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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承言负手走到窗前,冷冽目光透过寂静无人的烟柳巷,不知望向远处何方。
“在这之前,咱们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做。”
……
……
皇城殿群巍峨雄壮,宏伟威严。
宫殿外城墙高筑,戒备森严。大批军士昼夜不停地在此巡逻守卫,灯火阑珊处更是潜藏着无数护国强者。
这里是整个帝国的权力中心,是至尊皇室叶家的居住地。
皇城幽深似海,关卡重重。然而此刻,却有一道潇洒身影在皇城内穿梭前行,仿佛行走在寻常大街上一般,步伐从容,畅通无阻。
此人一袭白衣,面容清冷,虽年纪轻轻,却给人一种深不可测的感觉。
不知穿过了多少层城垣,这白衣青年终于来到一座荷叶连绵不绝的池塘边,静静伫立,面色恭谨地凝望着前方古亭里那道持竿垂钓的身影。
那钓者身披一件玄青色大氅,年纪约二十左右,跟白衣青年岁数相仿,随意地侧坐在亭内的石凳上,流露出一种天然尊贵的气质。
池边一时静寂无语。
片刻过后,那垂钓之人右手轻盈一抖,银色细线在空中划出一抹优雅的弧度,一条如鲜血般红艳的肥鲤顿时破水而出,落在了他身旁的竹篓里,而他脸上不觉浮出了淡淡笑意。
“解忧,进来坐。”他回过头温和地招呼那白衣青年进亭。
解忧对青年躬身行礼,却没有坐下,垂立在一边。
“殿下,血侯世子牧野进京的事情,您应该已经知道了吧?”
青年俯身,怜悯地看着竹篓里那条活蹦乱跳的红鲤,目光微寒,“他是个有气魄的人,我很欣赏他。然而鲤鱼再怎么挣扎,终究难以跃入龙门!”
解忧心中微动,低语道:“国教行走司马湿奉教谕看守牧野,刚才被人打成了重伤!”
青年脸上依旧笑容温和,波澜不惊的目光里透着一股睿智的精芒。
“司马湿的道行我知道。在这京都内,有胆量跟他打的人没这本事,有本事跟他打的人没这胆量。不必卖关子了,说吧,是哪个外人出手的?”
解忧目光轻颤,暗暗佩服殿下的精准判断能力,恭顺地答道:“天水柳家的二供奉。柳承言也进京了!”
“哦?”青年眼底闪过一丝趣色,“一个是未来的西凉王者,一个是未来的第一富豪。这两人同时进京,难道就不怕我们对他动手吗?”
解忧狡黠地眨了眨眼,试探着道:“殿下,咱们是不是该有所行动?”
青年不置可否,温和地盯着解忧,“你觉得该如何行动?”
解忧似乎对这一问早有预料,从容不迫地道:“西凉血侯府和天水柳家都是帝国最顶级势力,不可轻易开罪。若能跟他们交好,会对您以后在皇室的地位大有好处。恕我直言,您不能错过这个京都外的最大强援!”
说罢,他偷眼去观察青年的神情。青年如同一口千年古井,始终没有情绪波动,一如既往地温和,“继续说下去。”
作为一名谋士,解忧很了解青年的性情。他受到鼓励,松了口气,知道自己的分析说到了青年心里。
“血侯府与太玄国教交恶,这是家喻户晓的事情。那群蠢道士作为太子的走狗,为了掌控外部军权,竟敢把主意打到西凉军头上,实在愚不可及,这简直是在把血侯府推入您的麾下!”
青年默然不语,微微颔首。
解忧看在眼里,继续侃侃而谈:“再也没有比眼前更好的机会了。这两位少主如今在京都孤立无援,如果您能适时出手,收买他们的心,他们肯定会感激涕零,誓死效忠于您!”
青年沉吟片刻,终于开口,淡淡说道:“不知你是否考虑过,咱们其实并不知晓,这两人在各自家族中到底占了多大分量。很有可能,他们真的只是枚被抛弃的质子,此生再也难以离开京都……”
解忧心里豁然一惊,终于明白殿下为何迟迟没有表态。原来他早就想到了这一层,甚至看得更为深远,所以才选择作壁上观。
青年站起身来,收拾着一旁的渔具,沉声吩咐道:“暂且静观其变吧!帝穹学院马上就要成立了,太子那边应该对牧野有所处置,我们不要轻举妄动。”
解忧心有不甘,上前一步,正欲劝说青年,却被他伸手冷冷打断。
“不必再说了。眼前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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