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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年了,足足两年,他对她千依百顺,她要如何,他便如何,连口大气都是不敢喘的,就算是块石头,也该被捂热了罢!
结果换来的是她的变本加厉,是她的不知好歹!
他凭何还要为她守身守心?
她可曾在乎过半次?
而他的后宫里有那样多的美貌女子翘首以盼地等着他,她们会谄媚、讨好、取悦他,他又何必让自己在她那里受尽折磨?
可惜一想到这,沈戮就觉得了无兴致,他穷追不舍的到了今日,真要顺了她的意,就此放手吗?
他想到了宋潇,她不过是东宫闹了一场,就要被容妤那般心狠手辣地对待……
沈戮痛苦地以双手抹了一把脸,他心中的那抹倩影如皎月般清透,怎会做出这般血腥之事?
但,也容不得他反悔了。
半柱香的功夫,崔内侍就已经把娴妃带了进来。
“陛下,人已带到。”崔内侍说完这话,便诺诺地退出殿去。
殿内空旷昏暗,只有两侧烛光微弱,娴妃一人孤立地站在大殿中央。
一缕袅袅烟雾从前方的白色帐幔中飘飘而出,闻起来,竟也令这沉寂夜晚染上了一抹心醉之情。
娴妃静默地站在屏风后,一动不动的,那模样甚是乖顺。
她能感觉到屏风后有一双眼睛在审视般地对她上下打量,这令她心中又惊又羞,更加不敢抬起头。
沈戮绕过屏风走向她时,她能听见他的脚步声越发接近。
娴妃她心跳如鼓,不禁屏住了呼吸。
高大的身影停在她面前,遮住了她眼前光亮,娴妃听见他冷声问道:“见了寡人,为何不行礼跪拜?”
娴妃并未立即照做,她只是努力冷静下来,平复心绪道:“我……怕惊扰了陛下。”
他一把捏起她的下巴,逼迫她与他对视,如炬一般锐利的眼神扫过她的容颜,他的脸上看不出喜怒,娴妃只见他面容轮廓如斧削,俊美异常。
“你在寡人面前,怎敢以‘我’相称?”
娴妃心里怦怦急跳,惴惴不安中竟是脱口而出:“陛下并没有三头六臂,我为何要不敢呢?”
他凝立不语,忽而淡淡一笑,“你倒是个有趣的。”
娴妃低眉顺眼地颔首,哪知接下来,她突然被他拦腰抱起。
她下意识地攀住他肩头,任凭他抱着前往了罗帷床幔旁。
可她整个人是被他粗鲁地扔去帷幔里头的,满床的暗香氤氲,娴妃一时间慌乱无措,满身是汗。
不等她准备好,沈戮就已经覆上她身,她腰间衣带被扯开,衣裙被退下,其动作没有任何柔情可言,娴妃觉得自己只是一坨被他拿来准备泄欲的白肉,可即便如此,她也觉得喜悦地闭上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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