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褒姒的药需要文火慢炖,慢慢煎制,将药材放入锅中,三碗水熬成一碗,空气中散发的味道凄苦异常,整个琼台殿都被这股药味浸润,气味久久无法散去。秦夫人大步迈上琼台殿的楼梯,那一身缟素,长裙及地,头上的珠花寥寥、面上的粉黛浅淡,只是眉宇间充斥着的不可一世的模样,丝毫不曾因为任何事情而退却稀疏。
“廿七姐姐,不好了,不好了!”一位悉人匆匆冲进了后堂的灶房,推开门喘着大气儿说道,“秦夫人……秦夫人来了!”
“她来做什么?”廿七抬起头看着面前的悉人问道,不由的皱了皱眉头,秦夫人和褒姒从来都是没有什么交集的,她总是恨不得弄死褒姒,并且在这件事情上始终不遗余力,此刻前来琼台殿准是又没好事儿,看着面前的悉人摇头不解的样子,廿七放下了手里的蒲扇,站起身对悉人交代道,“看着锅里的药,要文火慢炖,不要让药溢了。”
“是!”悉人连连点头。
“我去去就来,”廿七说着急匆匆的出门了。
秦夫人若是耍起横来只怕是这琼台殿当真无人应付的了,不足一刻钟之前,她还见秦夫人在华辰殿中,怎的一转眼就跑到了这里,莫不是真的应验了褒姒那句话,如今她又被推到了风口浪尖?
“叫你们娘娘出来!”秦夫人站在门口对着几个悉人说道,几位悉人面面相觑,咬咬唇都低着头,眼观鼻鼻观心,谁也不回话。这惹得秦夫人大为光火,双手插在腰间问道,“是怎么样?我现在说话已经没有用了是吗?连区区几个悉人都不将我放在眼中,这褒姒是怎么管的琼台殿!”
“廿七参见秦夫人!”廿七从后堂出来朝着大殿走去,几个悉人都松了口气,撇了撇嘴。
“哼……叫你家主子出来回话。”秦夫人瞪了一眼廿七,气儿不打一处来,就在不久之前还一朝得志的秦夫人,如今已经落魄到悉人都不将自己放在眼中,胸口一股闷气就像是随时会爆炸那般。
“我家主子刚刚睡下,秦夫人来的真不是时候,”廿七看着秦夫人说道,“秦夫人若是不嫌,不妨先回去,晚些时候待我家主子若是醒了,廿七再差人去请夫人如何?”
“你家主子倒是架子够大!”秦夫人呵斥道,深深的吸了口气。
“我家主子也是奉旨休息,若是惊扰了,可就是忤逆大王的意思。”廿七看着秦夫人带着笑意说道,每个词句轻飘飘的,连起来却成了一个沉重的枷锁,秦夫人斜眼睨着廿七,许久才回了句,“你倒是学会拿大王来压我了!”
“廿七不敢,廿七只是据实以报。”廿七摇了摇头,在秦夫人面前低眉顺目,仍旧惹得她很不高兴,“去给我请,大王若是怪罪下来,我一力承担!”
“这样只怕不行,”廿七说道,“娘娘还是请回吧!”她说着伸出了手,已经做出了送客的动作,秦夫人眯了眯眼睛,将怒火咽在了自己胸口,大声问道,“什么时候轮得到你一个奴婢做主,我若是硬闯,你能奈我何?今儿我不见着褒姒,就不会回去!”
“秦夫人,”廿七张开双臂像是护雏的母鸡,挡在了秦夫人的面前,“您不能去!”
“连我你也要拦着?”秦夫人挥了挥手,身后带着的秦国的近身护卫便冲了上来,对着廿七表情凶神恶煞,廿七不但没有后退,反倒是又上前了一步,执拗的说道,“夫人您不能进去,娘娘若是醒过来,廿七自然会差人去请秦夫人,可如今娘娘好不容易才肯睡下休息,廿七在这里就绝不会让任何人打扰!”
“你?”秦夫人上上下下的将廿七打量了一个遍,“想挡住我,也要看看自己是不是个个儿!”她的话说罢几个近身侍卫就走上前来,几个魁梧高大的男人在个头上就足足压了廿七一个头,形成一股居高临下的势力,准备将廿七直接拎起来扔到一边去。
“住手!”大殿上忽然传来了一声呵斥,几个壮汉将目光投向了说话的人,褒姒慢慢的朝前走着,看着秦夫人,面色冷峻而严肃,用高傲的声音说道,“廿七不是个奴婢,她是周朝的公主,不日与郑伯完婚,嫁入郑国。如今郑启之郑将军为国捐躯,郑夫人又诞下龙子不幸殒命,大王以王后待遇安葬郑夫人,以诸侯大薨之礼对待郑将军。秦夫人如今若是敢对廿七动手,这责任,只怕是你是负不起的!”
“大王要追究责任,我自会承担,不用你在这里操心!”秦夫人看着褒姒说道,口吻中颇多的不满之意,褒姒只是轻飘飘的哼了一声,看着秦夫人问道,“秦夫人这一二日忙着在秦府上张罗,有些事情大概还不知道,如今这后宫的大小事务,褒姒一力做主不用过问大王,若是廿七的婚事出了任何问题,我有权利追究任何人的责任,便是后宫夫人也一样责罚,事后才报备太宰宫中,由赵大人择取告知大王!”
“你胆子倒不小,区区一个连封位都没有的女人竟然妄想要动我?”秦夫人本来是想在褒姒头上踩上两脚,不料却被褒姒连踩数脚,胸中怒火自然更甚,双拳紧握瞪着褒姒。
“那要看夫人占不占理了,申后也动过了,一个夫人而已。”褒姒冷笑了一声,“秦夫人若是前来寻廿七的开心,还是请回吧,褒姒约了太宰宫上卿大人谈论后宫事务,只怕是秦夫人不便参与。大王要我必定找出杀害郑夫人的凶手,”她说着迈步上前,在秦夫人的耳畔说道,“查案我可不会,总得有个人交上去吧?”
“杀郑夫人的凶手根本就是你!”秦夫人猛地将褒姒一推,好在廿七眼疾手快,将褒姒扶稳了,褒姒站定之后,看着秦夫人才淡淡的问道,“哦?朝中上下的人看到的可都是你在郑夫人临盆前后,将所有的医官尽数软禁在秦府之内,要说嫌疑……”褒姒看着自己的手把玩着,连目光都懒得投在秦夫人的身上了。
“我父亲刚刚去世,容不得你这么诋毁我!不妨将此事闹大,我就看看你怎么收场?”秦夫人指着褒姒说道,像是个歇斯底里的泼妇。
“闹大也好,不妨就让我查一查秦伯到底是怎么死的?”褒姒看着秦夫人淡淡说道,“医官刚刚来过,这一二日在秦府上下的事情,人多口杂,难免总有那么一两句不太好听的话传出来,秦伯和郑夫人也什么关系,就偏偏这么巧同一日离世,你说……”她又上前一步问道,“这凶手,总该不会是同一人吧?”
“大王要你调查,又不是让我,你问我作甚!”秦夫人的手攥的紧紧的,声线也显得很紧。她转过身就朝着门外走去,连一声招呼也不再打,原本是咽不下的这口气,现在是被人打碎了牙齿也得生生的连血也一起吞下去。廿七在秦夫人的身后又蹦又跳,“秦夫人这就走了?不多和娘娘聊一聊吗?”
“好了,”褒姒拉了一把廿七。
廿七掩着嘴笑了出来,“真不知道她到底在得意什么?”
“如今秦国驻守边关,大王要依仗赢德兵力,秦夫人不能得罪。”褒姒看着廿七说道,廿七撇了撇嘴,“天下也不是只有一个秦国会打仗!”
“天下的确是只有一个秦国会打仗,”褒姒纠正道,这话叫廿七撇了撇嘴,十分不悦,“我去取药,娘娘您该喝药了。”她说罢就转身朝着后堂走去。褒姒叫住她吩咐道,“一会儿替我去传……”话未说完,就又被人打断了,如今的琼台殿可当真是人来人往,热闹非凡,秀秀驻足在琼台殿门口,喘着气叫着褒姒“娘娘”,褒姒挑挑眉转过去看着秀秀,“秀秀?”
“大王差我过来说句话。”秀秀看着褒姒说道。
“什么?”褒姒问道。
“秦伯遇刺的案子交给了虢上卿去查。”秀秀说道,“娘娘随时关注着案子的进展。”
“我知道了,你回去回话吧!”褒姒点了点头,应了一声。
秀秀点了点头,转过身又折了回去,走了两步顿住转过来看着褒姒问道,“夫人灵堂摆了数日,娘娘不来敬一枝香似乎说不过去。如今小王子还小,便是娘娘不能来,也总该有个说法。夫人生前常常提起娘娘,便是再有间隙,死后也该一了百了了。如今后宫的女人都来过了,惟独差娘娘了。”
褒姒看了看秀秀,这解释实在是说不出口,秀秀似乎能够理解其中隐情,没有逼问,只是淡淡的说了句,“如今这后宫都在看着娘娘了,娘娘若是不作为只怕是不合适,头七还魂夜,夫人还是很想见见娘娘。”
“告诉大王,头七那日我前去上香。”褒姒看着秀秀点了点头。
秀秀应了一声,转身朝着楼梯上快步走了下去。褒姒转过身就对着廿七说道,“宣虢上卿来琼台殿!”
“那……”廿七愣了愣,“太宰宫呢?”
“舅舅就稍后再说吧!”褒姒长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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