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蛰伏在她身上的这个男人,身躯滚烫得像是要将她整个人融化一般,嘴上的力道在她的挣扎下,越来越用力。
渐渐地,这热度,也将辛甜的抵抗一点点燃烧殆尽。
直到某人恶作剧地在她的脖间轻咬,疼痛直达大脑,她瞬间清醒过来,双手推着孟喻承的肩膀,“不行!”
孟喻承抬眸,唇边勾着邪佞的弧度,双手环着辛甜的身子紧紧地扣进怀里,略显得意地看着属于他的印记。
辛甜黑着脸,伸手去掰孟喻承的手,没好气地问:“你忘了今天进门前,你答应的约法三章了吗?”
“没忘。”
孟喻承没有半点要松开的意思,反倒是直接坐起身,带着辛甜的身子坐到他的腿上,搂着她的腰,就像小孩护着糖。
辛甜一向有自知之明,反正挣不开,索性也就不掰了,两手一摊,由着某人抱。
只是这脸色,十分不好看。
孟喻承微仰起头看着辛甜小巧的下巴,眸里燃起的火苗褪下又是颠倒众生的温柔。
他环着辛甜的手又紧了紧,嗓音有些低,“辛甜,你该知道,对你,我一向没什么定力,做到浅尝即止,是我的底线。”
听着孟喻承的话,辛甜脑海你里突然出现之前在两性书上看到的一番话:如果那男人在你身边,没有无时不刻都想花式扑倒你的话,那,身为女人的你,该好好想想是不是你魅力不够,还是男人别有新欢。
可是!这不正是告诉辛甜,她把一只狼丢进自己窝里了吗!
辛甜再次懊悔得想给自己来两巴掌,同志啊同志,相信孟喻承,就是革命认知上的错误啊!
孟喻承见辛甜一脸懊恼,不由拢眉,“你后悔了?”
“是啊!”两个字,在辛甜撞上孟喻承的视线时,再次被狗吃了。
她抬手扶额,无奈道:“你说的有道理。”
孟喻承弯了弯唇,下巴抵着她微凉的手臂,好整以暇地问:“你是答应给我了?”
辛甜抽着嘴角,伸手推开孟喻承的脸,“得寸进尺不是什么好习惯。”
孟喻承心情正好,只是避开辛甜的手,灼灼的眼神依旧不依不挠地落在辛甜的脸上,“我怕我等不及。”
“那你也要等。”
辛甜双手捧着孟喻承的脸,认真地说:“孟喻承,四年前,我们的关系就是从床上开始,我不希望现在也是,我希望你是爱我的,明明白白爱我的,才能……”
孟喻承抬手覆上辛甜的手背,接下她未说完的话,仰起的墨眸里深深地刻进辛甜的小脸,满是怜惜。
“辛甜,四年前的那晚,我中了药去找你,那时候我就已经明白自己的心,只是那时候我……”
想到那晚的荒唐,逼走了辛甜,逼走了自己的孩子。
孟喻承不禁心中苦涩,停顿片刻后,才重新开口:“那晚,我没能说出口的话,一等就是四年。”
说着,他伸手轻轻抚过辛甜的发丝,又抚过她的细眉,仿佛在端详着这世界最珍贵的宝物。
他孟喻承愿一生珍藏的宝物。
他说:“辛甜,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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