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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清回身吩咐玉树,“侍候好姑娘。”
其实用不着裴清吩咐,玉树已经扶住李岩,一起跟在裴清后面,沿着院子中间勉强还能看得见的青砖路,到三间上房门口,再从上房旁边已经塌了的月洞门,进了后院,后院和前院一样的布局,和前院比,两边的厢房和上房至少看起来是好好儿的,裴清脚下不停,再从上房旁边穿过去,又是个同样布局的院子,再穿出去,就到了裴清说的那条小街。
裴清脚下顿住,等李岩跟上来,边走边接着刚才的话题道:“李昌楠夫妻葬要城外,过去看看?”
李岩点了点头,这个李昌楠,有个这样薄情寡义的父亲,算是不幸,不过,她觉得他没去京城,说不定是件幸运的事……
到城外祭奠了李昌楠夫妻,太阳已经往西边落下,裴清依旧和李岩坐了一辆车。李岩隔着车窗绡纱,看着修整一新的李昌楠夫妻的坟墓渐渐后退,直到看不见了,才放下帘子,看着裴清问道:“我和玉树到底是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裴清的心突的跳了下,带着惊讶反问了句,她问他的,是哪一个怎么回事?
“那天跟着邵瑜偷袭多云山庄的人中,有个叫熊克定的……”李岩看着裴清,将熊克定的话转述了一遍,“……你也看到了?我只记得之后的事,玉树也是,之前呢?那两个人是谁?你早就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我没看到,熊克定,和这些话,我刚刚知道。”裴清看起来十分坦然诚恳,“邵瑜的人捅死的,是一个叫小喜的丫头,就是玉树,至于你,是山上的客人,我知道的不多,小喜本来就是在你院子里侍候的丫头,我知道的不早,也不清楚是怎么回事。”
“陈炎枫跟我说过你们裴家和多云山庄的规矩,我为什么在多云山庄?我是什么人?你总不可能不知道吧?”李岩声音都要高上去了,他怎么可能一无所知?
“陈炎枫也是多云山庄的客人。”裴清神色自若,“我到多云山庄时,你已经是多云山庄的客人了,裴家和多云山庄的规矩,你都知道,多云山庄招待客人的几个院落,我从不踏足,也不过问。”
“那谁知道?谁踏足?总得有个人过问吧?难道你们多云山庄的客人谁想当就能当,谁想去就能去,谁想走就能走?”李岩哈了一声,这个裴清,也太能睁着眼睛说瞎话了。
“裴家先祖建多云山庄时,定了很多规矩,比如云梦泽的人,在多云山庄内来去自如,庄主不得过问,比如后院,能进得去就是多云山庄的客人,不问来历,不问去处,姑娘姓李,是豫章李家的姑娘,这些,姑娘知道,我不知道。”
裴清一脸坦诚的迎着李岩的目光,李岩眯眼看着他,“你没说实话……你肯定瞒了我很多,你没说谎,可你也没说实话。”
裴清眼皮微垂又抬起,带着几分苦笑欠身道:“姑娘说的这些,我和姑娘一样,也想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可我知道的,只怕还没有姑娘多。”
李岩目光错开,不看裴清了,挪了挪,紧挨车厢靠着,一只手抵着额头,垂着头不想再说话。
裴清看着李岩,看起来十分犹豫。“姑娘离开多云山庄,我确定一直留意着姑娘的行踪,一是不放心,二来,也是先祖的吩咐。”
李岩抬起头,看着裴清,先祖的吩咐?他们裴家先祖早几十年就知道她,就让他跟着她了?
“老李相国死那年,先祖留下的吩咐,先祖说他和李家有旧,多云山庄和裴氏子孙,日后若是遇到李氏一族有难,当伸以援手,不要让李家血脉有伤。”裴清顿了顿,“而且,姑娘有异于常人的地方,姑娘想知道是怎么回事,我也很想知道,我对姑娘没有丝毫恶意。”
李岩直视着裴清,裴清迎着李岩的目光,神情坦然。片刻,李岩移开目光,重新靠着车厢,闭上了眼。
裴清也不说话了,微微蹙眉看着闭着眼睛靠在车厢上的李岩,李岩闭着眼,听着车轮辗过路面的声音,听着车轮辗过路面的声音被周围的脚步声,马蹄声,和各式各样的声音淹没,听着金豆吁吁的赶马声,和时不时甩起的鞭花响……
车子停下,裴清打起帘子,李岩头一眼看到的,就是昨天她下车的那家客栈里,给她放脚踏的婆子,他送她回来了。
李岩下了车,下意识的吁了口气,简直有路回家的感觉了。
裴清站在车旁,看起来好象在犹豫什么,李岩见玉树下了车,几步小跑过来了,抬手冲裴清抓了抓,“多谢你,我累了,回去睡觉了。”
“姑娘要休息,也要吃了饭再歇着……姑娘想吃什么,只管吩咐……玉粟呢?你留在这里听姑娘传唤……”裴清急忙殷勤周到的吩咐小厮,仿佛要弥补什么不到之处。
李岩回到那间小院的上房,一进屋就看到西边靠着墙,多出了一堆紫檀木、黄花梨,以及更多的李岩根本认不出来是什么木和什么木的箱子。
在这院子里侍候的几个中年妇人中,一个象是领头的妇人陪笑上前解释:“禀姑娘,姑娘刚出门没多大会儿,这箱子就开始往咱们这儿送了,这些是册子,婢子们对着册子,一件件查看过了,件件都是好东西,爷这是真心疼爱姑娘,姑娘可真是好福气,件件都是好东西,真是不得了,这得多少银子!姑娘看这箱子,只只都是满箱,真真正正的满满当当,姑娘真是好福气,爷生的多好看……”
中年妇人大概被珠玉晃的眼睛花,人也有点晕,越说越放肆露骨。
玉树沉下脸,重重咳了一声,中年妇人恍然醒悟,扫了眼玉树紧板着的脸,下意识的往后退了半步,瞄了眼玉树,一脸尴尬中带着丝丝惧意,又瞄了眼李岩,不敢再多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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