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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纪墨尹诡异的主动要求进厨房,但最后反而是景拂晓在帮忙。
夏瀚韵解释的是,景拂晓以前去美国找夏长情,她一个人住,都是自己动手,所以景拂晓也会帮忙,久而久之懂一点厨房的活。
可这并不妨碍纪墨尹的发挥。
景拂晓在择菜,纪墨尹在旁指点江山。
袁晨彦本来想帮忙,可是纪墨尹非得一脸笑容的说不用帮忙,坚持在厨房妨碍景拂晓,袁晨彦就算想帮忙都不敢帮忙了。
外边几个人也闲着无聊,终于找了个娱乐方式,玩华国的纸牌游戏,斗地主。
只需要三个人,夏瀚韵和君瓷,姜奕不想和君瓷分不到一家,所以选择不玩,看着君瓷玩,就将白渡鸢给添了上去。
苏拉不用说是没兴趣,袁晨彦还是得看着有没有需要自己帮忙的地方。
开局第一把,就见证了君瓷的非酋本性。
就算有姜奕这个欧皇在旁边作证,君瓷的牌也是烂的不可想象。
这毕竟不涉及网络,咕噜不能帮忙,君瓷也不擅长,自己更是不可能换牌之类的,拿到单三四五六,八九十J这样的牌的时候,君瓷还怀疑了下人生,中间插了几张对子牌,但总的来说,连对没法连,顺子没法顺,最大的牌不过一个A。
君瓷和白渡鸢是农民,第一局夏瀚韵是地主。
君瓷把牌拿完的时候,旁边的姜奕看了一眼,没忍住笑出了声。
少年登时斜了姜奕一眼,姜奕立刻正襟危坐:“不要怕,说不定地主的牌也不怎么样。”
夏瀚韵撇了姜奕一眼,忽然间勾唇一笑,第一把就出了三四五六的连队,君瓷肯定要不起,并且有种不祥的预感。
她抿了下嘴唇,神色并没有什么异样,打牌嘛,最忌讳的就是自己表情不对被别人看出来,从而就猜出了自己手里面的牌好坏,夏瀚韵那么聪明的一个人,自然凭表情就可以看出异样。
如果说君瓷能够沉的住气,一手烂牌也云淡风轻的仿若王炸在手,白渡鸢道行就不够了,弱弱的说了一句:“要不起。”
她皱着眉头,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挠了挠自己的头,还叹了一口气。
这样的表现很明显了,她说不定同君瓷一样,一手烂牌!
夏瀚韵再度抬眸看了一眼,忽然间勾唇:“这一手就不好意思了,我再继续。”
三J三Q飞机带7带K,夏瀚韵手里还剩四张牌。
君瓷不动声色:“过!”
白渡鸢有些懵了,仿佛看不懂君瓷的套路,但看看自己手里的牌,只能继续跟着弱弱的说了一声:“过……”
她手里最大的不过一对2,炸弹都没有,自然要不起。
君瓷是3K最大,但是,吃不起飞机,这是最惨的。
“这都不要?我牌可是要结束了。”
夏瀚韵微微挑眉,又甩出一对2出来,“还剩两张。”
最后两张剩的什么,众人心知肚明。
君瓷微笑着道:“过!”
袁晨彦看这样沉不住气了:“校草你一张牌都要不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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