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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踯躅好想先生,日日想夜夜想,想得险些喊了先生的名字……”
吻的甘美融化袖梅及相思之苦,挑了真冬的腰带,单薄一层夏衣,单薄的先生的肉体。
真冬气力小,脑子也于热吻中迟钝了,不堪推谢踯躅的迅敏和热情,只褪了衣袖由她抱着汲取凉意,静静听她诉说思念之情。
“先生好轻,踯躅都怕弄坏了先生。”
乳首叫她含着挑弄,真冬因这久违的肌肤亲热而颤抖,仰头发出近似叹息的呻吟。
“怎么了先生?”
桃花美眸中是明知故问的狡黠,是赤裸裸地在炫耀太夫的挑逗伎俩。
“不累么,踯躅。”
“光想着先生去时的模样踯躅就解乏了,更别说是酒。”
松雪真冬去时是何等模样,真冬没对镜子瞧过,况且也羞于看自家攀顶迎潮时的神情。脸皮厚过江户城的坚石,该害羞时还是应该礼貌性地害羞一下吧。
手指不费力气地挤开真冬的双腿,立稳她的腰肢,唇舌舐舔她的乳,踯躅并指向内探去。
“嗯——”
久不做的人身子敏感到极致,踯躅喜欢极了这般的隐雪先生。
“先生果真只脸是清冷的,其他哪处都是温热的。”
颤栗过后接踵而来的是一波波席卷全身上下的快浪,真冬忍不住合股并足,又忍不住分得更开些好让踯躅的手进得更深填得更满。
同她接吻,承接她口中泄出的一丝一毫的快意,她的呻吟实在悦耳,开始时犹带羞涩,细呻微吟,放不开,几回下来再不拘束了,只往贪里索求解脱,那一声声浪叫,踯躅听得心潮翻涌,淫处亦有了骚动。
“啊、啊……”
淫果熟透了,溢淌鲜美浆汁。
半张薄唇,真冬喊不出声,难用言语去表达浪潮没顶时的窒息感。
抱她倒被,乱发撩后,密吻着,踯躅仍在套弄。那颗淫果最敏感不过一次高潮之后,余韵未消,此时再一催力,第二波很快就会让她更是欲仙欲死。
别看先生手无缚鸡之力,床上可是强欲得很,体力也够够的,是经久受操耐弄的妙。踯躅时常觉得先生岂是无力,而是浑身的力都使在这时了,其他时候一律蛰伏她体内,俟机张牙舞爪地倾巢而出,要每个同她欢爱的女人心生畏葸。
热汗布额,仰倒枕上,真冬摘了眼镜,狠狠眨了渗进汗液的眼。
积攒的欲释得痛快,留下一腔柔情缱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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