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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衬衫勾住了。”段祁州回身,朝她亮出他受伤的手臂。
阮明月望过去,果然,他手臂上的一截纱布被他衬衫上的袖扣给勾出了丝,两个小玩意相互缠住了。
这大概就是他为什么衬衫扣子全开却还没有把衣服脱掉的原因。
她就说呢,段祁州怎么这么骚包,衣服半穿不脱地来给她开门。
阮明月赶紧跟进去,替他处理掉这个小麻烦,帮他脱下了衬衫。
段祁州常年健身,身材是典型的宽肩窄腰,穿衣显瘦脱衣有肉,性张力十足。
阮明月已经和段祁州睡了两年,照理他的腹肌和胸肌她都应该已经摸腻了,但不知为何,每次看到他脱下衣服的样子,还是会心跳加速。
“段总,药记得吃,我先回去了。”
阮明月转身准备离开,段祁州的胳膊忽然环过来,用力箍住了她的腰。
“段总……”
她下意识地想要推他,可他实在奸猾,用的是受伤的手臂来环她,她看着纱布上隐隐透着的红气,根本不敢用力。
段祁州抱了她坐到沙发里,将她按在他的大腿上。
阮明月今天穿了雪纺裙,很轻盈的面料,薄薄一层,散在他的西裤上,她能感觉到他大腿上的体温,带着侵略性。
“还记得吗?”段祁州拨开了她后颈边的头发,将一个吻落在那寸雪白的肌肤上,“两年前,就是在这个房间里……”
就是在这个房间里,她成了他的女人。
那荒唐又热烈的一夜,成了他们纠缠的开始。
她记得,当然记得。
原来他也没有忘。
阮明月恍然,那么,这次他们来桐城出差订了和两年前一模一样的房间,根本不是什么巧合,完完全全是段祁州的有意为之。
他是故意带她来“故地重游”的。
“段总……”
段祁州慢条斯理地吻着她的脖子,手潜伏进她的裙下温柔摩挲。
阮明月一下就软了,她背靠着他的肩膀,别着脸不愿让他看到自己脸上难耐又克制的表情。
“段总,我们……说好了……要分开的。”
“我后悔了。”
“段总……”
“湿了。”段祁州一把将阮明月扳过来,拂开她的裙摆,让她张开腿面朝着他坐,“你敢说,你不想我碰你?”
阮明月脸颊滚烫,浑身都在发颤,她耻于回答的那个答案,全都已经写在了她湿漉漉的眼神里。
段祁州伸手捏住她的下巴,让她仰面去迎他的吻。
他吻得比任何一次都动情,阮明月被他勾缠到失去了对自己舌尖的掌控力。
安静地房间里,两人的呼吸声越来越重。
阮明月想挣扎,可段祁州的怀抱就像是一张密不透风的网,网住了她所有理智。
“重新跟我,像过去一样,好不好?”他低声轻哄。
像过去一样,做他的情人。
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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