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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呀!就是因为梁王府!因为梁王府那个表妹,说是你爹误诊,娇蕊这才死了,有理有据!我不砸怎么办?是梁王府!”司马六少‘啪啪’猛拍手里的折扇。
罗大少爷听的一头雾水,梁王府是罪魁祸首?好象不对……有点乱……
“这一切都是有原因的,梁王府那丫头要进宫给华贵妃请脉诊病了,这事你听说没有?”司马六少一句接一句,根本不给刘二少爷思考的时间。
“给华贵妃?谁?”刘二少爷懵了。
“人家这是明摆着要踩着你爹的脸往上爬,明摆着欺负你家没人出头,欺负你家好欺负!明白了吧?砸了你家医馆是一回,后头在百草园……罗大,你跟他说说!告诉他人家在百草园怎么欺负他爹!怎么把他爹欺负的灰头土脸!”
没等罗大少爷反应过来,司马六少已经把他略过去,直接进入下一个环节,“咱们是兄弟!对吧?这话要是换了别人,我半个字都不会说,就袖手站一边看笑话,可咱们是兄弟!对吧?我不能袖手!我告诉你,这事,换了我!绝对没法忍!主辱臣死,父亲受辱呢?儿子该怎么办?哪?袖手旁观?那还是个人吗?”
不得不说,司马六少这个人极有蛊惑力,这一番话听的罗大少爷都觉得血往脖子上涌。
“我跟他拼了!”刘二少爷果然愤怒的脖子脸一片通红。
“这就对了!做人,做男人,就是得有血性!没有血性,那不成娘儿们了?你打算怎么办?”司马六少挪到刘二少爷身边。
“他砸了我家医馆,我也得砸了他家医馆!”刘二少爷气势汹汹。
“人家医馆还没开呢。”罗大少爷忍不住接了句。
“那我……”
“这事得好好计划,要找他麻烦的不只你一个,还有罗大,罗大跟你也算师兄弟,对吧?你的事就是他的事,他早就找过我了,还有我!我呢,也算被他欺负过,咱们三个得好好商量商量,不动手则已,一动手必定要他措手不及、一败涂地!”
司马六少摩拳擦掌。
罗大少爷呆看着司马六少,到现在,他总算看明白了,司马六这是要拿刘二郎当一只大冲头使!
刘二少爷一杯接一杯喝着司马六少和罗大少爷敬给他的美酒,喝到最后,豪情万丈、气冲山河的醉倒了。
第二天天还没亮,李兮就醒了,在被窝里翻了个身打算接着睡。
“姑娘醒了?”姜嬷嬷声音响起,几乎同时,帘子被掀起来,昨天在屋里当值的白芷已经打扮整齐,拿着引灯,挨个将屋里的蜡烛点着。
“太早,我困得很,把灯熄了。”
天还没亮,陆离也许还没出门上朝,她不能这么早起来。
“天儿不早了,姑娘该起了,大家姑娘可不能睡到日上三杆。”姜嬷嬷语调轻缓,光听声音,只觉得她脾气好极了。
“我不是大家姑娘。”
“从前不是,往后就是了,再说,一会儿宫里的嬷嬷们就该到了,姑娘从前没进过宫,要学的礼仪不少,等会儿姑娘梳头的时候,我先给姑娘说道说道。”姜嬷嬷一边说,一边利落的挂好帘子帐子,扶起李兮,槐米跪在脚塌上,将鞋子往李兮脚上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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