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梓谣下了黄包车便一直往一个有些脏乱的小巷子里走去,这是一条很深的巷子,像所有的江南雨巷一样,窄小、潮湿,铺着锃亮的大块青石砖。
梓谣走在小巷子里,两侧的院墙里不时有生长茂盛的花枝和竹叶探出墙来。巷子十分幽深,此时一个人也没有,只余了她行走在巷子里高跟鞋扣在青石板上清脆的声响。
梓谣突然心里有些发毛,有种这个世界上就剩下她一个人的错觉,有好几次她都有种想要冲到巷子口看看那块老旧的牌子,看看上面是不是写的“百里巷”三个字,是不是她刚才看错了。然而每当她有这种想法的时候,又安慰自己或许再走一段就到了,就这样一直向前走了好久。
挨个儿找过去,也终于让她找到了一家破败的药铺,叫浅草堂。
那块门上的匾额已经掉落下来,破败不堪地歪在了一边,而这个浅草堂整幢房子看起来像座鬼屋。那高大的木质阁楼,那些镶着老旧花玻璃但是此时已经破败不堪的排窗,而那微敞着的门就像是怪兽的口。
梓谣推开门抬步进去,里面是高高的药铺柜台和一整面墙的中药柜,此时梓谣似乎看见一个穿着长袍马褂、留着前朝长辫子的老先生,正戴着老花镜看药方子,而一边几个小徒正在捣药。
这些突如其来的画面令她不寒而栗,她想也没想转头便往外面跑,等到了外面,看见太阳从云层中露出脸,灿烂的阳光洒落在门前的小巷子,形成一条很长的光带,她忽然有些自嘲地笑了笑,不过是一座空房子罢了,有什么好怕的?
正在这时,旁边一个岔道里走出来一个端着洗衣盆的大婶,梓谣上前询问:“大婶,请问这间药铺的人都哪儿去了?”
大婶理也不理她,径直往前走。梓谣赶紧掏出一块钱扔在地上,假装刚刚发现:“咦,这时谁掉的钱啊?”
大婶赶紧转过身来:“我掉的,我掉的!”弯腰将钱捡了起来,这才正眼看了梓谣一眼:“你说这家人啊?这里生意不好啊,他们就搬走了。”
梓谣赶紧问:“搬到什么地方去了?”
大婶摇摇头:“这个倒不知道了,搬了有好几年了。”
梓谣到了谢,又给了她一块钱,那大婶这才喜滋滋地走了。
她再次进去了“浅草堂”,刚才她等于是什么都没有问到,现在唯有期望能够在那屋子里获得什么线索。这一次梓谣摈除了杂念,专心致志地找东西,倒也并不害怕了。
这屋子有个后面,后面连带着一个小院子,小院子里面有一口井,一些处理药材的工具,院子里正对着前面地药铺还有两间屋子,看样子是住人的。院子里大概原本是用来长蔬菜的,但是此刻已经长了快一人高的草,一条很小的路也已经被荒草淹没了,梓谣怕里面藏了蛇,并不敢冒然过去。
她目光环顾四周,找了一根棍子,一路击打着草,这才走了过去。
屋子一样没有落锁,但是里面阴暗潮湿,加上前一阵子下了好大的雨,里面地木头柱子、床板什么的都长了好长的白毛。推开门,一股霉腐的气味扑鼻而来。梓谣将两个房间都找了一圈,但是一无所获。她便退了出来,这才再次将目光落在前面的药铺上,那药铺本来是两层楼,在铺面的上面还有一层,只是上面黑漆漆地,梓谣一时不敢上去。
现在没有办法了,既然来了,只好上去看一看了,说不定就真的能够给她找到什么呢?
梓谣鼓起勇气一步一步小心地往楼上走去,每踩上去一步,那楼梯就会发出令人牙酸地吱呀响声,仿佛随时都会倒塌。梓谣走在上面简直如履薄冰,她从来没有觉得时间这样漫长过。不过还是有惊无险地到了楼上,楼上倒是并不像楼梯上那样黑暗,有光线从破碎的花玻璃排窗透进来。梓谣视线在上面逡巡了一下。上面这楼是个不太高的阁楼,上面很干净,除了刚上来的一部分,还有用木料隔出来的一个小房间,房间同样没有上锁。
梓谣推开房门走进去,就看见无数灰尘在阳光中静静地舞动着。
这个小房间里有个小小地梳妆台,还有个小小的书架,书架上甚至整齐地码着书。看起来像是个女子地闺房。
梓谣心中猛然一动,那方私章是薛将军拿出来地,那么这个地方会不会是尉荟曾经住过的?
这个时候她倒是静下心来,细细翻了翻书架上的书,大部分都是诗词,从《诗经》、《楚辞》到国外现代诗歌,五花八门,她心中越发有了肯定,即便这里不是尉荟曾经的住处,也应该是个喜爱诗词的女孩子。
再看梳妆台上,只有一把梳子随意放着,仿佛前一刻那闺阁女子还在这里梳理她的长发。
梓谣呆愣了片刻了,同时也看到了那镜中倒映着地自己的身影,那是一面很时髦的玻璃镜子,但是经年累月之后,上面早已经蒙了厚厚一层灰尘。此时虽然能够照见人影,却又不真切,倒仿佛是另一个。莫名的,梓谣便生出一种不可言说的悲凉来。
她叹了口气,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情绪,便拉开梳妆台上较大的一只抽屉。这个小小的梳妆台,有着两个抽屉,此时她拉开了较大地那一个,里面如一般女孩子地东西一样,是一些时髦的小首饰盒子,但是大部分是空的,有些里面还有东西,但是都是些廉价的地摊货,想来是在搬家的时候将东西都带走了。
梓谣再拉开另一个抽屉,里面却放着几本书,她将那几本书拿出来,发现这只抽屉没有刚才那只那样深。她又将那只大的抽屉拉出来对比了一番,确实是没有那么深。她心中忽然一动,伸手在那抽屉上敲了敲,那地板便发出空空的声音——这个抽屉式有隔层的。
梓谣顺手拿起梳妆台上的梳子,小心地一撬,便将上面的一块木板撬开,底下果然还有一层,里面竟然是一本日记。(未完待续。)
由终点回到原点,洪涛又回到了他第一次重生前的时代,不过失去了三次重生穿越的所有记忆。假如没有重生过,没有记忆的金手指,他会是一个什么样子呢?在波澜壮阔的改革开放高潮期,他是屹立在潮头的弄潮儿?还是被浪潮拍碎的浪花?他的记忆还能不能回来?江竹意还会不会伴着他这一生?金月在这一世里和他又有什么交集?小舅舅还会是那个妻管...
宁芝作为大晋朝第一奸臣世家嫡女,风光无限。无他,便是这半壁江山都要仰仗宁家,纵然是皇家最尊贵任性的二皇子裴珩,也只能忍着。 宁芝笑着二殿下,不如你我豪赌一场如何?输了,我嫁给你。若是赢了么,不仅是我主天下,连二殿下的人,心,也都一并是我宁芝的,如何? 裴珩嗤之以鼻,一个小女子也敢要帝位么?就陪她赌一场又如何?他还能输了不成?总要叫她知道厉害!...
简然以为自己嫁了一个普通男人,谁料这个男人摇身一变,成了她公司的总裁大人。不仅如此,他还是亚洲首富帝国集团最神秘的继承者。人前,他是杀伐果断冷血无情的商业帝国掌舵者。人后,他是一头披着羊皮的狼,把她啃得连骨头也不剩。...
大妖降世,卷风云万里,遍野尸横无归人。痴儿怨女,叹红尘滚滚,牵马负刀不回头。圣人云端坐,邪灵白日行。魏来自卑微而来,踏黄泉碧落,吞无边苦海,只为证天道已死!人道当兴!...
伴随着魂导科技的进步,斗罗大陆上的人类征服了海洋,又发现了两块大陆。魂兽也随着人类魂师的猎杀走向灭亡,沉睡无数年的魂兽之王在星斗大森林最后的净土苏醒,它要...
陆原语录作为一个超级富二代装穷是一种什么体验?别拦着我,没有人比我更有资格回答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