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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这群人都怕东霸天,但他们也懂一个道理:法不责众。
此刻的胡司令明显地感觉自己翻身的机会到了,此时的东霸天心中已经有了牵挂,不太可能会像以前那么光棍了。东霸天不光棍,那还怕他啥?!
且说东霸天跟陈白鸽出了院,俩人直奔杨五家。为什么直奔杨五家?因为虽然东霸天已经找到了一个更宽敞的房子去住,但还要去杨五家把被褥拿走。
自从东霸天要扎死杨五之后,就再也没有人见到杨五回过家。
其实,现在杨五回来问题也不大,因为东霸天最近的心情实在是不错。只要跟东霸天道个歉,东霸天肯定会饶了他。可惜,杨五不知道,还不知道跑到了哪里。
走在马路上的东霸天和穿着黄色碎花连衣裙的陈白鸽,看起来般配又默契。东霸天时不时地伸手摸摸陈白鸽尚未隆起的肚子,陈白鸽低着头笑,不说话。
只要是个人就能看得出这俩人的幸福。这不叫如沐春风,现在的东霸天和陈白鸽就是春风。
由于陈白鸽一直在医院里陪床,所以俩人又二十多天没回“家”了。进了院子,都觉得恍如隔世。
在门房的门口附近的地上,东霸天发现了一个牛皮信封。上面写着:“冯子文收”。冯子文就是东霸天的名字,东霸天好奇地捡起了这封信。
由于东霸天的右手腕还是重伤着,所以陈白鸽进了门房收拾东西去了。
站在院中间的东霸天拆开了这封信,单手抖开了信纸,这信的内容是这样的:
“冯子文你这个破鞋篓子,弄了个破鞋还当宝贝呢?她17那年我早就操过她,她两条腿分得特别开,对不?她在床上爱咬你耳朵,对不?她那左边胯骨上有颗痦子,对不?”
信的正文下面,画着一个形似陈白鸽的裸女,胯骨上还画了颗痣,旁边注释着六个字:“大骚X陈白鸽。”
东霸天拿着这封信哆嗦了,浑身哆嗦。脸骤然变得通红。这个字的主人东霸天认识:杨五。
都说爱是无私的,但其实爱是最自私的。恋爱中的两个人都想完全占有对方。陈白鸽这些事儿东霸天自然知道,但是收到这封信还是觉得难以忍受。
这时候,抱着被子出来的陈白鸽问:“怎么了?又疼了?”
“没事儿,没事儿,咱们走吧!”
“你刚才那信是啥内容?”
“是一个朋友还我的钱。”
“哦,呵呵。”
俩人抱着被子出了胡同,到了胡同口的公共厕所,俩人都站住了。
东霸天说:“我先上趟厕所。”其实,东霸天是想把这封信扔进厕所。
陈白鸽说:“好啊!你去完我也去。”
东霸天进了厕所,扔掉了那封信。可东霸天一抬头,看见了厕所的墙上画了个一米见方的裸女,这裸女的胯骨上也有颗痣。而且,这旁边居然还写着“大骚X陈白鸽”。
刚刚还没平静下来的东霸天又剧烈地哆嗦了。
东霸天伸出左胳膊袖子,奋力地擦掉了厕所墙上的用粉笔画的裸女和写在旁边的字。
陷入了癫狂状态的东霸天在厕所里平静了起码两分钟,才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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