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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发现自己的身子貌似在隐隐发热,而心里却躁躁的,一种空虚到难熬的感觉。她这辈子虽还是个雏儿,可上辈子却是如假包换的老司机一个,这种感觉代表着什么,她心里能不清楚?心中不由暗叹自己到底还是疏于防备。
在珍馐馆用过晚饭之后,她便带着在珍馐馆门外等她的那两名会吹口哨的徒兵来到了荣安街德胜楼,发现此处并非她所想象的单纯赌坊,而是吃喝嫖赌一条龙的大型娱乐场所后,她自然得入乡随俗。却不料,她提防着茶里有没有毒-药,却忽略了下作青楼最惯用的伎俩。
好在对方一时之间没能摸清他的身份,故而药量没敢下太多,大约只想促成一桩皮肉交易,坑她几个钱而已。而她在楼下用完茶点选好姑娘后,没急着进房办事却来了三楼赌钱,想必已然引起了楼中某些知情人的注意,比如她右边这位名叫鹿韭的姑娘在奉承她之余,眼角余光频频瞄向她的裆部,几次之后,这姑娘的假笑中便渗入了一丝不解。
这也难怪,虽然长安在三楼输了很多,可在这楼里,嫖赌是分家的,赌场这边挣再多也不会分钱给她。她看了看长安俊俏的侧脸,他的脸早已泛了红,可见确实是中了楼里的媚药,可怎么就没有要与女人共赴巫山的念头呢?莫非是因为年轻不懂?抑或初次来这种地方,所以不好意思?
念至此,她便借着挨在长安身边的便利,有意无意地用自己饱满的胸部去蹭她的胳膊。
察觉她的动作,长安不由觉着有些庆幸,好在扮的是太监,若是扮男人,这种情况下没玩意儿支起来,还不分分钟露馅?
当然,虽不是真男人,但样子好歹还是要装一下的,于是她展臂搂住鹿韭的肩膀,侧过脸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口,调笑道:“乖,等小爷我翻了本,再陪你玩儿。”她对这些做皮肉生意的女子向来没什么偏见,相反的,她很鄙视那些一边嫖一边以诋毁小姐的形式来给自己立贞洁牌坊的男人们,如果说做皮肉生意的女人就是贱人,那么花钱去跟贱人睡觉的男人又算什么?
鹿韭方才拿胸部去蹭长安的胳膊,其实是冒了很大的风险的,她在这楼里呆了快十年了,早就过了在床上床下都能让客人宠着的豆蔻年华,所以,在客人输钱的情况下去挑逗客人,被客人当做发泄怒气的对象而遭到打骂驱逐的可能性很大。
她对这一点很清楚,之所以还是这么做了,不过是因为长安不仅年轻俊秀,出手还十分大方。她和一旁的白棠从楼下就开始伺候他,来了三楼之后,荷官按着一般惯例在刚开始时让他赢了几把,他每赢一次就打赏她和绿棠每人十两银子,然而对两人却从没什么下流之举,这般大方规矩的客人,实是她平生仅见。
她今年已经二十有二了,年纪越来越大,也就意味着能接到好客人的机会越来越少,可是她至今才刚刚存够为自己赎身的银子而已。她需要攒更多的银两,如若不然,即便她为自己赎了身,出去之后又能靠什么活呢?她没有家人,也没有相好,纵有相好,也不值得托付己身。前年楼里的红牌天香姑娘遇见了一位从南方来的公子,那公子对天香姑娘一见钟情,为她花光了身上所有的银两。天香姑娘美若天仙,肯为她一掷千金的客人不计其数,是以她早早便为自己攒够了赎身的银子,等的,不过就是一个能让她心甘情愿跟他走的有情郎而已。
她为自己赎了身,跟着那位公子走了,当时楼中不知多少姑娘艳羡她的好运,她与公子的这番相遇也让楼中所有的姑娘心中都揣了一个梦,那就是,尽管她们是这般不堪的身份,但世上终究还是会有那样一个男人,会真心地去爱她们。
然而,就在前不久,这个梦,碎了。
老鸨儿派人去南方搜罗可以纳进楼中的姑娘,前往的人带回一个消息,天香姑娘去年春上就已经死了,投湖自尽的。
带天香走的那公子家里是经商的,后来不知遇到了什么难关,为了保住自家利益,公子让当时已是他妾侍的天香姑娘去陪一个官睡觉。天香姑娘不从,公子就对她用了药,后来公子一家安然度过难关,天香姑娘却投湖自尽了。
老鸨儿趁机教育她们,一日做妓,在男人眼中,她们就一辈子都是妓,从不从良都一样。比起男人,银子才是她们后半辈子最坚实的依靠。
所以她想挣银子,她蹭长安,不过是看他输得太多,想让他留些银子用在她身上罢了。可是长安这般好脾气的模样,却又让她自觉不堪起来。
她心思龌龊,不配他这般轻声细语温柔哄慰的。
不堪之余,她心中又冒出一丝不忍,长安说要翻本,在赌场里,哪有翻得了本的人?输得倾家荡产的倒是比比皆是,瞧他这模样就是头一次来。
她不忍,却又不敢吱声提醒,只因这德胜楼下面两层虽供客人吃喝嫖,但最终目的是把客人引到这三楼来赌。就这公子方才输掉的银子,都能把德胜楼最红的姑娘包上一年了,所以赌,才是德胜楼最重要的营生。她若敢在此时提醒公子断了楼里的财路,岂非自讨苦吃?
于是她捏着帕子看着荷官手里的盅子,只盼这公子自己输得肉疼了能早早歇了,别输得分文皆无才好。
这楼里为免客人看着白花花的银子输出去心疼,采取的居然是颇现代的筹码赌法,到最后才算账。筹码(这里给取了个吉利的名字叫做彩头)按着代表银两数目的不同又分各种颜色。
长安又输了三百两银子后,手边的筹码就没了。
“人呢?还不给小爷我拿彩头来。”她道。
在包间里伺候的侍者和一名后来的中年男子交换一下眼色,凑过来恭敬道:“对不住贾公子,因着今夜这楼里的客人较多,这红绿黄白的彩头已经没了。”
“什么?爷正在兴头上呢,你告诉我彩头没了?”长安拔高声调,一副不高兴的模样。
侍者忙赔笑道:“贾公子切莫息怒,这红绿黄白的彩头虽没了,可还有金银的彩头呢。”
“那你啰唣半天作甚,还不赶紧拿上来。”长安不悦道。
侍者忙答应着去了。
鹿韭见长安一副乐呵呵不知愁为何物的模样,忍了又忍,忍到那侍者将两盒子金银彩头端上来时,她终究忍不住出声提醒道:“贾公子,这银彩头一颗一千两银子,金彩头一颗五千两银子。”前头的红彩头一颗一两,绿彩头一颗十两,黄彩头一颗五十两,白彩头一颗一百两,而这银彩头比白彩头翻了十倍,很多赌红了眼的人往往就因为忘了问这金银彩头代表的银两数而欠下楼中巨额赌债,最后不得不典卖宅院妻儿来还债。
长安另一边的粉头白棠见鹿韭居然提醒长安,惊愕之余忙娇笑道:“贾公子家财巨万,岂会在意这小小的彩头,鹿姐姐你多虑啦。”意在提醒鹿韭不要多话,这包间里的打手已经因为她那句话开始对她虎视眈眈了。
鹿韭怯懦地垂下小脸不再多言,这时长安忽然侧过脸问她:“你踢我做什么?”
鹿韭愕然抬头,看着长安的脸愣了一会儿,刚欲辩解:“我没……”
中年男子朝一旁的打手递个眼色,那打手便过来一边伸手扯鹿韭的胳膊一边对长安道:“这位公子,鹿韭姑娘怕是不胜酒力有些醉了,小的先带她下去,再换个好的来给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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