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粇他倒听了她的话,配合着她来进行。
自是要时刻想着她的身子不能重负,总是惦记着她小产过后的身子,手掌不自觉地覆着她腹,生怕这具美艳但却柔弱的身子又出了什么差池。
到了后半夜,一直守在门外的如玉听见屋内的木床仍然发出“吱呀吱呀”的响声,她实在听得脸红,便稍微躲远了一些。
而屋内热气高涨,床幔中的床褥都湿了半截。
沈戮大手抚上她光洁|细|嫩的背,低下头来去|索|吻,她下意识别开脸,不想再纠缠。但他一指探入她|唇|瓣|间,轻|扫她的舌,她不得不张开嘴,他手指抚进她|唇|壁,她也狠狠地咬|了下去。
他眉心一皱,也不抽回手,即便淡淡的血腥味儿飘出,他亦不在意,只是俯下脸,连同她嘴里的血气都一并吞进腹中。
他如|吞|吃她一般。
他的渴求像是无缘由的,但凡是嗅到了她的一丝气味儿,他都好像会失去心智,汗水|洇|的锦被散出潮气。
他想要永远地抓住她、囚禁她,把她关在只有自己能看见的地方。
而唯一能将她禁锢的方式,也只有让她的肚|子|大|起|来。
此举铤而走险,亦是破釜沉舟。
沈戮按着她的后颈,吻着她耳垂,暗哑着嗓音道:“东宫再无红花能被你寻到,我被你骗过一次,再不会有第二次了。”
听了这话,容妤知晓他定是已经在暗中布置好了一切,别说是要晓灵再拿红花给她了,就连她想要出去东宫,在日后也都是痴人说梦。
他在限制她的所有行动,除了这厢房,她根本哪都去不成。
此时此刻,他强迫她接纳他的一切,容妤惊恐地流下眼泪,疯一般地想要躲开,奈何他死死地钳制着她的双臂,她根本逃脱不了。
他眼里逐渐浮现出了满意与喜悦,恍惚地说着:“这次,你不生,也得生。”
容妤的泪水淌过太阳穴,她无比憎恨地瞪着沈戮,咬牙切齿道:“你休想。”
沈戮噙着笑,将她双臂推到她头顶上,一字一句道:“我想做成的事,哪怕是天上的神明、地底的恶鬼,只要他们想拦,我就会把他们碎尸万段。”他咬着她脖颈皮肉,似威胁又似震慑:“你胆敢不从我,我是不会对你怎样,可你全家谁也别想活着走出那刑室。”
容妤愤恨地闭上眼,她强硬道:“你再如何威胁我,我也是不会如你所愿。”
沈戮冷笑,“那你便看着吧,我会让他们的身体一块、一块地被人送到你面前的。”
容妤感到不寒而栗,身体的热度几乎是骤然降低的,沈戮便紧紧地裹住她,他的汗水濡湿了她鬓发、胸口和双腿,她觉得甜腻难受,开始挣扎躲闪,当他索吻时,她也不肯张嘴。
软的不吃,就只能来硬的,沈戮折磨起她来倒是有的是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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