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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她的应允,那沾染了汁液的手指便一下子撑开小孔,滑了进去。
整根食指被浸润在温热的水里,荡漾得他好似触不到边际,但四周的软肉又蠕动着将他往里拉扯,仿佛渴望从他身上吸出什么东西似的。
下身的阴茎似有所觉地弹动。
蔺长省把着她细瘦的腰,在她体内翻搅的基础上又入了一根,两指齐进齐出,凭着记忆戳弄她的敏感点,不出几下,掌心一热,又是一泡淫水。
喉间忽然变得干渴,他有点想趴在她身下舔走蜜液,但又舍不得放弃进行到一半的扩张计划。
眼前的红果点缀在白嫩皮肤上微微颤动,他决定还是用这个暂时解解渴。
他有段时间没理发,头发比起原本短短的毛刺长出许多,额前垂下来一些,盖住了一半额头,但此刻全被汗湿成一簇一簇的,像在外面淋了雨的毛绒小狗。
蔺长省火热的喘息扑在她胸口上,展疏整个人都被他的气息萦绕,腰肢绷紧,在一片温软中叹息着泄了出来。
她高潮后蔺长省就减缓了插动的速度,慢慢地在里面磨她,关节上粗糙的茧刮得她浑身轻颤,腿心酸软,身体不受控地直往下滑,双乳贴着他胸肌下滑,乳间的摩擦刺激起一路快感。
“舒服吗?”
蔺长省搂了把腰,方便她挺起身攀着肩膀。
他问这话好像不是为了彰显所谓的性能力,而是真的迫切地想知道她是否被取悦。
展疏抬起眼皮,把他的表情收入眼底,这才舒展眉眼,撩开他的刘海从高耸的眉骨亲吻到鼻梁,对着他耳廓说:“嗯,舒服。”
蔺长省闻言更卖力地插弄她,水声越来越大。
他有无穷无尽的耐心,在感觉窄穴松软时再添一指,等展疏发现的时候他已经把第四根手指塞了进去,穴口近乎被涨成薄薄的粉膜,勉强从指缝中吐出汁水。
“四根手指都进去了!”
尽管手指全被箍得紧紧的动弹不得,蔺长省还是高兴地向她报告,阴茎以不容忽视的热度靠近她,殷切地问:“现在……我的是不是也可以了?”
展疏摸了一把他凑过来的肉棒,暗暗埋怨他怎么不能长得稍微细一点、短一点。
但正被亮晶晶的眼眸盯着等待她履行之前的承诺。
她怎么也说不出“滚”字。
如果用他们此刻这种体位只会进得更深,她躺着总比坐着要好。展疏想到这,视死如归地往后一躺,用脚勾了勾蔺长省,说,“过来吧。”
这就是允许的意思了。
蔺长省身体立即贴着她跟了过去,支着手撑在她身上,又用舌头安抚了刚刚被手指撑大的小穴,然后才扶着龟头对准洞口,慢慢地挤进去。
幸而有扩张过,水也足够多,她才能勉强张开到让龟头最粗的部分滑进去,但为了做到这一点还是把蔺长省弄得满头是汗,停在那儿直喘粗气。
身体被又烫又硬的巨物强行凿开,展疏噎得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
“太粗了…”她咬牙抱怨。
可刚进入湿软之处的龟头实在舒服,软肉四面八方地挤压他,潺潺的水流温热他,仅仅是被夹着一动不能动,快感也如电流般沿着脊柱往上窜。
导致他无法进入的大部分茎身硬得比进去之前还更难忍受。
蔺长省说了句“抱歉”,紧咬着牙根就想往外拔。
“等等,别动。”
展疏制止他,“谁让你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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