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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若回来的时候临召正在抬菜上桌。
吃饭的圆桌是之前在辰国时用的那一张,时间年岁已经很久了,临召没用法术,找了不少好东西给它裹了一层,现在一点裂痕都没有,只是桌面上有几道划痕,那是小屁孩原来吃饭调皮勺子划的。
远远就听见她的声音,临召抬头看门口。
清若一见他就笑得眉眼弯弯。
“回来了。”
“嗯,回来了。”清若一边应声一边直径走到他身边就抬手圈着他的腰靠着他的胸膛蹭了蹭。
临召手上不干净,只是手臂环着她的背,低头亲了一口,“去哪了,好玩吗?”
“好玩呀~”从他怀里退出来,清若给自己捏了个清尘术,临召递了碗过来,她低头盛饭,他继续过去抬菜。
两个人吃了晚饭,临召洗碗,清若就在一边闹腾,扯着他的衣摆往后拖,临召不动如山,衣服却被扯得乱七八糟的,“暖阳,我们明天去辰国嘛?”
临召转头看了她一眼,“又想打马吊了?”
清若点点头。
他不语。
清若等了一会没听见回应,可怜兮兮的凑过来从身后环着他的腰撒娇,“暖阳,好不好嘛,都好久没去了。”
他口吻清淡的提醒,“四天前刚去过。”
清若瘪了一下嘴巴,再接再厉,“可是这里好无聊,都没有玩的。”
临召啧了一声,“容我提醒一下,你最近这几天可没有哪天没出去玩的,还都是很多人一起去,回来乐得见牙不见眼的。”
清若再次被噎,抱着他背蹭着耍赖,“哎呀,可是我就是想去嘛,好不好~”
去辰国,很麻烦,毕竟他们现在不是普通人,如果说不在普通人眼前出现还好,偏偏清若是要去热闹地方打马吊,所以每次临召都要花费很多精力。所以他不喜欢,但是清若对民间马吊的喜爱,一直延续很多年到现在还是热情不减。
临召洗好了碗放好,手上捏了个清尘术,转过身来松松抱着她,靠着洗碗台随意而站,下巴微扬,稍稍眯着眼睛轻轻开口,“嗯?那你应该做什么说什么?”
清若深深呼了口气,然后一改脸上的不耐烦,满是乖巧甜腻,双手搂着他的脖颈,娇滴滴的声音开口,“相公最好了~你陪我去一下好不好呀?相公~”
临召还是一脸不冷不热的表情,似笑非笑睨了她一眼,张口要说话。
清若已经踮起脚尖凑上去,吧唧吧唧一连亲了他十多口。每一口都格外响亮。
退开一点点,“相公~好……”
松松环着她的手臂已经搂紧,一只大掌扣住她的后脑勺,炙热的吻凶猛热烈而霸道。身体不断贴近,他掌心的温度升腾搂着她的腰隔着衣物撩起一层层酥麻的热,像潮水般像身体四周涌开。
临召心满意足的放开了她已经微肿的唇,“好,去。”
他不过是要她那句甜腻腻的相公和主动凑上来的娇唇。
清若见到了外面还在放着的棋盘,临召正好从屋里出来把云泽今天拿过来的乾坤袋递给她,清若接过翻了翻,指着桌上的棋盘问他,“你和父亲下的?”
“嗯。”
清若把乾坤袋收起来,来了兴致,坐到一边的椅子上盯着棋盘上的棋局问他,“你下什么子?”
临召在她对面坐下,“我下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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