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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欢等了好一会也没见他动,正想转过身去催他,下一秒,腰就被男人的手揽住,整个人往后退,赤一裸的背贴着男人的胸膛。
温热的吻密密麻麻的绵缠在她的肩头和脖子上。
他亲吻得重,所过之处都留下了或深或浅的痕迹,呼吸炙热的落在她的肌肤上,低得几乎只是错觉的喘息。
池欢短暂的懵了懵,“墨时谦……”
男人双手扶着她的腰再度将她抵在身后的衣橱上,低着头吻她,专心致志得像是沉迷其中。
她被困住了。
池欢身后是衣橱,他单手扶着她的腰,另一只手扣着她的后脑勺,亲吻着她的唇,她的下巴,她的脖子,再到锁骨处,包括锁骨下方的柔软。
像是迷恋她的每一寸肌肤。
又没法挣扎,也没法逃脱,只能任他亲吻。
她的手抬着,放在哪里都不合适的感觉,于是就这么僵在半空中,她全身的神经末梢都只能感受到他的唇舌。
感官是强烈的矛盾体,被男人禁锢和侵占无能为力,还有一种难以形容的……掌控和主宰感。
她能从他紊乱急促的呼吸和掐着她时过重的力道里感觉到他的失控。
让墨时谦失控,会让她衍生出一种成就感,因为他看上去是太有自制力的男人。
局势就这么失控了。
墨时谦一旦失控,池欢就更加不可能控制局面了。
到最后,她免不了被男人压着做了一次。
中间还有佣人敲门叫他们下去吃饭……
这一次他像是受了什么刺激般,要得格外的凶格外的狠,一下一下的撞到最深处,恨不得次次将他彻底的贯穿。
弄得池欢又哭又求的,他也迟迟不肯结束,并且没有放温柔的意思。
等他终于满足了,池欢气恼得扬手就要去打他。
墨时谦眼疾手快,将她的手腕截在半空中,眉梢挑起,嗓音低低的,笑意里还有未散的邪气,“手不怕疼?”
她的手哪里都不能痛,刚才的过程中,不管他如何沉溺疯狂,都始终没忘记制住她的手,换做平常,他的胸膛和背上早就被她抓住一道道的抓痕。
池欢脸颊酡红,气得口不择言,“墨时谦,你需求是不是太旺盛了,年轻的时候做太多,老了会肾虚的。”
他是真的需求旺盛,她要是不给他,他随时能发情她当他是正值壮年的饥渴,明明昨晚才……大白天他还能这么疯狂。
敲门的佣人肯定都知道他们在里面干什么了!
男人低头亲了亲她红红的脸蛋,边不紧不慢的收拾狼藉,薄唇靠在她的耳畔,喷出暧昧的气息,低笑,“池欢,你真的希望我在你不穿衣服的时候无动于衷,嗯?”
他还有理了?
池欢突然想起,在温海酒店,她吃了药被他按在浴缸的冷水里整整一晚,她往他身上扑他也没碰她一根头发,她的确是怀疑过自己是不是太没有身为女人的魅力了……
她瞧着动作透着小心的给她穿衣服的男人,“我哪里没穿衣服,我下面穿了裤子,上面穿了bra,少找借口,你之前看光我的时候不是没反应吗?”
他低眸瞥她一眼,唇上带点笑,“我没反应,你很失望?”
“你不要脸。”
兴许是要注意她手上的伤,墨时谦给她穿衣服的时候堪称温柔,尤其是跟刚才的凶猛和冶浪比,更是显得格外温柔。
套好毛衣,又将她的长发从衣服里拿了出来,才道,“下去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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