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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莘郁郁寡欢,不常说笑了。萧氏老态尽显,整日与剧咳作伴。他们虽然吃穿不愁,失去的,却是自由。
连他们自己也不清楚所住何处,只知每天被关在院中,若想出去,必要坐着车辇,周遭景色一概不知,除了今日被接到东宫别院见容妤,此前都是不知晓她是如何在东宫里过活的。
在容莘看来,一切都与逃离皇宫时的日子没什么分别。
沈戮只要进了别院,自然是要在容妤房里过夜的。没他的旨意,旁人不许靠近这房间,除了守在门口的侍卫,就连萧氏与容莘也不得接近半步。
今时今刻,在阿满中毒、晓灵坦露实情后,容莘坐在厢房里已是难安。
他已不是当年那个年幼无知的孩童了,如今的他能够感觉到自己的长姐深陷囚笼,而他却无能为力,只能任凭长姐在泥潭里越陷越深。
尽管沈戮会将金银绫罗源源不断地赏赐给他们,但容莘却是不在乎这些的。
他容家可是世世代代的权贵之家啊!从未有哪代君主敢这般轻贱容家,便是一个沈戮如此蛮不讲理!
“干脆杀了他,我再与两个庶出的兄长一同策反朝廷。”此刻,容莘一度疯魔般地丢出此话,吓得一旁的萧氏赶忙去捂他的嘴。
“这般拖累九族的话可是不能再说了!”
“难不成要一直这般忍辱负重地苟延残喘下去?”容莘扯开萧氏的手,叹息道:“长姐再不济,也是做过太子妃的,是太后亲指的婚事!然而如今……如今成了什么?竟成了沈戮的宠妾了!”
萧氏怒气冲冲地扬手给了容莘一记耳光,惊惧仓皇地道:“愚蠢!莫非还执迷不悟地看不透彻吗?容家大势已去,太子已为你长姐坏了人伦纲常,一旦连他也不再护着咱们的话,那班知了情的朝臣顷刻间就会将咱们生吞入腹!别说你我了,连阿满也活不成!”
容莘红着双眼质问起萧氏:“这些都是谁人害的?害得我们容家摇摇欲坠的,不正是他沈戮吗?难道我还要感谢他不成?天下女子那么多,他随便选哪一个不好,偏要毁了我长姐!若不是他,我长姐如今还好端端地做着太子妃!是他抢了姐夫的东宫之位!若没有他……容家怎会是像现在……人不人、鬼不鬼的,全部都毁了……”
说到痛心处,容莘失声痛哭起来,一旁的萧氏早已是泪流满面,她哀求道:“莘儿,别再说了,所幸阿满今日不在这里,他要是听见,又要说出那大逆不道的话来了!”
容莘一怔,猛地想起不久之前,自己也是这样同萧氏抱怨,还对阿满说:“阿满要听话,要好好习武,等到日后长大,定要重振容家。”
当时的阿满缓缓地点头,甚至还指着房门外说道:“等阿满长大,便把娘亲救出来,为她报仇,去杀了那个囚禁她的人。”
一语惊醒了容莘,他恍惚地抿紧嘴唇,却也觉得,父子反复成仇,也都是他沈戮咎由自取。
此时此刻,烛光微弱的别院房中,一缕袅袅烟雾从白色帐幔中飘飘而出。
沈戮裸着上身,放下手里刚燃起的那一炉香,似责难般地对容妤道:“你若是能怀上个一儿半女,我才能有个缘由在朝上提册封你的事。”
容妤不言不语,黯着一双眼,是全然不在意的神色。
沈戮瞥见她这模样,不禁觉得愠怒,忍不住抓着她坐起身,冷声问她道:“你可是不信我能成了皇帝?还是说,要我把那王位让出来给你坐,你才会对我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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