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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起兵甲洲的问心书院,人们往往第一个想起林渺,为人直爽修为高,一张让人讨厌不起来的面容,身为书院首徒,却从来不在任何人面前摆架子,经常游走于兵甲洲各地,多行善举,广交朋友,在兵甲洲口碑极好,一时间风头无二。
书院众弟子都与林渺关系很好,其中最要好的便是柳运。其实柳运论起修为与相貌,不输林渺半分,只不过性格较为内敛,因为名声不显。这次林渺与清风、沐晚清三人外出游历,也叫上了柳运同行,柳运起初是拒绝的,不过在看到沐晚清的那一刻,柳运欣然答应同行。他承认自已只是一眼,便坠入了情爱的沼泽,那时的他还不知道,自已将会因此而挣扎半生。
清风苏醒之后的第一件事,并是确认沐晚清的安危,在得到林渺肯定的答复并且自已亲自看过之后才放下心来,之后的日子便是一边等待沐晚清苏醒,一边极其隐晦地旁敲侧击林渺,想知道林渺是否发现二人的身份跟脚,林渺并没有发现二人的身份,于是清风放下心来,每日与林渺吟诗作对,喝酒品茗,二人倒是颇有相见恨晚的感觉。被书院首徒所救,对清风来说是意外之喜,意味着他与沐晚清能够更加深入地了解九州的修炼之法,以及封印的秘密。沐晚清苏醒之后,林渺提出的游历正合二人心意,至于多出来的柳运,二人并未在意。
最初四人是在兵甲洲周边各县游历,林渺向清风和沐晚清介绍着各地的历史,什么地方是当年妖族杀人最多的地方,什么地方是妖族被杀得最多的地方,再与二人描述当年那一战之惨烈,真正的血流成河,满地残肢,哀嚎不断,林渺讲得绘声绘色如数家珍,仿佛自已亲身经历过一般。“唉,要我说啊,妖族多半是有难言之隐才不得不入侵我们九州,不然谁闲得发慌跑来送了那么多族人的命啊?还不如来和我们谈一谈,聊不下去再打也不迟嘛,谁知道他们上来就打,像一群发情的公牛。”林渺的话让二人心中宽慰了几分,但随即这一句公牛,二人心中又隐隐燃起怒火,不过转瞬即逝。
总的来说,清风和沐晚清对林渺的观感极好,除了时不时会蹦出一句让人气得牙痒的话之外,他是一个很好的人,至少他不会对妖族怀着那种固执的偏见,而是发自内心的希望和平,才说出了那段话。
这日黄昏,四人来到一处山脚下,前方不远处便有一条两三丈宽的溪流,林渺提议在此处“安营扎寨”,吃点野味烤烤鱼,看看星星吹吹风,三人欣然同意。林渺御气前往山中寻找制作鱼竿的竹子,清风负责收集柴火,柳运跟着林渺上山,寻找野味。
不多时,清风将柴火引燃,火焰在柴火上不断舞蹈,林渺扛着数根竹子和芭蕉叶下山,除了一根制作鱼竿的较小,其余几根皆有成人手臂粗细,林渺将粗壮的竹子插入土中,搭上芭蕉叶做成了一个四面漏风但可以遮雨的小竹屋。“晚清妹子,你将就着用,渺哥我手艺不精,条件就这样了哈哈哈!哥几个,今晚咱仨就天为被地为床如何?”说完手拿细竹走到一边制作鱼竿,片刻之后坐到溪边钓起了鱼。这时柳运也下山了,手里提着一头小型野猪,约莫八九斤的样子,来到林渺钓鱼处的下游,开始处理野猪的尸体,清风也走过去帮着柳运处理野猪。
二人皆是内力深厚的高手,仅凭内力化刀,便如庖丁解牛般精准地分解了猪肉,不多时,阵阵诱人的肉香便扑鼻而来。柳运更是如变戏法般从身上掏出数种调味料,辣椒红似火,盐洁白如雪,花椒颗颗如黑珍珠,洒在猪肉上,那香味愈发浓郁了。沐晚清的眼睛里闪烁着期待的光芒,如饥似渴地盯着那滋滋冒油的猪肉。柳运手持树枝,串起一块如巴掌般大小的里脊肉,宛如一件珍贵的礼物,递到她的面前,轻声说道:“晚清姑娘,尝尝在下的手艺。”
“嗯……你这人平日里话少,不过手艺倒是不错呢!”沐晚清许是饿了,吃得狼吞虎咽毫无形象可言,柳运微笑看向清风,“清风兄,请自便,莫要客气。”
“柳运兄辛苦了!”清风拿起后腿肉便啃了起来,“喂!渺哥,拿酒来啊!”清风急促地催着林渺。
“来啦来啦!你们居然不等我,在这吃独食!”林渺提着十来条已经清理干净草鱼往众人走来,把鱼递给了柳运,“你们就抓紧吃吧,吃撑了可就尝不到我师弟烤的鱼咯!我师弟做的鱼,那滋味,啧啧啧,和我的茶艺并称问心书院两绝!”
沐晚清闻言果真慢了下来,小口小口的嚼着猪肉,眼睛却是盯着柳运手中正在烤制的草鱼,火光在她的眼里跳跃,她在某些人的心头撒欢。
四人围着烤鱼和烤肉,把酒言欢。不远处溪水似银练温柔流淌;身后山林中蝉鸣如乐声此起彼伏。今夜的月光皎洁如水,星宿如繁花般绽开,这片宁静的天地沐浴在月光下。众人心情愉悦,酒兴大发,纷纷打开了话匣子,畅谈起自已的过往。
清风和柳运性格都属于颇为内敛的类型,喝酒之后二人搂着肩膀,说着只有二人知晓的话。
沐晚清倒是没有说谎,自已从小父母便被杀害,被清风拉扯长大,二人相互扶持,多次在死亡面前徘徊,一步一步走到了今天,她不断修炼,为的就是手刃仇人。
林渺听完,罕见地没有接话,闷了一大口酒,才开口问道:“然后呢?”
“然后呢……”沐晚清神色迷茫,抬头望向天空,似乎某一颗星辰会告诉她答案。
“晚清,你我相识颇晚,但我与清风却是一见如故,今日借着酒兴多说几句,你们兄妹二人莫要怪罪。晚清,我当然支持你去报仇,甚至如果那人确实是穷凶极恶,我也可以助你一臂之力。但你的人生还长,不能一直活在仇恨里,我方才问你复仇之后有何打算,你没有回答,我就知晓这些年来你是为了仇恨而活着,并不是因为你——沐晚清而活着。人生或短或长,或喜或悲,我们因为某人某事而产生七情六欲,这其实是好事,最起码能够感受到自已的存在。但最重要的,是要活出自已的样子,去爱这滚滚红尘,去感受九州川海,然后再问自已,到底想要什么。”林渺从来没有如此认真地对沐晚清说过话。
沐晚清盯着林渺目不转睛,回想着他说过的话,心里越发开心。除了清风,没有人这样关心过她,与清风的百依百顺不同,林渺像是一盏明灯,伫立在她黑暗的世界。沐晚清又抬头看了看天空,发现那所有的星辰,此刻都没有眼前这个眼神深邃认真,脸颊微红的男子耀眼。他让我去看山看海,看这滚滚红尘,都挺好的,和他一起。
四人走走停停,游历了诸多古迹、名山大川、福地洞天,和别人打过群架、互相问候过族谱,关系愈发紧密。时光荏苒,转眼一年光景已逝。
四人已经游历过兵甲洲、西寒洲、东寒洲、圣林洲、瞻榆洲,而作为沐晚清和清风家乡的厉川洲,众人都没有去,沐晚清不想触景生情,众人自然尊重了她的选择,如今正向圳海洲赶去。
圳海洲之繁荣,九州闻名遐迩,九州稀奇古怪之物件皆汇聚于此,不胜枚举。对于年少的沐晚清来说充满了吸引力。众人觅得一客栈,安住妥当后,便出门游逛。沐晚清拖住林渺,奔于前方。一年来,沐晚清对林渺之情,不再藏头露尾,已是人尽皆知。林渺对沐晚清亦是钟爱有加,然二人皆未捅破那层薄纸,各有难言苦衷。
沐晚清走到一处摊位前停下了脚步,只见摊面上摆满了各种色彩斑斓的玉器。经过老板介绍,这些都是西寒洲某座雪山之中挖出的玉石所制成的玉器,夏天佩戴不觉灼热,冬天佩戴不感寒冷,有疏经宁神、加速修炼之功效。“呐!这两枚簪子、那两个无事牌我都要了!劳烦老板!”沐晚清大手一挥,林渺赶紧掏出银子付与老板。沐晚清以手作刀,在无事牌上分别刻上“林”、“沐”二字,将带有林字的牌子递给林渺,自已将另一块贴身佩戴,“渺哥!虽然是无事牌,不过若是你弄丢了此牌,你可就有事了!”沐晚清耸着小巧的鼻子,努力地皱起眉头,凶巴巴地对林渺说道。
“晚清啊,你就放心吧,我定然会永远随身携带,除非有一天我死……”
“嘘!快别讲了,家乡的老人常言,口出不祥之语,人生便会坎坷万千!我一直深信不疑呢,渺哥!求你别再提生死之事!”沐晚清轻踮脚尖,玉手捂住林渺的嘴巴,一阵馥郁芬芳直扑林渺鼻中。林渺忙不迭点头,沐晚清这才松手。林渺不由自主地凝视着沐晚清,如今的她出落得愈发楚楚动人,如瀑青丝垂于腰间,只有一束红色丝线轻轻束着头发,盈盈一握的腰肢,撑起那丰腴的上半身,一双修长玉腿藏于长裙之中,肌肤胜雪,宛若凝脂,清澈的眼眸中似藏着不易察觉的哀愁,笑靥如花时,那俏脸上的两个酒窝,更是令林渺顷刻间陶醉其中。
清风、柳运二人姗姗来迟,“你们两个走得可真慢!东西都给你们挑好啦!这可是西寒雪山之巅的宝玉,用处多着呢!”沐晚清说完将玉簪递给二人,清风的玉簪通体洁白无瑕,清风笑着收下。沐晚清又晃晃悠悠走到柳运面前,拿出一支青翠欲滴的玉簪,“这是你的,柳运兄。”柳运看着沐晚清和林渺系于腰间的无事牌,眼中闪过一丝落寞,不过还是将玉簪奉为至宝,轻轻将玉簪束在头上,从此再不离身。柳运配上玉簪后,整个人气质更加超然,引来无数路人侧目,然而柳运心中的落寞只有他自已知道。
在治学方面,柳运可谓是轻车熟路,如鱼得水,似闲庭信步般悠然自得;然而,在感情方面,却又如木头人般愚钝木讷。每次话到嘴边,又如鲠在喉,难以启齿。待到他终于鼓起勇气表白时,却发现沐晚清早已与自已的大师兄心心相印、情投意合。至此,柳运深知自已已错失良机,再无可能。当目睹那两块饱含定情之意的无事牌时,他毅然决定将自已的爱意深藏,默默守护着沐晚清。只要望见她欣喜时那绽放如春花般的酒窝,便已足矣。
那时的柳运对丹青之道情有独钟,并已小有成就。当他孤身一人时,便会把旅途中见到的各种不同装扮、神态各异的晚清用画笔记录下来:是她气鼓鼓地瞪大眼睛怒视着惹怒自已的林渺;是她漫不经心地挥舞着双手,轻盈地踮起脚尖奔向远方;是她醉酒之后调皮地扮着鬼脸。。。。。。一幅接一幅的画作跃然纸上,这些画就像孩童最喜爱的玩具,被柳运小心翼翼地藏在身上,画中的人藏在心底。
“喂!师弟!走啦!天色不早了,我们先找个地方供一供五脏庙,天黑之后去看看这海东夜景,据说极为震撼。”林渺的声音将柳运的思绪拉回现实,当即加快脚步追上众人。
作为圳海洲的都城,海东的夜景果然让游历多地的四人眼前一亮。都城的夜晚灯火辉煌,繁华不减白天。大街小巷挂满了灯笼,点亮了城市的每一个角落。繁华的夜市里,人来人往,喧闹声此起彼伏。酒馆中传出悠扬的歌声和欢笑声,引得路人驻足倾听。摊主们高声叫卖着各种商品,琳琅满目的货物让人眼花缭乱。街边的小吃摊上,香气扑鼻,引得人们垂涎欲滴。
四人御气飞到某处楼宇之巅,眺望远处海面,游船穿梭,海中漂浮着各式各样色彩不一的花灯,月亮在海面碎了又圆,如诗如画。看着眼前近在咫尺的沐晚清,柳运觉得离她很近,又似乎很远。
柳运没由来地委屈,想起先生说过的话:“世间的新人太多,旧人太少,牵绊着彼此之间看不见的那条线,或近或远,要是用力拉扯,手会疼,人会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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