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韩佑来鸿胪寺并未是因演武之事,而是要了解瀛岛使者。
老八说了,看瀛人不顺眼。
其实老八这人挺不负责任的,他光说看不顺眼,又没说看哪个瀛贼不顺眼,是使节,是蓝衫学舍,还是所有瀛贼,最主要的是他也没说让韩佑怎么做,可能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该怎么做。
不过无所谓,老八知道韩佑肯定能将事情办妥的。
再说韩佑,别的事他肯定仔细问一问,瀛贼的事,那就不是工作了,而是兴趣了,好不容易兴趣和工作相结合,当然要自由发挥了。
“演武之事事关国朝颜面,宫中既是要鸿胪寺全权操办,本将相信章大人、邵大人与鸿胪寺诸位大人定会办的妥妥当当。”
韩佑假模假样的说了一句,邵宏心中苦涩。
官场就是这样,话不能多说,说多错多,惹的麻烦多。
要是继续聊演武之事,越聊越深,越深越会发表看法,没准过两天鸿胪寺这群王八蛋就传开了,或者在朝廷上唠这事,突然一排额头,呀,本官猛然想起,当初韩统领说如何如何,然后老八或者其他大臣双眼一亮,好,那就按韩统领说的办,或者交由韩统领来操办,最后,不说办好了功劳归谁,反正如果办差了,丢人的是他韩佑和仪刀卫,鸿胪寺也不用承担全部责任了。
都是人精,邵宏知道韩佑不愿意招惹演武的事,他也没那胆子挖坑,只能客气着为韩佑添茶。
“对了,听闻不少瀛岛使者已经入京了,参加演武的名册也递给了礼部,邵大人是鸿胪寺寺卿,以为如何。”
邵宏略显困惑,韩佑这“以为如何”让他很懵。
以为如何,以为什么如何,以为瀛岛那边有没有夺得头筹的几率,还是以为其他事如何?
“这…韩统领见笑了,下官也是初掌少卿之职不久,衙署中的公务与各国使节之事还不算熟络。”
韩佑余光扫了一眼邵宏,装作不经意的问道:“各国使节在京中还算安分吧。”
“倒是安分…”
邵宏神情微变,仿佛是意识到了什么似的,一边观察着韩佑的脸色,一边问道:“大统领莫非是因陈府之事?”
“嗯。”
韩佑微微“嗯”了一声,像是“二声”疑问,也像是“一声”肯定,含糊其辞。
“韩统领无须担心。”邵宏哑然失笑:“瀛使今日一早虽说要入宫寻陛下主持公道讨个说法,已是被下官压下来了。”
韩佑一头雾水:“瀛使讨鸡毛说法?”
“韩统领不是因此事来的?”
俩人大眼瞪小眼,韩佑懒得装了:“不是因为什么特别的原因过来,不过邵大人说瀛使要入宫讨说法,还和陈府有关,什么意思?”
见到韩佑不是因为这事来的,邵宏也是无奈至极。
当官的碰的多了,像韩佑这种天上一脚地上一脚的,头一次见,搞的人云里雾里的。
“陈府名下的商铺有不少瀛人的份子,听闻昨夜韩统领说那陈府触了周律,大理寺、刑部、京兆府也去了人,查抄了陈府名下的行当,瀛使也不知是听谁说的,说是…说是这些铺子都到了四季山庄的名下,这才寻到衙署中,还说要面见陛下主持公道,章大人与下官觉着这瀛人无理取闹,便压下去了。”
“卧槽。”韩佑朝着门外喊道:“海哥,进来一下。”
站在门口的王海快步走了进来:“少爷。”
“昨天陈永贵说他名下那些铺子,有瀛人的份子?”
王海来到韩佑身边,弯下腰压低声音说道:“说是蓝衫学舍赠予他的。”
“这样啊。”
韩佑听明白了,蓝衫学舍就有不少瀛贼,这些瀛贼应该是占了这些铺子的份子,说是赠予陈永贵,其实就是挂在他的名义上,陈永贵可能占个大头,或者小头,现在被查抄了,瀛贼岂会甘心,就想着要回去。
邵宏看了眼韩佑的脸色,插口道:“大统领,下官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邵大人说就是。”
“下官也是一时无法断定是否如瀛人所说,那些商铺和田产与他们有关,倘若…大统领莫要误会,下官说是倘若啊,倘若当真如此,大统领又当真想要那些铺子,不如花销些钱财算了,大统领莫急,随意给些钱财就好,哪怕是百十贯也成,下官去周旋一二,说服瀛使,想来瀛使是会卖大统领一个面子的。”
“百十贯?”韩佑略显诧异:“那些铺子和田产加起来就算往最少说也得十几万贯。”
言安希醉酒后睡了一个男人,留下一百零二块钱,然后逃之夭夭。什么?这个男人,竟然是她未婚夫的大哥?一场豪赌,她被作为赌注,未婚夫将她拱手输给大哥。慕迟曜是这...
她不过是相个亲,结果直接却被抗去了民政局。她还不想结婚喂!权少,可不可以离婚啊!离婚?可以,先怀个孩子再说。...
伴随着魂导科技的进步,斗罗大陆上的人类征服了海洋,又发现了两块大陆。魂兽也随着人类魂师的猎杀走向灭亡,沉睡无数年的魂兽之王在星斗大森林最后的净土苏醒,它要...
末世时期战死的老军团长,重生为末世结束五百年后的新世纪小鲜肉(?) 每当我脑子里响起BGM的时候,就觉得自己无所畏惧。方召。 ...
化神境修士陈默,与小师妹双双陨落后,竟然重回地球的高三时代?!前世初恋,陈默不屑一顾。前世敌人,陈默一拳打爆。前世你看我不起?今世我让你望尘莫及!...
宁芝作为大晋朝第一奸臣世家嫡女,风光无限。无他,便是这半壁江山都要仰仗宁家,纵然是皇家最尊贵任性的二皇子裴珩,也只能忍着。 宁芝笑着二殿下,不如你我豪赌一场如何?输了,我嫁给你。若是赢了么,不仅是我主天下,连二殿下的人,心,也都一并是我宁芝的,如何? 裴珩嗤之以鼻,一个小女子也敢要帝位么?就陪她赌一场又如何?他还能输了不成?总要叫她知道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