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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有听过一句话吗?前方若是光风霁月,就要挽着你一同前行;前方若是风雨欲来,就要为你遮风挡雨。我是男人,男人就该为保护家庭和妻儿而活。”
他只需要她陪着他看到世间美好的一面,所有的阴暗不堪,都由他来阻挡。
“但是也不需要你独自承受……”
顾维廷忽然笑了,“你这是在告诉我,你已经全心全意接受我,以后有什么事都要跟你分担吗?”
乔莞一哂,低头讷讷地说:“我才没这个意思……”
他抱住她,下颚抵着她的发顶,声音温温的,“你听说过天鹅的“终身伴侣制”吗?天鹅在南方越冬时不论是取食或休息都成双成对,雌天鹅在产卵时,雄天鹅在旁边守卫着,遇到敌害时,它就拍打翅膀上前迎敌,勇敢的与对方搏斗。它们不仅在繁殖期彼此互相帮助,平时也是成双成对,如果一只死亡,另一只也确能为之“守节”,终生单独生活。”
乔莞笑了,“你这是在暗示我什么?”
“哪有!”顾维廷低头吻了吻她的鼻尖,“我只是要告诉你,以后我都不会让危险靠近你,不管是什么时候,我都会雄天鹅一样,保护家庭,保护你。”
他不是一个善于剖析表白的男人,这样的话已经是极限,是甜言蜜语,也是海誓山盟。
乔莞的一颗心都像是浸在了汽水里,酸涩而又震动,不停地翻腾冒泡,面对着他忽然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他倒也不需要她去说什么,这些都是他曾经欠她的,也是他现在应该要做的,他不需要她感谢,也不用她感动,只要不再抗拒就好了。
因为怀孕的原因,乔莞最近时常会觉得有些累,就像现在靠着他,整个人就已经有些昏昏欲睡了。
顾维廷拉着她的手,把玩着她纤细的手指,随口问道:“对婚礼有什么想法吗?”
“没什么想法呢。”乔莞的眼睛都已经快闭上了,几乎是凭着本能说道:“你去准备吧,怎么准备都可以。”
顾维廷笑了,低头在她脸上吻了吻,打趣道:“这么信得过我?就不怕我的审美出什么问题?”
“嗯,我相信你。”
年少的时候,她曾经设想过很多次自己的婚礼。
因为想法太多,她甚至还做过一个画报集,每当看到喜欢的婚礼或者是跟婚纱有关的东西,她就会剪下来收集起来,慢慢的就收集了一本。那个画报集里,有着各种各样的婚礼,古风的,民国的,童话的,梦幻的,各式各样。
每当翻开那个册子的时候,她都会幻想自己以后的婚礼会不会也像那些画报上拍的一样美好。
后来和靳禹城结婚的时候,她对那场婚礼没什么期待,更没有什么话语权,几乎全都是靳家一手操办了,就连婚纱都是不合身的。
大概是因为年纪大了,又或者是因为经历的事情太多了,以至于她现在对婚礼这种东西都已经看得很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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