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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妤略微躲开了视线,平静地回道:“我不知道你在讲什么,更不懂你为何要在这种时候提起宋珩。”
沈戮却一把扳过她的下巴,紧紧地捏住,他漠然注视着她的眼睛:“这倒是不像你了,毕竟从前,你都是敢做敢当的,如今怕什么?是怕阿满失了日后的权势,还是怕沈容的太子之位会易主?”
容妤面不改色地回应沈戮的视线,“我当真不知你是何意。”
“你既这般嘴硬,寡人倒也不必再与你周旋了,待立了绮妃做皇后,她若争气,真能生下个一男半女的话,即便是嫡次子,也配享有太子之位。”
容妤愣了愣,脑中忽然轰然坍塌,她不敢置信道:“陛下是在与臣妾耍弄心计么?”
“心计?”沈戮冷笑一声,略带痛心与哀伤地对她说:“我的容妤,一直在耍弄心计的人,不是我吧?”
容妤哽咽。
可即便如此,沈戮仍旧是怜惜地望着她,叹道:“你放心,过去的事情寡人不会问你,但寡人如今只是想要从你嘴里知晓宋珩一事,只有这个,你不能再骗寡人。”
容妤怨恨地看着他,沈戮极为无奈地望着她,叹气道:“你既不肯爱寡人,又不肯撒手寡人对你的宠爱,便宜占尽,任凭你意,当寡人是什么呢?你可真觉得寡人就活该要被你这样玩弄么?”
容妤并不做声,直到他说道:“寡人不愿意自己的枕边睡着的是一株危险的毒花。”
此话一出,容妤忍不住笑出了声,她冷眼看向沈戮,轻蔑道:“想要占尽便宜的人可不是我吧?陛下。”
沈戮皱了皱眉头。
容妤傲慢地拂开他的手,她向后退了退,茭白的双臂支撑在床榻上,腰间薄纱落下,她纤弱却又凹凸有致的肉体展露无疑,像是在引诱着沈戮一般,她非常清楚自己的这一身皮肉可以陷他于死地。
从前,她不屑利用自己的这份优势,身为名门贵女,她骨子里的清高难以磨灭。
如今,却大有不同。
本以为他是当真不与自己计较过往的种种,她才稍稍地放下了一些恨意,可便是这一疏忽,他又重起恶念,贪婪使他永远都无法满足,既不满足,就要挖走她的心。
而她的心又如何能全都在他的身上?
容妤媚眼上挑,白皙的双腿敞开了一些,腰肢陷落,胸前的果子挺起,她勾引沈戮一般的轻笑道:“你若想要立绮妃为后,你立她便是了,何必要来与我说上一遭呢?想要惹我嫉妒,还是求你不可去别的女子宫中?你怎如此低声下气了,竟要乞讨我来爱你不成?”
被说到痛处,沈戮的脸色越发难看。
但见他铁青着脸,容妤更为得意起来,“你离得开我么?若能离得开,为何你子嗣如此稀薄?除了我之外,你这些年又何曾碰过其他女子呢?即便是在你失去了记忆的期间,也还是一见到我就要破戒,连德高望重的掌门之位都抛在脑后了,你还有何能耐来对我提要求呢?”
像是抓住了最怕被她知晓的软肋,沈戮的脸上浮现出一丝窘迫,他从未有过如此无措的表情,哪怕只是一瞬,却更加助长了容妤的气焰。
她因此而死死地拿捏住了沈戮,竟是不怕被他知晓了自己做过的最为肮脏的勾当:“不错,你说得很对,是我害了宋珩,因他是你的屠刀,杀尽了曾经真心待我的村人!他活该得此下场!”
“若你当日早些与寡人离开村子,他便不必另行下策。”沈戮愤然道:“他不过是为寡人做事,你怎要把怨恨迁怒到他的身上?”
“难道你以为我不恨你?”容妤觉得好笑,“是我故意在你失忆期间勾引你的,也是我引诱了你在破庙中与我缠绵,我无非是想要害你堕落,让你即便做了道长,也要背弃你的誓言,我偏要让你做什么,都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沈戮听得浑身颤抖,他想起自己失了记忆的那段时间里,的确是感到她在有意无意、欲擒故纵般地靠近,她全身都散发着一股子恰到好处的引诱,而那是他调教出来的,到头来,却陷他落入他亲手造出的陷阱。
“你究竟为何恨寡人至此?”沈戮身上发冷,他一想到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报复他,就越发的难以忍受,“倘若是定江候,那都已经是多年前的往事,你何必折磨自己,又要折磨寡人?”
“对你,是往事。对我——”容妤咬牙切齿,“是血仇。”话到此处,她唇边笑意褪去,浮现是的冷漠、轻蔑的嘲讽,“更何况,你对自己的亲手骨肉都下得去毒手,沈戮,你难道不该被我折磨么?”
他知晓她在说坠崖前的那一事,她始终认定,那是阿满的皮肉与银镯。
“的确,银镯是阿满的物件,这不假。”沈戮语气哽咽,“可你怎就能信寡人会割了阿满身上的肉?难道寡人在你看来,竟是如此暴虐残酷的牲畜么?”
容妤根本不信他的话,眼中的嫌恶毫不遮掩,就只是更为搔首弄姿的展露出自己的胴体,轻蔑地挑衅着他:“陛下想要的就在眼前,牲畜也罢,禽兽也好,臣妾早都不在意了,毕竟在陛下眼中,臣妾也不过是一滩肉罢了,若能留住你,臣妾也是情愿出卖这肉体的。”
她作践她自己的目的,亦是在报复他。
一如他曾经把她当成妾,当成妓,都是为了羞辱她。
如今的她以同样的方式回敬他,她羞辱了自己,不再将自己当作贵女,反而是把最为下贱、丑陋、狠毒的模样都展现在了他的面前,令他感到触目惊心地僵坐在床榻上,背脊生凉,寒意侵骨。
她的双臂已经爬到他身上,揽着他的肩膀,吐息轻轻地摩挲着他耳鬓,蛊惑着他一般的低语道:“陛下不就是喜欢臣妾变成今日这模样么?为你生儿育女、做你床上的奴隶、迎合你、取悦你、被你玩弄在股掌之间,陛下怎么没有感到喜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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