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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无心中咒骂一句:方才真该杀了那三个恶贼!
一想到此处,他心神一怔。
修道之人,怎能杀生?
定是他修心不诚。
思及此,他烦躁地吐出一口浊气,很快便察觉到溪娘没有动静,转头一看,她已穿戴了整齐,却趴在佛脚下蜷成一团。
他心下一慌,立即走过去蹲下身,打量着她问道:“可是那几个恶贼伤到了你?哪里痛?”
溪娘用力地摇头,双手紧紧地抱着自己的臂膀,微微颤抖。
他赶忙探手去触碰她额头,发觉烫得很,而这一触碰,令溪娘更是战栗地向后躲去,她止不住地打颤,他本想去拽她的手臂,结果她一躲,抓住的竟是她的脚裸。
纤细无骨,滚烫潮热。
他猛地看向她,见她脸颊绯红,吐息不匀,似难以忍耐一般,她朝着他怀里倒下,双手紧紧地搂住他的腰,令他心头咯噔巨响。
“溪娘……”他双手按住她肩头,热度仿佛要灼伤他掌心。
低头去看,草地上翻洒了一瓶子药丸,定是山贼留下的,他拾起一颗嗅了嗅,猛地倒吸了凉气。
药味儿怪极,闻得出有肉苁蓉。
房中秘药,催情药剂。
“那群恶贼竟敢让你吃下这种东西……”他愤恨地咬牙切齿,手上还欲将她推开,安抚道:“你先忍忍,过会儿便会有村人路过此处,他们会帮咱们开门……”
她抓紧了他衣襟,痛苦难耐间,全身已汗流如雨。
他心疼起她这模样,亦不知该如何是好,按在她身上的手掌逐渐松开,因她汗水浸湿了衣料,雪白如绸缎般的皮肤在衣襟里若隐若现,他眼神开始有些迷离,再加上她忽然抬起头,一双眼睛含着泪水,玉珠子扑簌扑簌地从眼里坠落,她楚楚可怜地望着他,似在求救。
她不会说话,但逐渐加重的喘息里都在同他传递着讯号:帮帮我,求求你,帮帮我……
他该如何帮?
他能如何帮?
这一刻,他心跳声杂乱吵人,意识也一并开始浑浊,哪怕头顶是佛像瞩目,周遭是寺庙环身,他身穿道服,心怀道义,却在这一刻探手触向了她渗出黏腻汗迹的脖颈。
溪娘嘤咛一声,击溃了他最后防线。
最怕面前女子有着与梦境中人相似的脸。
也最怕,他非常熟练地将手掌探进了她衣衫里,就好像从前已经与之肌肤相亲过千百次,明知此举不该,也知将会后悔,奈何她委身在他怀中,他似乎从见她的第一眼起就盼望这光景。
衣衫褪尽,肉贴着肉,唇齿相缠。
修行的道长与孤苦的哑女在佛像之下相拥交欢,她噙着泪水的眼睛牢牢地盯着他,他因练剑而磨出茧的粗粝手掌游走在她背上,她因药性而意识浑浊,他因心魔而清醒沉沦,双臂禁锢着她细腰,他舔着她脖间那道害她变哑的疤痕,转而将脸埋进她颈窝间,用力地咬了一口她胸前软肉。
他不曾告诉过师父,在他的梦里,夜夜都会对她这般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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