲。”
孟大听了宽慰几句,得空让孟朵找个干净的坛子把家里的酱装了些,给林壮收好带回去。
林大人吃完饭又坐了一会,林壮过来请示再三,他这才起身回去。
这半日,孟大一直未见五福,偷偷询问孟朵,不想却被林大人听见。
“你们说的五福就是我来时见得的青年?瞧着有些眼缘,不会是什么亲戚?”他本来早就想问,只因只看见一个侧脸又有事错过去竟一时忘了。
孟大听了赶忙把五福的来历说了,“本该让他给大人行礼,只是他小孩子性子,不知道跑到哪里玩儿去了。”
“看来是无缘,下次再见吧!”林大人闻言并未强求相见,上了马车走了。
片刻,五福不知道从哪里钻了出来,身上淘换地都是土,孟朵让他赶紧洗头脸过来吃饭,问他干什么去了也没问明白。
清明时候,天空飘着细雨,倒是应了那句“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的诗句。孟家人一大早就带着祭品去上坟,先给祖先烧纸,最后又到了孟二坟前。
孟家二老去世多年,虽然他们心中悲切却能克制,可看见孟二坟头上的新土,尚未化作风烟的灵幡,都忍不住眼睛湿润。只有五福不知事,围着坟头前后乱跑,一会儿拔根草,一会儿逮个蚂蚱。
“你们先回去,我自个儿坐一会儿。”孟大把孟朵等人撵走,一个人坐在旁边,伸手抚着坟头上的黄土。
他盯着黄土,嘴里喃喃道:“二弟,我给你带了米饭、炖肉,都是弟妹亲手做的!你活着的时候咱们家实在是吃不起,眼下日子一天比一天好过,可惜你竟不在。
想当年,父母早逝,他们临走的时候把你们都交付给我。没想到,我竟然护不住你,让你早早去了下面见父母。父母亲一定怪我,这半年多一次梦都未曾托过。我这个做大哥的无能,实在是愧对父母和你,等日后到了九泉之下再请罪吧。
你在地下替我尽孝,我会好好照顾弟弟、妹妹还有弟妹,你就放心吧。转过年我就要娶妻,为孟家延续香火。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不管孟家以后的日子如何,子嗣要一辈一辈传下去。
弟妹是个可怜人,打小被拐子拐了,之间不知道挨了多少打,受了多少饥寒。若是她被大户人家买去,也能好吃好喝少遭些罪,偏又卖到咱们这样的穷人家。
她是想要为你守一辈子,咱们却不能耽搁她一辈子!我想着等过了三年孝期,她的年纪也大了,就找个好人家嫁出去,以后当咱们孟家的姑娘。我寻思你一定能愿意,即便是你不愿意这事也这么定了,你有什么怨气只管找我。等到日子咱们兄弟地下见面,一并算账吧。”
孟大在坟前自言自语了半晌,眼见太阳升起来老高这才起身。他刚走到路口,就见三春和四丫过来寻他,说是镇长和村里有名望的几位长辈都到家里去了。
发生什么大事了?孟大听了一皱眉,三春见了说道:“估计是有什么好事,镇长态度挺温和。那几位太爷的脸笑得像菊花,褶子越发多了。习惯了他们板着脸严肃的模样,冷不丁见了反倒会吓一跳!”
菊花?孟大闻听不由得笑了,他拍了一下三春的头,骂道:“你的嘴巴本来就凌厉,眼下念了几日书,骂人的词越发阴损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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