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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吻安柔唇微弯,“钱是有了,得有人动手买不是么?”
“她不是有个哥哥么?”东里淡淡的一句。
吻安笑意深了深,半揶揄:“所以少主您是过来旅游、顺便办事的?”
东里瞥了她一眼。
她故作恐惧的往旁边挪了挪,顺势从包里拿了手机扫了一眼时间,放回去时,余光莫名的顿了顿,然后循着看过去。
宫池鸢刚进来,歉意的笑着往一个等候的男士方先走,隐约听得到“抱歉,来晚了!”
桌边,男人淡然落座,礼节性的回应,“是我早了。”
看着两人握了手落座,显然应该不是第一次这样约见,气氛和洽。
吻安却微蹙眉,就算郁景庭侧身对着她,那副淡漠的侧颜,她一眼也能认出来。
宫池鸢的案子该是结束了,他到底要干什么?
回过头,吻安从包里拿了便签,写了余歌被拘禁的地址,给了东里,“去不去你随意。”
东里看了一眼,没拒绝,也没有立刻收起来。
“哦对了。”吻安忽然记起,微皱眉,“你跟于馥儿扯清楚了么?”
提到于馥儿,东里声音里透着一点点不耐烦,“本来就清楚,扯什么?”
吻安挑眉,“你自己清楚就行。”
见她收好包,又没又要继续喝咖啡的意思,东里转头看了看她。
“你最近很忙?”东里问。
吻安点了一下头,带了玩笑的意味,“有点儿,毕竟身份要有所转变,但是你有什么苦恼也可以找我倾诉。”
他又瞥了她一眼,问:“项目启动时间能定下来么?”
既然他这里没问题,当然是越早越好。
吻安看了他,“放心吧,我的事一直很顺利,表明你的投资也会顺利,余歌就会没事。”
又坐了会儿,吻安本想等到郁景庭和宫池鸢离开之后再走,可她临时有事,不得不离开。
*
宫池奕最近大多时间都在公司,每个会议都坚持从头到尾。
这会儿刚从会议室出来,冲身后的秘书招手,“今天所有文件,在四点之前送到我办公室。”
秘书小碎步跟着他的宽健步伐,把最后一点会议记录弄完,“明白!……那个,办公室有人等您。”
男人侧首看了一眼办公室,摊开手要了她的会议记录,启唇,“去忙吧。”
迈开长腿进了办公室,扫了一眼候着的展北。
展北听到他进来,转过身。
宫池奕把会议记录本翻开,长腿支地倚在办公桌边,“急事?”
展北站在窗户边,道:“韦廉手里的文案果然交给了太太,太太和东里简见过面,应该不会有问题。”
宫池奕翻阅着手里的本子,并没有插话,知道还有后文。
只听展北继续道:“刚发现郁景庭入境伦敦,具体行程不清楚。”
男人点在纸页上的指尖顿了顿。
转手合上会议纪要,侧身放回桌边,双手别进兜里,朝展北看过去。
跟了这么久,他不打算安分待在华盛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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