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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原本是一场高兴的盛世,却因为每个人都有各自的心思而根本无法尽兴,前殿之中甚至被一种悲戚浓重的色彩所萦绕,让人觉得心头一阵阵的压抑。攻克北狄、驱逐外族为大周打来的是一场胜利的欢呼,却是郑国的一道催命符咒,掘突无法不去计较此事,心中为自己父亲的存亡而感到忧心忡忡。
更有甚者,齐郑的这场联姻让掘突觉得心中郁闷,求娶秀秀的话几次到了胸口又硬生生的咽了下去,他知道此时此刻的时机并不合适,只能垂手侍立在一旁听着姬宫湦的安排。
而赵叔带更是心神不宁,姬宫湦在言及前往晋北安顿一事时,目光几次从赵叔带的身上扫过、停留,这让赵叔带的心头冒出了一阵阵的冷汗,连大气儿都不敢喘一个,生怕自己稍微一动,姬宫湦就要叫他前往晋北了。
这场朝会在各怀心思的气氛中走到了尾声,赵叔带担心的事情并没有发生,到底谁前往晋北去管理北狄之城还没有一个定论,姬宫湦站起身向在场的上卿、上士们说道,“今日为大司马接风洗尘,娘娘在后宫设了宴,诸位随我一同前往吧!”
“谢大王。”众位官员应声道,随着姬宫湦一并朝着东宫的方向去了。
东宫之内,褒姒早就已经吩咐了祭公将手中舞乐的悉人调遣过来,编钟已经在位置的两侧放好,跳舞助兴的悉人们也都已经换好了衣裳在大殿之外等候,从朝堂上退下,午时已过,太阳开始渐渐的西沉,光晕从炽白变成了橙红,泛着温润的色泽撒在了东宫的大殿之上,门外传来熙熙攘攘的声响,秀秀从门外跑了进来向褒姒说道,“他们来了!”
褒姒从大殿的一侧站起身,双手合拢放在小腹之上,挺起了胸膛,站的笔直,慢慢的走到了大殿的门口,向正要进门的姬宫湦屈膝行礼,“参见大王!”
姬宫湦点了点头朝前走路,褒姒则站直了身子跟在了他的身旁,而后才是文武百官向褒姒作揖行礼,一并说道,“参见娘娘,谢娘娘盛情款待。”
褒姒随着姬宫湦走到了主宾的席位上,才转身坐了下来,看着百官说道,“今日是为掘突接风洗尘,也是恭喜我大周打了一场胜仗,更是为掘突的婚事庆贺。众位大人不必客气,请随意落座,今日便省了这宫里的规矩,诸位尽兴才好。”
“谢娘娘!”百官回应道,褒姒话虽叫他们不必拘泥于礼数,却谁也不敢当真如此,首先请客位的掘突坐下,百官才依照着从上卿到士大夫、从天官而下的顺序一一落座,姬宫湦手中执着酒爵,爵中斟满了黑米与紫苏草酿造的上等好久,清冽甘甜,实属平日里难得一见的珍品,他带头举杯,众人端起手中的杯爵,向掘突道贺,然后一饮而尽。
褒姒使了个颜色,舞乐的悉人们便纷纷入场,开始为在场的百官献舞、献乐。一曲结束之后,姬宫湦才微微的挥了挥手,大殿之中再次陷入了安静的气氛,掘突莫名的有些心慌,看着姬宫湦十分不解。
“今日除了为掘突接风之外,还有一间喜事寡人要说!”姬宫湦缓慢的开口,说这话的时候,他的手是按在褒姒手中的,而目光则盯着大殿的地面,没有要看着谁的意思,“秀秀跟随褒后多年,便是无功也是有苦劳的,如今照拂王子伯服有功,先后侍奉郑夫人同褒后二主,在宫中多年,也深得寡人的信赖,如今这东宫之中恰好缺个女御,便见秀秀封为女御吧?”
褒姒的手微微一抽,有些诧异的看着姬宫湦,姬宫湦的手上却使了些力气,将褒姒的手紧紧的捏住,褒姒深深的吸了口气,将自己波动的情绪压了下去,然后面上才恢复了一如既往的平静。秀秀更是愣在那里,看着姬宫湦不知所措,她曾经在姬宫湦的面前对天起誓,一生一世绝不离开宫中,如今他这么做,是不信任她吗?
秀秀的半开着,半晌回过神思起先觉得这是一件好事儿,如此一来掘突就再也不会打她的主意了,可是转念一想,这又不算是一件好事儿,碍着褒姒的面子,主仆之争,这算是哪门子的好事儿,尤其是看着褒姒一瞬间的晃神,秀秀更是觉得一颗心都在朝着悬崖下跌落,心里对姬宫湦诸多埋怨。
现场的百官也先是一愣,然后才一一想姬宫湦恭喜道贺,再向站在门外的秀秀恭喜道贺,赢开和念儿都张大了嘴,看着秀秀感到无比吃惊。女御是什么?女御便是有了封号的、大王的女人,姬宫湦给了秀秀女御的封号,便是说,秀秀是他的女人了,这太令人感到意外了,赢开看了看秀秀转而看了看念儿,念儿耸了耸肩,摇头晃脑的,意思是他们大人的事情他也不懂。
姬宫湦微微一笑,待恭贺的声音散去,他才伸出手指了指念儿的位置,“你随念儿一并落座吧?以后这些下人做的事情,便不必再去打理了!”
“多谢大王。”秀秀低着头,不敢抬眼看一看姬宫湦,更加不敢抬眼看一看褒姒。
褒姒的面颊微微泛红,有些灼灼的火烧之感,就像是被人硬生生的在面颊上甩了一个耳光,她没有想到姬宫湦竟然会这么做,胸口就像是被大石压住,整个人有一种堵得慌的情绪。她的目光投给了在场的掘突,掘突的面色苍白,整个人失魂落魄,凝视着秀秀的面容回不过神来,他没有想到对褒姒一心一意的大王竟然会要了秀秀,这种难过化作一种疼痛在心里越发的深邃。
“如今两件喜事并在一起,这宫里也算是双喜临门了,这么多年总算是一扫阴霾,恭喜大王、恭喜大司马了!”褒姒的声音很久之后才缓缓传来,“司马离家数日征战在外,本宫特意嘱咐了司徒备一首郑国的国风,以慰司马思乡之情。”
“谢娘娘!”掘突强迫自己收起神思,将目光投在了褒姒的身上,耳畔已经想起了乐曲叮咚的声响,这些郑国的国风是当日的郑伯友整理而成的,如今在大殿之上听来,倒是当真慰藉了思乡之情,可是也勾起了掘突对往日的怀念,不知不觉的目光就朝着秀秀瞟了过去。
一曲结束,大臣们纷纷向大王举杯道贺,然后向掘突举杯道贺,这场宴席在纷乱的局面中慢慢展开,几位大人酒酣尽兴,现场又变的一团混乱了。褒姒从姬宫湦的手中硬生生的抽出了她的手,她盯着姬宫湦的眸子里满含着怨怒,站起身朝着自己寝宫的方向走去了,秀秀紧紧盯着褒姒,见她立场了,也想起身离开,却被念儿抓住,“秀秀姐姐和掘突哥哥那么熟,总该去向掘突道贺才是呀!”
“这……”秀秀有些尴尬的说道。
“不对不对,”念儿摇了摇头,“以后该叫你姨娘才是!姨娘带我去找掘突哥哥!”
“王子……”秀秀着急的叫道,念儿没叫秀秀把话说完,纠正道,“如今你是念儿的长辈了,我唤你一声姨娘,你也该叫我念儿才是,怎么能叫王子呢?”他笑道,已经站起身了,将秀秀从位置上拉起来,朝着掘突的方向走去,“掘突哥哥……”念儿娇嗔稚嫩的声音唤道,将秀秀拉到了掘突的面前,“掘突哥哥,我就知道你必定能够得胜还朝的,如今百官道贺,多么风光!”
“王子!”掘突看着念儿叫道,又抬眼看着秀秀,“如今再见,竟然该叫你一声娘娘了。”
“世子不必客气,”秀秀说道,惨淡的笑了笑,转眼想去瞧一瞧大王,可是大王也已经不在自己的位置上了。褒姒前脚离开,姬宫湦就有些坐不住了,立刻跟随着褒姒朝着她的寝宫走了去,他进屋、她正站在床边看着屋外的景色,整个人的思绪不知道跑到了什么地方。
姬宫湦慢慢的朝着褒姒走了过去,伸出手抱住了她的腰肢,在她的耳边小声的说道,“今日之事……”
“大王不必解释,”褒姒很快的回过神来对姬宫湦解释道,硬生生的掰开了他搂在自己腰上的手,转过脸去看着姬宫湦,“大王不必解释,封赏后宫的女子,本就是大王的权利!”
“你生气了?”姬宫湦将褒姒转过身来,让她不得不看着他。褒姒想要别过脸去,他就将她的下巴捏住,看着她的眸子,他的面上带着戏谑的笑意,就像是很小的时候把喜欢的女孩子弄哭时候的得意洋洋的劲儿。
“大王说的对,”褒姒看着姬宫湦一字一顿的说道,“秀秀跟着郑夫人、跟着我,前后照顾了两位娘娘;如今照顾念儿,从来没有过过错。她便是没有功劳,也是有苦劳的,我却连最基本的幸福都不能给她,臣妾是觉得臣妾太没用了!自己的人……永远都护不住。”她说罢深深的吸了口气,眼中充斥着泪水,很想哭,可是这眼泪到底还是没有砸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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