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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管家看着她踌躇的样子,心知她不愿意去,便开口问道:“夫人,要不要我去寻一个由头回了。”
“能有什么由头?”
这一问,还真的有点难回答,回娘家显然是不太可能了,想了很久,她才缓缓开口说道:“就说,快到我母亲的忌日了,我需要去一趟乡下,等回来再去看望他们。”
得到消息,陈管家的去回了老宅那边的人,没有接到少夫人,着急的就赶回去禀报了。
人一走,月楼就已经收拾好了行礼提着下了楼。
陈管家有些不解,望着月楼欲言又止:“夫人,您这是……”
月楼看着他,沉声说道:“去乡下。”
她离开得太匆忙,没有带任何人,到底是去哪儿的乡下,也没说。
韩梦仪受了儿子所托,让把白月楼接到老宅去住几天,没想到派人去接竟然没有接到,她有些不悦。
“哼,难不成还要我亲自去接她不成?”韩梦仪不高兴的唠叨,薄中堂坐在轮椅上望着外面,神情有些严肃。
“别不高兴了,赶快过去看看,接她回来,少同既然特意交代了,就有他的用意!”
薄中堂这么说,韩梦仪虽然不高兴,但还是去了一趟督军府,可她没有想到的是,她到之前,月楼已经走了。
陈管家看着出现的韩梦仪,他的心中一惊,只得把月楼的话全部转述给韩梦仪。
韩梦仪的脸色很是难看,看着陈管家说道:“带着人去车站,一定要把少夫人给我找回来!”
月楼离开了督军府之后,找了一个咖啡厅吃了些点心,在卫生间换了身衣服,直奔火车站。
督军府的人是知道她出门穿了什么衣服,但是没有想到她换了个装束,火车南下,月楼看到熙熙攘攘的人群中四处张望的陈管家,心中越发的不安。
如果不是老宅那边吩咐,他应该不至于这个时候出现在火车站,可此时此刻,也由不得月楼多想,火车轰隆隆的声音响起,她只能走。
陈管家他们没有找到人,韩梦仪让人去白府问了月楼母亲的事情,不问不知道,根本没有什么乡下,她的母亲就葬在郊外,白月楼这是在说谎。
知道了这个情况,薄中堂深吸了一口气,看着有些坐不住的韩梦仪,沉声说道:“还没有看出来?”
“看出来什么?”
“咱们这儿媳妇,是个不简单的人!”薄中堂这话,让韩梦仪有些不明白,她蹙眉望着丈夫,沉声问道:“你说,少同为什么要我们接她回来?她自己又去了哪儿?”
“少同带着姨太太走了,却让你把白月楼接回来,你难道还不了解自己的儿子?他要保护的人,他带走了,留下的这个,只能自求多福!”
“你说清楚,少同他是不是要做什么?”
“你个妇道人家懂什么,白月楼或许离开了金陵,或许没有,我听说她昨天去火车站了,但是看到少同和那个女人上了火车,连车都没下!这就说明什么?她自己觉得事情不对劲了,找个安全的地方隔岸观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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