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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不是（第1页）

祖龙拿着文书，不解地看着胡亥：“你为何说出这些，不是……”

胡亥回应：“父王，我确实因未经准备便进攻齐国，导致许多秦兵牺牲，我深感痛心。但我不愿因他人挑拨而背弃原则，与其让他们代劳，我宁愿自已面对。”

“对了，父王必须尽快准备新的军队，他们马上就要来了。”胡亥提醒。

祖龙听了胡亥的话，半信半疑，但他没料到齐国会轻易放他回来。夜幕降临时，他立即写信告知赢彻此事。

赢彻收到信，颇感意外。原以为弟弟将投靠齐国，没想到两人立场一致，实属好事。但眼前该如何应对，仍是难题。

赢彻凝视着手中的书信，计算着时间，预计明日齐军的第一支队伍即将抵达秦国边境。一旦他们开始行动，骑兵冲锋可能在不久后发生，那时他能否及时赶到尚是个未知数。目前，只能依赖蒙恬的部队消耗敌军力量。他抬头望向阴沉的天空，即使夜幕降临，也没有星星闪烁，仿佛预示着风暴即将来临。“大战在即，不知齐军是否已准备妥当。”

天子独坐于房间内，他愈发觉得自已的状态不佳，好似内心的某个角落正悄然苏醒。看来决战的时刻真的临近了，这可能是齐国的最后一战，也是他个人的最终战役。两天后，齐军已抵达咸阳县，令人大惑不解的是，城外竟无一处设防。

司马官暗自庆幸，他认为自已的策略奏效了。他曾提醒胡亥，齐军会利用城墙进行突袭，而驻扎在外的帐篷易遭偷袭。看来胡亥确实站在他们这一边。

想到这里，司马官率领众人直奔南门。信中提及北门防守较弱，如果胡亥出卖他，必然会在北方增派更多兵力。相比之下，南门则显得兵力薄弱。他策马疾驰，正如预料，南门狭窄却空无一人，胡亥显然信任他，会按计划行事。

司马官谨慎地步入城内，探子则迅速返回报告北门的情况。探子汇报：“大王，北门的守卫最多，其他地方几乎无人看守。”

司马官立刻下令：“齐军将士，冲进城内，今日所获便是你们的战利品！”齐军闻言振奋，他们手持原木撞向南门，本以为需要多次冲击，却几下就开启城门，城内空荡无人。

司马官的军队进入后，南门瞬间关闭。这次，他带来了近三万兵马，听到门扉关闭声，他惊觉落入圈套。城墙上迅速设置了弓箭手，还有其他武器装备。他咒骂道：“该死，我们被设计了！”

司马官意识到，自已被胡亥，这里的守卫比预期更多。他竭力阻挡，但事与愿违，敌人越聚越多。蒙恬，那个骑着骏马的人，站在街对面，目光微眯，手中寒光闪闪的长刀锋利无比。

看到蒙恬，司马官虽惧怕，但认为对方只是嬴彻的走狗，不足为虑。然而，蒙恬一刀斩来，司马官用长鞭挡下。他的鞭子极长且坚韧，寻常人难以抵挡。蒙恬见攻击落空，变换刀法，鞭子犹如旋转盾牌，成功挡住攻击。

无法承受鞭子的高速旋转，蒙恬的刀脱手飞出。失去武器，蒙恬迅速撤退以避伤害。司马官冷眼看着，心想：好个胡亥，敢戏弄我，这次定让他付出代价！

他抓起身旁士兵的弓箭，开始向外射击。司马官的武艺确非凡，几乎无一幸存。蒙恬明白，擒贼先擒王，若不除掉司马官，今日的秦军胜利只是虚妄。

捡起落在脚边的蒙恬之刀，司马官对众人说：“回去告诉胡亥，若再有下次，事情就没那么简单了。”刚才，他在战斗的同时，悄悄开启城门，让部队得以撤离。

蒙恬心情复杂，对手的强大让他忧虑，不知太子殿下的情况如何。皇宫内，得知司马官逃脱的消息，有人本想责备蒙恬。但转念一想，作为老将，蒙恬理应拦截，而秦军这次损失惨重，估计已有数千人丧生。

“司马官竟有这般实力？”众人议论纷纷。据说他之前是齐国第二将军，与温文尔雅的单田剑相比，他是狂暴不羁的刀。

可惜，祖龙在短暂交手后已大致了解情况。如今当务之急是如何处理城外的齐军。他提醒：“再不行动，他们真的会攻进来。”

收到前线战报，嬴彻在后方加快部署，逐个击破齐军，确保没有后续支援。他怒斥：“该死的胡亥，竟敢我，这次他必败无疑！”

司马官回到营地后，心中仍怀恨在心，决定今晚将计划付诸行动。“今晚我要暗中行动，让秦国人见识我的实力。”他传令下去。

得知消息后，蓑衣客与高693渐离急忙去告知秦国以及嬴彻，却意外发现无法传递信息。“现在该怎么办？”高渐离低语询问。

蓑衣客思索片刻：“今晚齐军大规模进攻，是个绝好的机会，我们可以趁乱直接行动，静观其变，或者直接引诱单田发狂，再攻击齐军。”

将领帐篷中的将士们都面露不悦。司马官正艰难地挑选今晚突袭秦军的人员，发现身边没有合适的同伴。“我愿与你同行。”有人自告奋勇。

天色渐黑，如果司马官还未选出人选，他必须考虑是否继续夜袭咸阳。单田主动提议：“单某今晚子时与你一起出发，打秦军个措手不及。”

被利用的司马官心中不快，他没想到胡亥最后竟不投奔他，反而忠于秦国。他决定今晚让胡亥明白背叛的代价。“早知如此，当初就应该杀了胡亥。”司马官心中暗想。

在咸阳城内，祖龙看着司马官选择南门，对胡亥说：“多亏你提醒，否则我们可能已落入司马官之手。”胡亥连忙回应：“父王，这是我应尽的责任，我是秦国人，齐国再优厚的条件也无法动摇我。”

蒙恬对胡亥的态度有所改观，毕竟他没有做出悖逆的行为。王离听到胡亥的话，内心亦有所感触。庆幸胡亥这次没有犯傻，只要他不走上绝路就好。

祖龙叮嘱众人：“齐军受挫后必会伺机偷袭，今夜务必加强戒备，严防任何人出入。”午夜子时，蒙恬与王离交接班，王离守上半夜，蒙恬接下半夜。

“小心齐军突袭，我真的很担忧。”王离话音未落，只见夜空中的流星如雨般落下，其实是带着火星的箭矢！接着整齐的脚步声响起，司马官与单田已准备夜袭咸阳。面对高墙，司马官下令：“进攻！”

齐军疯狂发射自制火箭，不知何处冒出的士兵疯狂杀敌。蒙恬一刀一个齐军，阻止敌人攻城。原来齐军悄然攀越城墙，消灭守卫后放人入内。此时，城墙上的守军已有一半是齐军。

“你的士兵怎么如此大意？”蒙恬质问。对方回答：“那不是我的人，只是一些素质低下的兵。若非胡亥借用，我怎会如此狼狈。”

王离边解释边挥刀斩向敌人，蒙恬则坚信能抵挡一阵。“等等，那声音是？”蒙恬的信心源于大门紧闭。然而不知为何，大门忽然开启，他感叹：“显然，他们的埋伏不止一人。”

“现在不是沉思的时候，快去通报。”王离注意到有人试图对蒙恬不利，他掷出双剑，精准命中目标。

司马官擦了擦大刀，不知胡亥是否准备好迎接他。他决心让胡亥痛不欲生。单田策马紧随，感到头脑混乱，不及思考，司马官又发出新指令：“进攻咸阳！”

司马官和无数齐军涌入咸阳，士兵们惊慌失措投入战斗，城门口战况激烈。作为炊事兵的高渐离和蓑衣客混迹其中，密切关注战局，等待时机释放单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