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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闻声看去,发现正坐着抄写诗句的丫鬟身后,站着一个绯色衣裳、抱着一个琵琶的美娇娘,仅仅是站在那里微笑地看着他们,一呼一吸一颦一笑皆是妩媚风情。
“苏梦娘子。”除了常安外的其他四人都抬手朝苏梦行了一礼。
“诸位郎君。”苏梦露出微笑,朝着各人行了一礼。
常安看着这个女子,发现她此时也看向了自己。于是,常安也是问候道:“苏梦来了,何不快过来坐?”
听到常安叫了自己,她脸上的笑就更开了一些,眉眼之间也是弯了一些。于是便带着琵琶走向了常安,径直坐到了他一旁的空位处。
“抱歉各位,方才苏梦还在下面为其他宾客奏曲,不能马上过来,还请见谅。”苏梦说着,眼神还微微看向了一旁的常安,“上来之后好巧不巧,正好听到了常安的诗。”
常安面对着苏梦的注视,一脸平常,拿起酒壶给她斟了杯酒,开口道:“那不知苏梦你对我这首诗有什么见解?”
“没什么见解,唯一的见解就是:‘好诗’。”苏梦说话的时候,眼神自是不离常安。
而坐在周围的杜崔张赵四人,也是不出声,想看看这位“宠妻狂魔常永和”要怎么应对苏梦。原主常安和苏梦之间的绯闻,他们也是知道不少,也见到不少,但是八卦嘛,看一次少一次啊。
“那不知你是否能对出一首?”常安淡淡笑道。
苏梦喝下了杯中的酒,摇了摇头说:“这是你给张郎君的生辰诗,就算不是,我也自认为对不出来。”
此时她才看见放在桌子上的糖,便有些好奇地问道:“这是何物?”
“这是我自己研究出来的点心糖,挺甜的。你若是想吃,直接拿便是。”常安说着,就又一次拿起了酒杯。
苏梦笑了一笑,伸出如玉般的手指,拿起一颗就放到嘴里,含了一会儿,眉眼弯弯地说道:“确实甜。”
常安也喝完了杯子里的酒,就看见苏梦拿着酒壶,先给杜崔张赵四人倒满,随后才给常安倒酒。常安抬眼看向苏梦,发现她的眼里波光微动,似是有情在内。而苏梦发现对方看着自己,也是回了一个笑容。这种眼神有情但是并不妩媚,并不像风尘女子对于宾客的那种感觉。
常安是个男人,也是个丈夫,这种眼神他也曾在顾鲤的眼里看到过,也只在顾鲤的眼里看到过。
常安心里顿时就知道了原因,暗暗叹了口气,但是表面上却平淡如水,微笑着朝她轻轻地点了点头。苏梦看见常安朝她微笑了一番后,眼里的光更加璀璨了。她放下酒壶坐下时,悄悄地又往他的旁边靠近了一点点。
“今日是张兄的生辰,”常安这时举着杯,朝着苏门开口道,“何不弹奏一曲?”
“好。”苏梦也拿起酒杯,两人交碰了一下杯子,“那苏梦便献丑了。”
随后,苏梦就拿起了琵琶,微微后退了两步,便开始弹奏了。苏梦抹挑琵琶弦,一阵琶音传出,杜崔张赵四人都沉醉于其中,唯有常安默默地饮着酒吃着菜,似乎并没有融入到乐曲之中。
一曲终了,常安开口问道:“你这曲子可是《六幺》?”
“是。”苏梦坐回原处,继续是面带笑容地为常安斟酒。
“那就好。”常安此时,来到了等候抄诗的丫鬟旁边,抬笔写道:
“春雨懒从年少狂,一生憔悴为诗忙。不能屑屑随时辈,亦耻区区忆故乡。白玉笛声亲府席,六幺花拍动衣香。龙咽嘹喨留行月,凤翼趋跄巧定场。粉色酒客欢四座,花光烛影照西墙。虚荣浪贵知多少,安得如君展肺肠。”
写完这一首后,随手就把它丢到了面前的地上,然后在新纸上又题了一首:
“江干露气新,芳洲月半轮。佳人命兰棹,沿漾绿杨津。只怜弦解语,不见袜生尘。情长留响远,调促送声频。定知垂玉手,倘亦掩罗巾。今夜秋江上,能无断肠人。”
写完之后,同样是随手丢到面前的地上。而坐在那边的杜诚明离得最近,上前去把两张诗纸都捡了过来,随后剩余的三人也是凑过来,一边吃着菜,一边读着这两首诗。看完之后,几人都不由得啧啧了起来,同时脸上的表情也很是精彩,互相在彼此的耳边窃窃私语了起来。
“苏梦娘子,这是给你的诗。”杜诚明把诗纸放到了苏梦的面前。
“给。。。。。。给我的?”苏梦顿时感觉到有些不可思议,她瞥了一眼还坐在桌子前的常安,对方这回没有抬头看向自己,反而是思索了一番,又在纸上写了起来。于是,苏梦也只好低头拿起那诗纸,读了起来。
常安写完后,没有直接丢到地上,而是从荷包里又取出了一块碎银,放到桌上,随即凑到那丫鬟的耳边说了些什么。丫鬟点了点头,表示明白,这时常安才站起来,回到原位。
常安回到原位坐下时,苏梦正好看完诗,她嘴角勾起,不带任何的妩媚,眼神满是柔光,不带一丝的风情。她知道常安从来没有为她们这种人写过诗,所以并不确定这两首诗是不是写给自己的,于是便抬起头来,试探性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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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首诗是?”
“是,确实是写给你的。”常安喝了口酒,随后拿起筷子夹了点菜放进嘴里。
苏梦从上来后,一看见常安,身上的妩媚气息便不由得慢慢消散。而当她听到常安亲口承认这两首诗确实是写给她的时候,身子里最后的一丝风情全都消散了。
“那苏梦便在此谢过。”苏梦说着,便坐直身子,欣喜地夹了些菜到常安的碗里。
但是当她准备坐回去时,却瞥见了常安腰间的一块玉佩——那块玉佩是以镂空中间来勾勒出图案的,上面雕刻的是一个同心结。而且那块玉佩看上去并不是经由什么名手所作的,细看上去有些细节做的并不是很好,但是常安的腰间除去这块玉佩和一个绣着“故里”二字的荷包,别的什么都没有。
她感到有些疑惑,因为一个多月前的常安根本没有戴过这个玉佩,甚至更久以前都没有。
而常安这时发觉身边的苏梦一动不动,有些奇怪,便开口问道:“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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