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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妤从未像此刻这样怕过沈戮。
纵然说她是心虚也好、懊悔也好,总归是感受得到他生气了的。
尤其是抓着她手腕的力度大得惊人,她根本不敢挣扎,生怕会弄折了自己。
再加上他一句话也不说,只管撩开里屋挂着的那些水晶珠帘,恨不得硬生生地扯落下来似的。
这通往里屋的路竟如此漫长,容妤冷汗直冒,连自己的外衫、珠翠都因仓皇而落了满地。
待来到了床榻旁,沈戮直接将她推去了被褥里头,方才被阿梅铺得板板正正的床褥立刻就乱作一团,容妤这下恢复了自由,第一反应竟是想要逃跑。
沈戮难能容她造次,拦腰一搂,将她整个都抱了起来。再向榻上一扔,容妤再次跌落进褥间,她不知所措地看着正欲解开袖扣的沈戮,哀声道:“殿下,我知错……”
“你住口!”
容妤遭此痛斥,再不敢开口。
而门外在这时隐隐传来了沈止的问话声:“阿梅,你怎么在门外站着?哎,夫人屋内的灯怎么灭了?”
“姑、姑爷,小姐这会儿已经睡下了,她……她说今日疲乏得很,要奴婢在这等着姑爷回来,告知姑爷……”
“方才还好端端的呢,我这便进去看看夫人!”
“姑爷不可!……小姐叮嘱过奴婢,不想让任何人打扰她休息了……姑爷今日就暂且厢房一住,奴婢为姑爷准备床榻!”
“阿梅,你、你别这么使劲儿地硬拽我呀,好好,我不扰夫人就是了……”
一直待那声音远去了,床榻上的容妤才敢吐出死死憋着的一口气。
她全身颤抖不已,惊慌失措、惧怕不已,连同鬓发间都流出了细密汗水。
沈戮俯身嗅了嗅她鬓间香气,再扒开她领口,就着从窗外着落进来的淡淡月色检查了一番,未见异样,方才满意道:“看来的确是月事所迫,你与我那没用的皇兄倒也未能颠鸾倒凤,真难为他这几日都要陪你躺在床上做一对和尚尼姑了。”
容妤慌乱地看着他,心想定是崔内侍日日与他汇报容府的事项,那个死官宦整日扒着墙根听,恨不能把一双眼睛都贴在容妤屋子里好好打量。
“不过,倒也怪不得皇嫂——”沈戮一边说,一边将自己的中衣脱下扔去地上,再探手去解容妤的衣襟领子,“我那皇兄除了能吟诗作画之外,其余的皆是不行,正经事上样样不通,样样不,能,干。”
他言辞孟浪,令容妤羞愤交加,她只得别开脸去,用力地闭上眼。
谁料沈戮直接压在她身上,咬一口她耳垂,嘲讽道:“若是能干,皇嫂又怎会三年还未大起肚子呢?”
便是再如何软弱的人遭此侮辱也要回敬一番了。
可容妤必要忍下这口恶气,只因这里是容府,他定是咬死了这一点,才敢如此糟践她。
果不其然,他双手握住她腰肢,以一种极其冷酷的声音对她道:“皇嫂,你今天记牢了,欺骗我是要付出代价的。”
容妤咬紧牙关,她感觉自己的身体被他用力地拽了下去,床榻便剧烈摇晃起来,她强忍痛楚,双手不自觉地攀上了他宽大的背。
“又不是第一次了,怎还不适应我?”他低笑间漏出几声失了力道的喘息,“你让我等了这么多天,若我今日不来,你还想拖我到几时?皇嫂,你倒是说话呀!”
容妤不敢出声,她甚至也怕他的不管不顾会引来容府的人察觉到异样。
沈戮倒是很满意她这样乖顺的模样,即便她始终不肯吭声,他也没有动怒,更何况一身香软在怀,他此前的怒火也逐渐褪去,却也不忘要提点她:“今夜便动身随我回去,哪日我心情好了,还会准你再回母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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