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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宫湦从桌上拿起了褒姒的杯子,为她又斟上了一杯,将杯子放在她的唇边微微的托起,褒姒一口将这杯中的酒喝下,刚刚缓过来的晕晕乎乎的感觉又被加强了些,只是这次这酒就没有那么难以下咽了,她的眼泪顺着自己的眼角就流了下来,顺着面颊滴落在了自己的衣襟之上,她抿了抿唇,深深的吸了口气。
“你父亲是爱你母亲的,”姬宫湦在褒姒的耳畔说道,温热的气息打在了她的耳畔,轻抚着她的面颊。
“是吗?”褒姒皱着眉头问道,语气中满是悲戚。
“是,”姬宫湦说道,“他不碰她,不是不想,而是不敢。所以,唯有趁着高兴之时才敢踩一踩这底线,碰了之后反而更加不敢去见她。对你父亲来说,同你母亲缔结的婚姻就像是从旁人的手中偷得了一样宝物,终日诚惶诚恐,又要自欺欺人的说服自己,不是自己想要去偷的。是以,他便将这份感情转嫁在了别人头上,因而才宠幸你哥哥的母亲。”
“母亲一生命运多舛,”褒姒深吸了一口气,抹掉了眼角的泪水,“大家宅子里的女人,自小便有着骨子里的骄傲,她若是不爱又怎么能在他身边陪伴这么长的时光,又为她吃了这么多的苦。”
“你父亲的为人你也知道的,”姬宫湦说道,“你母亲走后他必定是有所悔悟,将这一生欠了你母亲的都还在你身上了。”
褒姒深深的吸了口气,气息之间都有些颤抖,她兀自的长叹了一声,“我母亲也是这样的性子,便是再怎么忍受,也绝不肯向人讨饶。在感情这件事情上,再怎么孤单寂寞,也绝不肯同父亲开口说些心里话,如此二人便错过了一生。相爱……却不能两心相知,明明有良人相伴,却不能付诸真情,仍旧孤独寂寞的存活一世,这世上只怕是没有什么比这件事情更令人懊恼的了。”她长叹一口气,盯着桌上的酒杯,她已经发现了喝酒的好处,此刻这种晕晕乎乎的感觉令人觉得很有意思,沉湎其中而忘却了诸多的烦恼。
姬宫湦顺着褒姒的眼神去看,拿起桌上的白色瓷杯将这酒水再次满上了,褒姒端起杯子一饮而尽。
“不能再喝了,三杯已经足矣。”姬宫湦说道,将褒姒扶了起来,“回去休息吧?”
“臣妾给大王献支舞?”褒姒看着姬宫湦问道,跌跌撞撞的站起来,姬宫湦瞪大了眼睛以为自己听错了,“你都这般了,如何献舞?”
“大王为臣妾如此尽心,臣妾却不能为大王做些什么,只能献舞以求大王欢心了!”褒姒一摇一晃的走到了大殿之上,转过脸看着姬宫湦,她的眼神灵动,充斥着一股妩媚之情,“大王……这后宫中的女子无一不使尽浑身解数要留住大王的欢心,大王曾经问过臣妾,为何臣妾独独不肯讨您欢心,可大王不知,臣妾不过是担心寻常的法子大王腻了,这后宫之中谁也不能例外。”她笑着说着,嘴里哼着小曲已经和着自己的步子在大殿之中轻盈的跃起,酒醉之后的舞蹈有种异样的风情,不同于一板一眼拍好的舞姿,这醉酒之时的步子显得更加随性。
褒姒的身姿曼妙、舞姿轻盈,在大殿上踩着细碎的步子、和着自己轻快的拍子,舞步早已在脑海之中生根发芽,不用再细细去想也不会错,只是跌跌撞撞之下,这身姿有点像是烛光下的影子,跳跃而晃动、扑朔迷离。褒姒一步步的朝着姬宫湦走过来,像是雨后梨花、山中芍药,绰约的身姿、隐约的明眸,令人感到心旷神怡。
她一手搭在了他的肩上,以他作为依托,转起了圈,长袖起舞将自己围拢开来,几个步子之后脚下便显得有些乱了,自己绊倒了自己,眼看着朝着一边摔去,姬宫湦伸出手揽住了褒姒的纤腰,将她拥在自己怀中,褒姒仰头看着姬宫湦,“臣妾不胜酒力,看来是真醉了。”
姬宫湦一个横抱将褒姒抱了起来,朝着寝宫走去,紧抿着嘴唇一言不发,胸口蓬勃的*一触即发,脚下的步子显得很快,大步迈开的朝着一个方向疾步竞走,然后将褒姒放在了柔软的床榻之上俯下身子压在她的身上,吻住了她饱满而柔软的唇。
褒姒在姬宫湦的怀中呜咽了两声,扭动了一下自己的身体,很快便给了他回应,一手攀住他的脖颈,一手去解了他身上的衣袋。唇上的吻显得异常热烈,不同于往日里羞涩而含蓄的那个女人,这叫人不得不感慨一声酒真是个好东西,姬宫湦也扶住褒姒的腰肢,解开了她的衣服,很快光滑的*就滑入了冷冽的空气中,她觉得冷,就靠着他更近,他灼热的肌肤为她带来一丝温度,将他紧紧的缠绕在了一起,像是一条光滑的蛇。
姬宫湦低声呜咽,享受着这久违的沐泽,在经历了一场围猎之后,精神仍旧充沛而饱满,无休无止地纠缠在一处,片刻不忍分离,他急不可耐却又不得不放慢自己的速度,不想如此之快就结束,他爱她已深入骨髓,恨不得在此时此刻能同她融为一体了。她回应着这份爱,比以往都要激烈、都要主动。
两具疲惫的身体在黑暗中渐渐静了下来,屋子里的沙漏发出沙沙的声响,皎洁的月光打在地面之上,屋外的风呼啸呜咽。褒姒同姬宫湦的喘息均匀极了,留下一具皮囊去了另一个世界里接茬今日的片刻欢愉,在这宫里,真是不知道幸福能有多久,有一日便享受一日,这才是真正偷来的快感。
……
数十只白色的狐狸做成了一件长长的袍子,打猎回来的第三日赵叔带就差人给东宫送过来了,通体洁白如玉实属罕见,比起褒姒过去的那件衣裳这件倒是显得华贵了许多。这是姬宫湦头一次打赏这样的东西,倾诸侯之力来为自己的女人猎一件衣物,褒姒站在铜镜前看着自己,思绪莫名的朝着别的地方涌了去,入宫四年的时间,她发现自己的变化太大了,从脸到心,变得快要被四年前的自己认不出来了。
当时的褒姒初入京,站在城外,看着这片青灰色的城,心中的惶恐叫她几不能言,一颦一笑都慎之又慎,生怕稍有不慎便跌落万丈悬崖粉身碎骨。而如今的自己呢,早已不是那个小女孩一般的姿态在生死边缘游离了,这宫里的日子就像是一把锉刀,一刀刀的落在你身上,由不得你不变。
“娘娘?”秀秀唤了一声出神的褒姒。
褒姒转过头来看着秀秀,将自己的神思硬生生的从刚才陷入的回忆中抽取了出来。
“娘娘们都到齐了,在门外候着准备拜谒了。”秀秀说道,这会儿天色还有些暗淡,卯时已过、辰时未到,正是嫔妃们晨谒的时候,早朝之前赵上卿叫人将衣服拿来,这会儿褒姒试着竟一时之间忘了时辰,她脱下了身上的这件白色狐皮,伸出手去准备接过秀秀手中的衣裳,秀秀却退了一步,“既然是大王打赏的,娘娘倒是不妨穿着吧?”
褒姒愣了愣,思忖片刻,点了点头,“也好……”说着就已经迈步而出,朝着东宫的正殿走了去。大王倾诸侯之力,给自己的王后打赏了一件白色的狐皮长袄,此事后宫之中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此刻见了,众位娘娘都是倒吸一口冷气,看的眼睛都有些发直了。若说全然不羡慕褒姒,那是不可能的,她身上所加诸的恩宠便是这些夫人嫔妃们日日夜夜祈求的,如今看到褒姒身上的光鲜,刻意去忽略的自然是褒姒为了这光线所付出的种种,而心中妒恨的则是姬宫湦给她的种种。
众位夫人们自己思忖了一番,若是比起容颜和讨人欢喜的巧劲儿,她们并不输给褒姒,心中满是不甘,面上却仍旧带着笑颜,向褒姒文安,然后各自汇报近些日子以来准备的祭祀之事的详细内容。褒姒一一询问过之后,又一一作出了安排,然后将晨谒散了去,众人离开东宫之中,楚夫人走的极慢,眉头紧锁,宋妃看了看楚夫人的身影,便刻意的将自己的步子放慢了,等待着与楚夫人并肩,“恭喜娘娘了。”
“何喜之有?”楚夫人别过头去看了一眼宋妃,这个女人也是个不可小觑的人物,从上次他们二人的谈话中,楚夫人便有所判断了。
“楚侯在秦国立了大功,能够驱逐犬戎之师,难道不是一件大喜之事?”宋妃说道。
“算吗?”楚夫人问道。
“不算吗?”宋妃反问道,“抵御外敌,功不可没!如今楚侯前来京城进岁贡、难道大王不肯打赏一二吗?总该是要有些打赏的吧,这两位郑将军此刻在晋北与北狄对峙、作战,大王都做好了打赏的准备,掘突看着根本无甚功劳,又是赐婚、又是封为大司马的,楚侯立了这般的血汗功劳,只怕是大王会打赏一番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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