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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戮变脸如变天,突然又冷笑一下,伸出手来一把搂住她的腰,轻轻向前一推,她整个人就撞到了墙壁上。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道,“我哪里是动气?你向我投怀送抱,我高兴还来不及呢,你今晚打算伺候我,我自然会心花怒放。”
柳心珠大概是觉得他动作粗鲁,全然不像是对待妻子该有的样子,倒像是……将她视作是卑贱的妓。
思及此,她颤抖着嘴唇别开脸去,皱眉道,“殿下,莫要突然就这般——”
沈戮嗤笑起来,加大力道搂着她的腰,把她带着贴近自己,“瞧我这记性,竟忘记了,你还是完璧之身,尚不懂得周公之礼。矜持一点是正常的,我可以慢慢教你。”他凑到她耳畔,轻轻吐息,压低声音,“如何?要去房里吗?”
柳心珠背脊一凛,她蓦地想,他把她当成什么?送上门来的,他便可以来者不拒?她可是太子妃,不似别院里那下贱的外室,然而他对那鹤城来的贱人是何等上心,偏要羞辱着她!
柳心珠凉了心,恍然大悟般地哭笑不得,“果真是那句俗话,妻不如妾。”
好一个妻不如妾。
沈戮慢慢地松开了手,淡漠地凝视着她,“你倒来说说看,哪个是妻,哪个是妾?”
柳心珠咬着牙,仍旧止不住对他的恨。
真矛盾,既爱又恨,又或者是因爱生恨,她本想要好好同他厮守终生的。
当他还只是个寂寂无名的七皇子时,她在宫里第一眼见到他,那样好容貌,面如冠玉,没有哪个姑娘会不爱,她自然是喜欢他的。
可他,对她,到底是铁石心肠。
柳心珠冷冷道,“因果终有报,想来殿下做过那么多伤天害理的事,妾身可以假装不去在乎了,但天下人能么?你尚且能够高枕无忧地做你的太子,很快就会成为众臣跪拜的皇帝,你荣耀万千,呼风唤雨,可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你也没法子强求。”
沈戮眯起眼。
她颤声说着:“妾身这样对你忍辱负重,但你终究是得不到你想要的那个女人,妾身听宫里人说了,那群奴婢偷偷瞧见了别院里的贱妾,她长得倒有几分像你曾经的皇嫂——”
话还未说完,沈戮已扬起手来给了她狠狠的一巴掌。
柳心珠的头侧向一方,嘴角渗出血丝。
沈戮则是面如寒霜,揉了揉手腕,丢给她一句,“你若有能耐,就别相信什么因果报应。你有胆自己来替你母家报复了我,我也算能佩服你一次。”
说罢,他转身离开。柳心珠抬起手抚上自己火辣辣的面颊,心里是说不出的层层悲楚。今日羞辱,是她自找的。
她不会怪别人,她只对自己说,这不算什么,这根本算不了什么,忍忍就过去了,休要再让人看笑话。
与此同时,东宫别院的后墙上头有一个黑色的人影翻身而下。
他落在草地上,警惕地抬眼打量着周遭,确信周遭无人后,又望向不远处那间光线微弱的房,眸光一沉,匆匆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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