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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是第一天去昭德堂,沈言舒起了个大早,吃过早饭之后便和沈玉妍还有沈汐儿一起坐马车往落云街的方向而去。
落云街在长安城的西北方向,大概是离主心街道太远的缘故所以比较冷清,也正好适合清净的书院。
“三姐姐这些日子都没有上课,即便没有预习功课也不要紧,听闻姐姐的夫子都不严格,平日里甚少为难学生,可真是难得。”沈汐儿坐在马车的中间,正好将沈言舒和沈玉妍隔开来。
沈玉妍一听却是嗤之以鼻:“哼,脸皮那么厚,就算先生叫她起来背书背不出来她也不会害臊的!”
沈言舒懒懒的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继续埋头看自己手中的游记。
“你!”沈玉妍见沈言舒竟然不搭理她,心中虽然怒,但是却没有不能怎样,只是又讽刺了一句,“果然是脸皮厚!”
“五妹妹,你就少说一句吧。”沈汐儿都看不过去了。
“哼。”沈玉妍别过脸,一副十分嫌弃沈言舒的模样。
然而沈言舒就像是没有看到也没有听到一般,仍旧看着书,什么表示也没有。
马车缓缓前行,终于到了书院门口。
沈言舒才刚下了马车,就注意到了许多落在她身上的目光。
“这是谁啊?不是说沈言舒今天会回来上课吗?怎么没看见她?”
“那不就是沈言舒吗!她的脸居然好了!”
“不会吧?你确定她就是沈言舒那个丑八怪?”
“真的,你看和她一起下马车的不正是沈汐儿和沈玉妍吗?那她肯定就是沈言舒!她没变丑之前也差不多是这个样子的。”
“脸好了又怎么样,做出那样的事情来,还不是一样让人恶心。”
“就是!”
本来挺安静的书院门口,在沈言舒到来之后突然就变得热闹了起来,人群也有一开始的窃窃私语变成了毫无顾忌的谈论。
沈玉妍冷眼看着这一切,心中却像是出了一口大气般畅快。
倒是沈言舒一直都是淡淡的表情,放佛没有听到似的,一点要羞愧的表情也没有,放佛她们在议论的人不是她一样。
“舒儿,你倒是来得挺早啊!”阮乐瑶突然从背后追上来笑着打招呼。
沈言舒转头,眼睛弯弯地笑了起来:“你也挺早。”
“一起进去吧。”阮乐瑶和她并肩一起走,看起来关系非常好的模样。
原本还在议论的众人看到这一幕都不得其解,平日里没什么朋友的阮乐瑶居然会主动和沈言舒搭话?
沈言舒也不担心有人直接过来找她的麻烦,毕竟都是官家小姐,大概不会有人不顾自己的名声就这样当面质问的,顶多在背后说几句闲话而已。
“你倒是也不生气。”阮乐瑶有些好笑。
沈言舒一副无所谓的模样:“让她们说几句又不会掉块肉。倒是你,和我走得那么近不怕以后没人理会你啊?”
“我更是无所谓了,本来就不打算让她们理会我,还是你有趣。”阮乐瑶朝着她眨了眨眼。
沈言舒被她这模样逗笑了,两个人就这样进了学堂。
上午的课是围棋课,教学的先生吕光涯曾是大周有名的国手,后来成了昭德堂的夫子,名望却仍是不减。
讲授了两盘棋局之后,吕夫子便让学生们相互对弈,两人一组,阮乐瑶也顺理成章地和沈言舒一组。
棋局变幻万千,你来我往,阮乐瑶单手拖着下巴正歪头想着手里的黑子应该落在何处,双眉紧蹙的模样看起来确实为难。
阮乐瑶的棋艺虽说不是这些人当中最好的,但是平日里棋风凌厉,能把她逼成这样确实不多见。
吕夫子晃悠悠地走到了她们的棋局旁,粗略地看了一眼这盘棋。
原本心里想着提点一下阮乐瑶,可是他越看越觉得这盘局布局有些玄妙。
阮乐瑶的黑子虽然并未落败,甚至说每一步已经走得很稳,可是还是被白子压得死死的,看起来倒是沈言舒棋风更为犀利。
“不用想了,无论落在哪个地方,败局都已定。”吕夫子开口道。
阮乐瑶抬头不解地看着吕夫子:“夫子何出此言?”
“你以为黑子与白子旗鼓相当,还有好几条路可走,殊不知你早就落入了白子的圈套之中,无论选了那一处落子,十子之后必见败局。”
吕夫子又看了一眼沈言舒,她的容貌已经大变,可是还能看得出来是同一个人,为什么棋艺会增进得如此之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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