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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狐离去,我却是越发不安起来。
低头看着戏台上的尸体,拿出一张黄符,以血为引贴在了她的额头。
为了防止发生意外,我彻夜守在戏台边上。
第二天天边刚泛起鱼肚白时,田伯便是满脸愁容的跑了过来。
“不是,北官啊,这到底怎么回事啊……”
“你不是说都解决了吗,怎么又出人命了,这么下去,咱们村可真的要人心惶惶了!”
田伯语气中带有一丝责备,但我也没有办法啊。
就如白狐所言,背靠界桥,能有这么多年的平静日子实属不易。
之前可能还有胡家人庇护,我奶奶离世之后,整个村子再无背仙家,上下邻村甚至连个出马仙都没有,这又如何压制的住界桥山。
我刚想要开口解释什么,然而村长家媳妇却是叫嚷着跑了过来。
“当家的,快回去看看吧!”
“小翠不知道咋的了,叫也叫不醒,浑身打哆嗦,就跟打摆子似得!”
村长家媳妇急的满头大汗,拉扯着田伯就让回家。
“田伯,让几个人过来先看住尸体,如果可能的话,今天就安排火化!我跟你回去看看!”
我对那尸体实在有些不放心,不然也不会彻夜蹲在这儿。
田伯点了点头,简单安排了一下。
来到田伯家,刚进门,眼前的一幕着实把我们都吓了一跳。
小翠手里拿着烧红的黑炭就要往自已嘴里塞,滚烫的黑炭把她的手烫着滋滋作响,她似乎都没有感觉。
幸好我第一时间反应过来,飞身一脚直接把小翠踢翻。
现在也顾不上什么打不打女生了,急忙将地上一块烧红的黑炭踢到一边。
“给,给我,我冷……”小翠被我死死按在地上,双眼看着地上烧红的黑炭,伸手拼命探,指甲死死的扣在水泥地上。
田伯和田伯媳妇看着自已女儿变成这副模样,大惊失色。
田伯更是两手一拍大腿口中直喊造孽。
“别造孽了,田伯过来帮我摁着她,先捆到床上!”
我急忙喊了一声,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老大的人了出了事除了干嚎啥也做不到。
我和田伯两人硬是把小翠摁到了床上,找来麻绳直接把她捆了起来。
田伯媳妇看着自已闺女这副姑娘满眼心疼。
“婶子,你赶紧找棉被!”
我趴在床上,扯过被子盖在小翠身上。
我满脸肉疼的拿出爷爷留给我为数不多的黄符,抬头看向田伯:“田伯,给我拿个碗。”
田伯拿了一个碗,我让他看好小翠便直接冲了出去。
来到茅厕,我于心不忍的看着自已手里的瓷碗。
过了几分钟,我端着瓷碗走了出来,余光瞥了一眼,心中暗道一声,最近幸亏没上火,这也看不出什么来。
随后,我引火点燃黄符,直接将燃烧的黄符放进了瓷碗里。
我看着瓷碗中浑浊不堪的符水,完全把希望放在爷爷手札中所记录的一种方子,童子尿搭配符灰能够祛除阴气。
在这种时候,我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希望爷爷的手札没有骗我,不然我非得让田伯打死不可。
回到房间,我看了一眼小翠那娇美的脸庞,低头看着瓷碗,心中可谓是五味杂陈。
“田伯,给我翠儿姐喝了吧!”我挣扎了一会儿,将瓷碗递给了田伯,希望他没有看出端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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