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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仪相信他的判断,但并未放慢速度,保持疾行道:“天黑难辩踪迹,他们追的慢,但方向不差迟早总能追上。”
舒轩道:“再有两个时辰就能离开京畿,到时就可以传讯召人。”按他原意,此刻回头去和禁军兵士相拼也是不惧,之前听马蹄声他分辨出追来的禁军在十骑左右,人数并不多。但他还有舒仪在身旁,天色黑难防暗箭,他一人拼命就算了,万一伤到舒仪……
夜风寒瑟,吹面生寒,一路疾驰不断,他额头身上冒着微汗,和舒仪并骑在旷野,后有追兵,前路迷茫,他浑然不觉得紧张,反而内心深处透着欢快和畅意。
敌禁军,夺城门,夜出京城对他而言仿佛都是不足而道的小事,唯有与舒仪两人摆脱烦扰的一切,即使是在逃亡,他也觉得满足和愉悦。
舒轩侧过脸去看舒仪。
她察觉到回望他一眼。
舒轩心头隐隐发热,鼻息变重,他张了张口,半晌才问出心头的疑惑:“为什么?”
风声太大,舒仪并没有听清,“什么?”
“舍郑穆跟我走,为什么?”
这次舒仪听清了,蹙蹙眉头,没有说什么,反而转过身去,放缓马速,就在书轩疑惑不解之时,她忽然翻身下马。
舒轩赶紧勒住缰绳,牵着马调转头回来,“怎么了?”
舒仪在马后腿上摸了一把,沾手马血粘稠,她随即掏出丝帕擦手,脸色有些发沉,“马伤了。”
舒轩脸色也不好看。
刚才在城门被禁军围攻,兵卒没有砍到两人,反而是划伤坐骑,幸好这是舒家精心养护的上好战马,忍痛急行,直到血流不止体力不支才被舒仪察觉。
夜半无援,身后还有禁军追踪。
两人只能舍弃伤马,共乘一骑。
舒仪在前舒轩在后,骑速一快,两人身体难以避免相贴。舒轩感觉怀中温软,心上仿佛都被填充了一块,涨的满满的。他没有低头,却嗅到一丝幽淡的馨香,似有似无,脉脉如诉,细品之下如梨花一般。
这香味让他感到熟悉又陌生——江陵舒府后山便有一片梨花林子,到了春日,玉树银花,繁盛如雪,景色优美如世外桃源。他幼年时的记忆,几乎全是在那片梨树林里。
他在树下练剑,等着舒仪从山上回来,成为他们共同的秘密。
等渐渐长大,他心中又隐藏了新的秘密——
一个只有他自己知道的秘密。
“外间都称舒家是王佐之家,”舒仪缓缓开口道,“从先祖开始,舒家人就开始辅佐帝王、藩王和皇子,至于谁能问鼎皇位,那就是各凭本事。我虽然不是舒家血脉,吃了这么多年舒家的米粮,已经撇不开舒家的印记。郑穆……文武双全,智谋手段堪称当世一流。但睚眦必报,疑心深重,倘若登基为帝,实在叫人害怕。舒家与他有杀父之仇,这种恨意难以消磨,便是我在其中也不起作用。”
舒轩怔忪,这才明白她在回答刚才的提问。
“在我还小的时候,他就教导过我,众生皆苦,平头百姓为了生计而苦,地主乡绅为了地位而苦,若是做了高官权臣,就要为富贵而苦……唯有苦,人人不缺。身在高门大阀,有时没有选择。我也曾为了感情想要抛弃一切,他并没有接纳,因为他心中早已有了利弊权衡。而这一次,我不能再选择感情——也不愿,皇家门阀里谁也不得自由。”
“我只是顺从命运。”
她轻声地说着,恍若呓语,最后一句囫囵含糊在风里,也许连凝神倾听的舒轩也没有听清,她最后袒露的心迹在夜色中消弭。
快马奔驰,一丝湿气粘在舒轩的颈旁,他身躯微震,低下头,只看到舒仪乌黑束起的头发,看不见她的脸,更看不见她是否落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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