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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戮是见不得她这样表情的,人虽然在他身边,灵魂却不知神游去了何处,令他总怕抓不住她,只能将她的手握得更紧一些,凑近她嘴唇,低声询问道:“寡人想要吻你,绝不做旁地,可准许么?”
容妤垂下眼,没有回应,也没有拒绝。
那是默许的暗示。
他嘴唇立即贴上她的,舌尖撬开她牙齿,轻柔的、沉醉地吻着她。
她仰起头,回应他的吻,二人逐渐吻得忘情,他的手掌不受控制地覆在她胸口,掌心一托,揉起大片雪白。
她嘤咛一声,躲开他的吻,伏在他胸前抱住他脖颈,摇着头,示意他不可再继续下去。
沈戮搂她在怀,喘息声越发沉重,他闭眼平复内心的躁动,深嗅她鬓发间的香气。
这一刻,他竟是心满意足的,只觉得沉溺于此,未免不是一件美事。
其余的一切都可以去忽略,他只要假装什么都不知道就好。
甚至于是,他想做一切能够让她开心的事情,便轻声与她道:“趁着你还没生产之前,寡人会让阿满从宫外来看你。”
容妤神色一怔,她心中暗道:关于阿满和沈容的事,他也都是从宋珩口中听说的,还记得那日他满面惊愕,像是全然不相信自己已经有了两个儿子。
宋珩那时说起这些时,眼神时不时地瞥向容妤一眼,大抵是在打量她究竟是不是真的失了忆。
“陛下,阿满皇子与沈容皇子皆是曾经的东宫娘娘所出,而那位娘娘已坠崖身亡,陛下当日正是为了随她殉情才会丢下皇位不顾,此后被天清门救下,这才与道观有了渊源。”
沈戮听罢,问了句:“他们两个长得与他们的娘亲相像么?”
宋珩合拳道:“回禀陛下,属下觉得,两位皇子倒是与容贵妃的面容有几分相似的。”说罢,他望向容妤,意味不明地笑了。
沈戮反而嗤笑道:“贵妃又不是他们的母亲,如何会像?”接着,他竟看向容妤,巧笑着反问道:“爱妃,你说是不是?”
容妤浅浅勾唇,神色自若,只道:既是陛下骨肉,臣妾必定会视他们如己出。
沈戮笑意更深了一些,点头道:“也好,反正他们的母亲死了,孩儿不可没有母亲,就让他们认你做娘,时常来舒卷宫里陪你。”
容妤心里虽高兴可以时常见到阿满和沈容,但也担心他们会发觉自己的“谎言”。
所以,即便是想念,容妤也始终没有召见两个孩子。
直到沈戮这次提起,她意识到是不能再推脱的了。
所幸沈容一直在宫里,紫苑和绿禾将他伺候得极好,只是,他与阿满兄弟二人从未相见过,这日难得,紫苑领着阿满,绿禾带着沈容,都来到了舒卷宫里。
没人敢认容妤,哪怕紫苑、绿禾都能察觉到容贵妃就是容妤,可她们怕掉脑袋,不敢胡乱多嘴。
阿满终究比沈容年长五岁,他已是个大孩子,眉眼间渗透出一股子凛冽的戾气,是随了沈戮的。
他们来到宫里时,容妤早已等在了庭院里,一个个地接连拜见了贵妃娘娘,沈容还小,抬起头看见容妤的那一刻,就惊怔得说不出话来。
绿禾眼尖手快,赶忙将沈容抱起来,恭恭敬敬地和容妤赔不是:“娘娘莫要怪罪,小皇子年幼,不知礼数,是见娘娘美貌才盯着不放,还请娘娘宽宏。”
如今伺候在容妤身边的青墨是个极其伶俐的,她此前是三公主与晏景府上的领头宫女,沈戮称帝后将她要来了舒卷宫,她一眼就瞧出两个皇子对容妤的眼神里带有情感,尤其是大一点的那个,他已经到了懂事理的年纪,是可以护着母亲的。
便称后厨里备了水果糕点,要紫苑和绿禾带着沈容一起随自己去拿。
遣走了这些人后,容妤面前只剩下阿满一个。
但阿满知晓宫里四处皆耳目,他不敢冒昧,只是跪在容妤面前,低垂着头,轻声说了句:“孩儿一切安好,亦知娘娘定有苦衷。”
容妤闻言,强忍泪水,探手将他扶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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