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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朝着诗乔笑着,露出了嘴角的一颗小虎牙。
诗乔望着他,忽然觉得他的笑和阳光一样温暖。
她笑眯了眼,忍住疼痛,忽然搂住了他的脖颈,拉低,她坏心眼地咬了口他的唇瓣后,便连忙缩回了他的怀里。
滑树什么都没说,只是加深了嘴边的笑。
他抱着她离开了医院。
很多天后,“诗乔”和威邦的婚礼如期举行了。
可婚礼那天,这对新人刚交换完戒指,便忽然从暗处涌出来很多警察。
他们二话不说上前抓住了言雅,“言雅小姐,麻烦你跟我们走一趟。”
言雅又哭又闹,可最后还是被强行带离了婚礼现场。
留下满客厅的宾客大眼瞪小眼。
威邦站在台子上,有些愣愣地盯着手上的戒指,忽的笑了。
然后扔掉了手上的戒指,一言不发地离开了现场。
后来,媒体对这场婚礼只简单介绍了一句话。
新娘犯事被抓,新郎弃婚礼现场于不顾。
……
一和滑树摊开,诗乔便无所顾忌了。
她在监狱受的罪太多,在滑树的家里待了那么多日子,她才养回来那么一点点肉。
可她身上的伤疤却怎么也消不掉了。
滑树说,她怎么样都不嫌弃。
可是,他每每这么回复她的抱怨时,诗乔总会嘟着嘴索要他的吻。
诗乔是个没心没肺的女人。
可她一碰上滑树,便变成了个小女人。
和所有的女人一样,会笑着撒娇。
诗乔和滑树的事,似乎水到渠成。
他俩几乎没什么阻碍的结了婚。
他俩结婚那天,请的宾客并不多。
诗乔和诗家断绝了所有的关系。
到场的只有寥寥几人。
诗乔穿的婚纱很简单,她也只画了个简单的妆。
可是那天,她却是全场最幸福的女人。
花童手里的花瓣洋洋洒洒着,诗乔踩在红地毯上。
她笑着望向尽头的滑树,滑树也朝着她咧开了嘴角。
“阿树,我总觉得我有点亏。”
“哪亏了?”
“是我先喜欢的你,而且还是我追的你,我觉得自己亏死了。”
“不亏,我会拿我剩下的这辈子来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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