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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原来主持挖掘黄河堤坝的事,司马懿交给了你来做。看你这样子,是丝毫不知道黄河决堤的可怕吧?
也对,你们起码家在河内温县,哪里是黄河以北,一直风调雨顺,哪里知道洪水泛滥的苦楚?”
陈到冷着脸讥讽道,他是汝南人,汝南地处淮河,淮河又叫坏河,害河,多灾多难丝毫不下于黄河,不知发了多少次水。每年入夏,百姓都要为发大水而提心吊胆。
陈到身为汝南人,不仅知道还亲身经历过发洪水带来的苦难。陈到看着司马懿,咬牙切齿道:“司马懿丧尽天良,不知做了多少恶事,这生出来的儿子,还跟他是一个德行。
白马城十万百姓正在忍饥挨饿,都是司马懿造成的。老子恨司马懿恨得牙痒痒,见着自己麾下的军司马都想打一顿,你是他的儿子,你说怎么了?”
一旁刚向陈到汇报情况的汉军摸了摸脑袋,难怪这几天陈到对他没有好脸色呢,原来是跟自己的职务有关系,这军司马还真不好当呢。
看来找个时间要跟将军提一下换个职务了,免得以后司马懿做了恶事,自己遭殃啊。
司马昭听了陈到的话,不由得心里一阵发毛,这军司马跟司马家有什么关系啊。很司马家恨得连军司马都想打一顿,这得多恨啊?
陈到摆了摆手,对着士兵吩咐道:“这小子没吃过苦,今天让他尝尝,给我把他绑在马后,咱们去黄河那里看看。”
“你敢!”听了陈到的话,司马昭顿时瞪大了眼睛。绑在马后,若是马的速度慢还好,跑快点还能跟上,若是战马的速度快,人就会被马拖着跑,轻则擦破点皮,重则便有可能丧命啊。
“别怕,这黄河岸边都是草地,要不了你的小命!”陈到拍了拍司马昭的肩膀,对着士兵喝道:“还不快把他给我绑起来!”
“是!”士兵闻言连忙将司马昭从桅杆上解了下来,然后用绳子牵着,绑到了陈到的战马马尾上。
“驾!”看了一眼后面的司马昭,陈到一催战马,直奔前方而去。
战马如同离弦的箭矢一般奔了出去,那系着司马昭的绳子立刻崩得比直。
司马昭被带的一个踉跄,险些载到在地,但是司马昭不敢倒下去,只能拼命的奔跑,他若是被绳子拉倒,就会被战马拖行,届时受得苦楚可就大了。
魏军挖掘黄河的地方距离渡口有几里路程,司马昭拼命奔跑,一开始还能赶上战马的速度,但跑了两里地,便再也支撑不住了。
喘气的功夫,便被绳子给拉的仰面跌倒。
好在这黄河岸边,都是人工修筑的堤岸,上面长毛了草,并无石头,沙土。
只是时值寒冬,那些草都已经枯干了,司马昭被战马拉着,面部朝下,脸在干草上摩擦,虽然不至于要了他的小命,但也让司马昭那清秀的面庞被干草划出一个个不浅不深的伤口。
拖行很快便结束了,陈到停了下来,因为到达了目的地。
陈到翻身下马,看了看后方躺在地上的司马懿,对着一个骑兵说道:“看看死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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